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連他
都掌控不了,更彆說是自己的兒了或者孫子。
“我會替她在學校附近安排個住處,你跟她畢竟不是親叔侄,會被彆人說閒話的。”司老爺子耐著性子好言相勸。
司寒嘲諷的勾起了唇角:“司老爺子的好意我心領,不過這是我的事,司老爺子有時間還是多管管你的孫子吧,好好培養他,不用來煩我了。”
說完,也不管司老爺子臉上有多難看,直接抱著燕無雙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走出了大廳。
小心翼翼的把燕無雙放入車裡,打開暖氣,再鑽入車裡,偏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看又成功的挑起了他身上的怒火。
“你的額頭是怎麼回事?”該死的,他不在的時候她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冷冷的語氣讓燕無雙渾身一震,抬手撫上額頭,心中一驚,難道嚴重到可以看出來了?
吞了吞口水,小聲道:“我不小心撞了一下。”
這一下撞得也真夠狠的,再摸一摸,好像都腫了,難怪會被他看出來。
司寒不再說話,直接驅車去了醫院。
到達醫院,司寒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酷酷的,很拽的樣子,燕無雙撇嘴,裝模做樣。
看完了醫生,上了藥,司寒還是冷冷的樣子,沉重的氣氛太過壓抑,燕無雙終於受不了。
“喂,你夠了,是我受傷又不是你受傷,你生什麼氣?就算我耽誤你的時間,你放我下車,還可以回去參加宴會。”燕無雙沒好氣的說道,她實在想不出他到底在生什麼氣,而且他生氣的樣子實在有點恐懼。
司寒一個冷眼掃過來,燕無雙立刻感覺周身都冷颼颼的,很沒出息的道:“我現在可是傷員。”
“閉嘴。”司寒冷聲道,驅車往禦景花園駛去。
燕無雙渾身打了個冷顫,吞了吞口水,垂下腦袋望著自己受傷的左腳,嘟嘴。
路上司寒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留意她,直到回到禦景花園,也不見她出聲,眸色深了一些。
一把將她從車裡打橫抱出來,垂下眸子,說道:“平時的話不是很多麼?”
燕無雙抬眸望他,撇嘴,不說話。
司寒眸子閃了一下,壞心眼的故意踉蹌了一下。
“啊——司寒,你想謀殺?”燕無雙怒瞪著他不滿的質問,嚇得整張俏臉都白了。
“終於舍得開口了。”司寒好心情的道,如墨般的眸子裡帶著絲絲柔情。
燕無雙氣結,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咬牙切齒的道:“你是故意的,心眼能不能不要太壞。”
太陰險了,居然想要摔死她,無恥它媽給無恥開門,無恥到家了。
司寒輕輕瞟了她一眼:“誰讓你裝啞巴的。”
習慣了她整天嘰嘰喳喳,一下子安靜了,反而有些不適應,而且安靜的她身上總流露出一絲淡淡憂傷,不適合她。
燕無雙白了他一眼,義正言辭的道:“明明是你叫我閉嘴的,現在又怪我,我可是傷員,傷員,你這樣對待一個傷員難道不覺得過份麼?”
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他了,至於生那麼大的氣麼?
陰晴不定,難以捉摸,難不成更年期提前了?
燕無雙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你還知道受了傷,那為什麼不好好保護自己?”司寒無比嚴肅的開口。
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擔心在燕無雙心裡已經被定位為更年期年前,要知道還不得吐血。
燕無雙嘴角直抽,一副看白癡的看著他,歪著腦袋:“寒叔叔,難不成你以為我是故意麼?我又沒有自殘傾向,我都說了是不小心,不小心,聽懂了麼?”
司寒麵無表情的俊臉出現了一絲龜裂,他居然被她鄙視了,心裡那個鬱悶。
回到家,司寒在不弄痛她的情況,“狠狠”的將她扔在沙發上,看了不看她一眼,轉身就去了廚房。
燕無雙對著他的背影扮了個鬼臉,小聲喃喃道:“死老男人,居然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對待傷員還這麼粗魯,活該年紀一大把還沒有女朋友。”
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電視搖控器打開電視,突然覺得肚子好餓,什麼狗屁訂婚宴,上麵擺的那些吃的,她愣是一口也沒吃到。
“先喝點牛奶。”司寒把一杯牛奶放在茶幾上,又轉身回了廚房。
燕無雙拿起牛奶,熱乎乎的,是他剛剛衝,看著他的背影無意識的勾起唇角,算你還有點良心。
本市的電視台正在播放一則新聞,皇太子六星級酒店舉辦的司秦兩家聯姻的訂婚宴,畫麵中秦憂憂一身粉色公主裙,頭戴皇冠,清純可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司秦兩家的家人都很開心,唯獨司景東,即使在大眾麵前,他還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眼帶憂怨,一雙眼睛像雷達一樣不停在人群中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