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和孔林密談了整整一小時後,周灝獨自回到了酒店。
陳艾倫則是被留了下來,進行第一次的單獨適應性排練。
回到酒店,周灝用最快速度把詩朗誦的稿子寫了出來,然後發送給了孔林。
六個小時後,孔林代表整個節目組打來了回複電話納用!
在電話裡,孔林的聲音聽著都有些顫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感謝之詞,明顯是對這篇演講稿十分滿意。
這讓周灝也悄悄鬆了口氣,雖然上台朗誦的並不是他,但無論如何這也算是他在春晚舞台上留下的第一個印記了。
而接下來才是最大的挑戰——改編那個語言類節目。
所剩時間不多了,必須在最短時間拿出完整的計劃方案遞交審核,速度和質量少了任何一個都不行。
於是周灝徹底進入了肝帝模式,全身心投入到了劇本編寫中。
除了留出必要的時間維持更新以外,其餘時間全部都耗在了這上麵,每天幾乎隻睡三四個小時,若不是有係統的體質加成,他還真撐不住這種高強度的肝帝模式。
然而即便如此,當他四天後出關時,張虹等人還是被他那蓬頭垢麵滿眼血絲的狀態嚇了一跳。
洗臉刮了下胡子,周灝就帶著自己肝出來的心血直奔央視演播中心。
和大朗誦不一樣,這份東西複雜得多,也一定會麵對不少爭議和阻力,所以他必須親自到場解釋。
果不其然,當孔林看到這份彆樣的劇本時,直接給驚了個目瞪口呆。
然後他立刻召集了整個導演組的人,召開了一次秘密會議,會議的主題內容就是討論這個節目的可行性。
和周灝預想的一樣,不少人第一時間就表達了反對。
“我不看好這個方案,並不是說它不好,而是它不太適合出現在春晚上。”
“我也不讚成,春晚舞台上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節目。”
“我還是更讚成用傳統的小品,畢竟觀賞門檻低,老少鹹宜大家都能看得懂……”
聽到這些質疑的聲音,孔林直接看向了周灝,“小周,你說說自己的想法。”
在座幾乎全員大佬,周灝可不敢放肆,起身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然後才開口解釋道“諸位老師經驗比我豐富,但有句話叫做‘旁觀者清’,有些事情像我們這種局外人可能反而看的更清楚。”
“小品的困境,諸位老師應該也都很清楚,它身上的枷鎖鐐銬實在太多了,想要讓它在春晚舞台上戴著鐐銬起舞而且博個滿堂彩,我覺得基本是不可能的,極大概率依然是會挨罵。”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這話雖然聽著不爽,但它就是事實。
連著好幾年,小品都包攬了當年春晚節目的倒數位置,不是沒原因的。
“所以我的想法是——與其帶著鐐銬起舞,強行用小品去傳播主旋律思想,不如乾脆就換個思路,直接了當去做一個弘揚主旋律的節目,這樣至少不會把節目弄得彆彆扭扭的。”
沉默少許後,有人開口質疑“小周,你的想法不錯,可是你可能忽略了一個問題——現在的年輕人很反感主旋律內容,做個這麼簡單粗暴的主旋律節目,一樣會挨罵的。”
“這位老師怎麼稱呼?”
“我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