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牧樹人閣下,和雷恩先生已經下定決心,那我鳶尾花家族也有成人之美。”
說著,他從黃金櫃中取出一份羊皮卷,遞給雷恩:“這是你家先祖和我鳶尾花家族簽的文書,今日起便作廢吧。”
雷恩用眼神示意,得了李慶應允後,才伸手接過。
哪知那文書,一到雷恩手中,便“嘭”地燃燒,頃刻間化作一捧黑灰,散落一地。
雷恩隻覺得渾身一輕,仿佛某種桎梏被打破。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虛空中傳來的無形惡意,讓他脖後梗汗毛倒豎,竄起雞皮疙瘩。
“大人!”他有些不安地望向李慶。
李慶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即朝伯爵道謝:“伯爵閣下好雅量!”
伯爵冷漠地點點頭,指向會場大門:“接下來,我們群島還有要務商討。萵苣島既然獨立,我們便不多留了……”
李慶微微一笑,也不多話,帶著雷恩出了會場大門。
“大人,您今天這是?”雷恩將脖後梗的雞皮疙瘩揉搓平整,“怎麼忽然就跟伯爵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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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兩人最初商量的,萵苣島維持“聽調不聽宣”的狀態即可,本沒想過要和鳶尾花家族撕破臉皮。
李慶沒上城堡準備的馬車,帶著雷恩步行前往莊園。
他抬頭望了眼湛藍的天穹:“還記得我那句話嗎?唯名與器,不可以假人!”
“伯爵為何寧願諸多讓步,也要讓貴族們繼續效忠於他?那個黃金約櫃,到底是什麼存在?”
“黃金約櫃?”雷恩有些疑惑,“大人,您說的是什麼?”
李慶驀地止住腳步:“你剛說什麼?”
雷恩怔了怔,重複道:“大人,您怎麼忽然就跟伯爵攤牌了?”
李慶沉默了一瞬,轉過頭望了一眼鳶尾花城堡:“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原來如此。”
他搖了搖頭,沒再提黃金約櫃,隻道:“伯爵需要的效忠,極有可能是一種神秘儀式。”
“他既然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必然要十倍百倍地收回來,才不枉他整這麼一出戲。”
雷恩恍然,輕輕點頭,又有些不解:“那您突然在會場與他翻臉,就不怕打起來嗎?”
“我聽您講,鳶尾花家族,可是有四位四級強者。真發生戰鬥,吃虧的……”
李慶笑了笑:“人多也不一定勢眾。誰強誰弱,總要打過才知道。”
“更何況,那三位強者,連同鳶尾花家族的其餘人,都不曾出現。想必有要事在身,分身乏術。單伯爵一個,打不起來的。”
兩人邊走邊聊,好半晌才回到了下榻的莊園。
先一步回來的小喬爾,正沒心沒肺地站在庭院裡,用狗尾巴草,去逗樹上的一隻小貓咪。
那貓渾身漆黑如墨,唯有四爪潔白,一雙眼睛金銀異色,看著就有種莫名的貴氣。
李慶腳步不由一頓,將小喬爾打發去找莊園管家,安排晚膳。
他自己則走到樹下,輕聲問了句:“這位女巫閣下,來我院子,有何貴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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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