秦陽道:“如果單論周市首頭疼的毛病的話,其實都是小問題,隨便一位中醫都能治好。”
“隻不過,引起周市首頭疼病的另有原因,也就是‘病根’所在。這病根不除,那就是治標不治本。”
“病根?”周民達有些懵了,“我有些糊塗了,還請秦先生明示在下!”
在眾人注目下,秦陽緩緩開口:“周市首身上有陰邪之物。”
“什麼!陰邪之物!?”周民達一聽,臉色就變了。
一旁的周澤頓時冷笑道:“姓秦的,你還不知道吧?我爸向來最反感封建迷信,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你居然還敢自己往槍口上撞!”
果然,周民達臉色垮下,十分不悅。
這時,一直傲然不語的古大師,也忍不住冷哼道:“治個病連封建迷信都扯出來,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中醫就是被你這種心術不正之人汙名化的!”
說完,撫須昂首,一副君子不與小人同路的樣子。
隨著古大師出聲指責,本就對封建迷信深惡痛絕的周民達,也對秦陽產生了質疑。
就在房間陷入僵局時,一位老者姍姍來遲。
“張聖手!”
“張神醫,您可算來了!”
包間內幾人,紛紛起身行禮,周澤更是喜出望外,快步上前迎接。
秦陽微微偏頭,隨後就感歎這世界真是小,居然又遇上張青雲這小老頭了。
“姓秦的廢物,給本少站起來滾一邊去!”
“這裡有張神醫,沒你什麼事了!”
周澤惡狠狠瞪著秦陽。
然而下一刻,張青雲瞥見秦陽竟然也在場後,頓時喜出望外,彎著腰來到秦陽麵前,滿臉驚喜道:“秦師,您也在啊!”
“喲,張神醫,又見麵了。”
秦師??
聽到張青雲對秦陽的這一稱,包間內,除了陸榮,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張神醫,您剛才稱他為秦、秦師?”
張青雲解釋道:“周市首有所不知,秦先生醫術在我之上遠甚,我曾請求拜師,但秦先生嫌我資質駑鈍不肯收。”
“我稱秦先生為師,其實是自作主張。”
“什麼!”
周民達一乾人再次震驚。
秦陽的醫術,竟然在張青雲之上!?
而且,張青雲拜師,還被秦陽拒絕過?
這……
張青雲隨後略帶不滿地說道:“周市首,恕我直言,您既已請到秦師,又何必舍近求遠,多此一舉呢?”
周民達頓時一臉尷尬,羞愧得無地自容。
直至此刻,他才意識到,從始至終,他都太過輕視秦陽了。
這年輕人,很不簡單!
“秦先生,我不該懷疑你,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繼續救我性命啊!”周民達這次是發自誠心地請求。
秦陽自是沒放在心上,依舊為周民達治病。
“周市首,方便把你戴著的那塊玉牌摘下,讓我看看嗎?”
秦陽忽然指著周民達脖子上掛著的玉牌。
周民達沒多想,迅速摘下,雙手捧著遞過去。
秦陽隻打量兩秒,就眉頭皺起,“好濃重的煞氣!”
聞聽此話,宋玉鏡和那位古大師,皆是臉色大變!
那塊玉牌,出自崇古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