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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一天,豫南衛視進行了最後一次完整的帶妝彩排。
老規矩,這次彩排也是以正式表演規格錄製的,所有素材都會被留檔作為救急材料。
豫南衛視的春晚安排在大年初四晚上,當晚一旦出現任何失誤,今天的錄像立刻就會頂掉直播信號。
所以對於參加這檔晚會的所有人來說,基本約等於實戰了。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不敢有半點差錯。
台裡對這台晚會的重視程度,幾乎是人儘皆知的,誰要是在這節骨眼上掉鏈子拖後腿……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周灝作為導演團隊的特邀顧問之一,也在觀眾席上近距離看完了這次彩排,整體效果還是讓他相當滿意的。
畢竟豫南衛視也是第一次策劃這種純正國風的春晚,有點瑕疵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但瑕不掩瑜,這台晚會的亮點多到數不過來,掩蓋掉那些缺陷基本是綽綽有餘。
而曹星和趙蕾蕾也帶著新歌,出現在了晚會現場。
兩人合唱的曲目,讓總台的領導都讚不絕口。
午夜零點半,整場帶妝彩排順利結束。
豫南衛視上上下下幾乎全都是信心爆棚,甚至有人膨脹到喊出了“乾翻大褲衩”的口號……
第二天一早,周灝就登上了回家的飛機。
大年三十了,也該回家團圓了。
飛機降落在滬市,周灝先是回了一趟工作室,給依然堅守在工作崗位上的員工送去了新年的大紅包。
吃過午飯,他便帶著許淩月一起坐車前往舟海。
開車的是堂妹周圓圓,長達四個小時的車程,開著其實是很累的,但周圓圓不敢有半句怨言。
因為出賣周灝的叛徒就是她……而周灝也基本已經猜到了這一點。
心虛呀!
向來落落大方的許淩月,這會兒反而有點緊張起來。
有多緊張?
她甚至在車上掏出了化妝盒,開始小心翼翼塗抹了起來。
一邊塗脂抹粉,一邊還患得患失地看向周灝,“還行嗎?會不會有點太濃了?”
從沒見過她如此模樣,周灝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許淩月瞪著眼氣鼓鼓道。
“沒什麼,忽然想到了幾句詩。”周灝胡扯道。
結果許淩月反而不生氣了,兩眼冒光問道:“什麼詩?”
周灝思考片刻脫口而出。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
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許淩月輕聲默念了兩句,眼睛都直了。
等回過神來再看向情郎時,那眼神簡直黏糊得能拉絲了。
然後在周灝驚愕的目光中,她竟然直接生撲了過來,逮住就是一通熱烈的猛啃。
駕駛座上的周圓圓簡直都有點無語了。
喂喂喂,我還沒死呢!
我就不該在車裡,我就應該在車底。
不過對於堂兄這張口就有的詩才,她也是驚駭無比。
小時候沒聽說他有這文采啊,反而聽說語文成績一直都是馬馬虎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