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究竟意欲何為?!”“這裡可是曲阜,本公乃是至聖先師之後,是大唐王上親封的衍聖公,你想做什麼?”
剛開始的時候孔繁灝麵對黑洞洞的槍口還有些氣短,但是,隨著話說出來,他心中卻也是有了底。
這裡可是曲阜,他不信眼前的軍官敢在曲阜動自己!
楊輔清聞言,不屑的嗤笑一聲說道。
“做什麼?”
“嗬嗬,你馬上就知道了!”
“聖公請隨我等走一趟吧,王上召見。”
孔繁灝再次蹙眉。
“王上若要召見,派人傳信便是,何必派遣官兵前來?”
“爾等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假傳王命?假冒官兵,不怕死嗎?”
孔繁灝雖然有恃無恐,但也知道自己最好不要離開曲阜。
大庭廣眾之下,沒人敢動自己。
可一但被眼前這些賊子帶到荒山野嶺中,對方真要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對自己動手。
那自己隻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楊輔清上前幾步,一個窩心腳將還欲廢話的孔繁灝踹倒在地。
孔繁灝捂著被踹的生疼的肚子,哎喲哎喲的慘叫著。
“這裡是曲阜,你們竟敢毆打衍聖公!”
“這是對至聖先師的不敬!”
“本公定要參你一本!參你一本!”
楊輔清聞言,不屑的撇嘴說道。
“不敬?”
“老子就不敬了怎麼了?”
“不妨告訴你,老子當年跟著天王和東王橫行天下的時候,燒了多少孔廟,砸了多少泥塑木雕,毀了多少酸腐儒文,老子自己都記不清了。”
“今日老子就不敬了,你能這麼著?”
楊輔清神情冷冽的說道。
“難不成你還以為王上召爾是有好事?”
“本師長今日在這裡不妨告訴你,你孔家貪汙朝廷的賑災物資,以賑災為名強逼他人為奴,肆意殺傷百姓的事情發了。”
“你孔繁灝,就等著被治罪吧!”
語罷,楊輔清大手一揮,命人上前去將孔繁灝給五花大綁起來。
在將孔繁灝綁起來之後,楊輔清開口說道。
“立即派人封鎖曲阜,封鎖衍聖公府,封鎖所有出入道路,禁止所有人出入。”
“再派人去將孔府所有的族人,管事,家丁,護院,全部控製起來。”
“除此之外,也要派人去接手曲阜城外的難民營,準備進行賑災。”
身邊的軍官聞言,當即抱拳應下。
……
曲阜城外,難民營內!
宋康年一臉痛苦的蜷著身子,依舊待在角落之中,臉上滿是悲戚和絕望。
自己的侄女被帶走了,而他卻無力阻止!
因為對方是孔府的人,而他隻是一個空有些身手的普通人。
這種深深的無力感,不斷的折磨著宋康年的神經,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頹喪。
就在這時候,難民營外響起一陣嘈雜。
宋康年下意識抬頭望去,隻見一隊打著大唐旗幟的兵丁來到了難民營外。
帶隊的軍官上前幾步,開口對難民營外的孔府管事以及家丁說道。
“本官乃大唐步兵第七師少校團長趙河,奉命前來接管難民營。”
管事聞言,神情有異,但還是說道。
“這裡的難民營是衍聖公府開設的。”
“軍爺若要接管,自是可以,但還請出示公爺的手令。”
“否則,小人恕難從命!”
趙河冷笑一聲。
“本官今日前來,對爾等隻是通知,不是商議。”
“還有,孔府貪汙賑災物資,強迫百姓為奴的事情已經發了,爾等全部都乃涉案人員。”
“統統拿下!”
語罷,他揮手下令身後的士兵上前。
一群士兵三下五除二便將孔府在難民營門前的管事和家丁都給拿了下來。
有人想要反抗,趙河掏出腰間彆著的手槍,抬手就是一槍。
槍聲響起,這名企圖反抗的家丁腦門上出現了一個血洞,紅的白的都一股腦的從血洞中湧出。
趙河看也不看,隻是揮手命身邊的士兵將屍體拖走。
若是眼前的管事反抗,他或許還會猶豫下,但一個家丁,既然敢反抗,殺也就殺了!
這次王上派兵來曲阜,擺明是衝孔家來的。
如今,孔家這個主家都自身難保了,一個家丁的生死沒人會在意。
眼見這名敢於反抗的家丁當場身死,剩下的孔府管事和家丁都是忍不住瑟瑟發抖了起來。
他們這些人也就敢在普通難民麵前囂張一下。
在遇到趙河這般動輒殺人的軍爺之後,表現的一個比一個老實。
可謂是欺軟怕硬到了極點!
在將難民營門前的管事和家丁都拿下之後,趙河當即揮手,帶人往難民營內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