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激戰巫師,詭蟲慘劇4k大章)
第175章激戰巫師,詭蟲慘劇4k大章)
那薔薇刺隻略微戳破了惡魔的皮,那廝便開始拚命哀嚎起來:“啊啊啊……”
聲音沙啞卻又尖銳,有種叫破喉嚨的感覺,聽得李慶直皺眉頭,真元一轉,封了其言語能力。
惡魔疼得在地上打滾,一不小心又讓那刺更深入肌肉幾分,於是一陣抽搐,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幕,從頭到尾都被兩隻小精靈,以及黃色精靈蟲看在眼裡。
奧娜目瞪口呆,米歇爾捂著通紅的小臉,望向李慶的目光滿是崇拜。
唯有那隻不知品類的精靈蟲,歪著腦袋望向地上的奇怪生物,眼中滿是茫然。
李慶愣了一下,發現不對:“怎麼,不是這家夥傷害的你?”
精靈蟲回過神來,將頭搖得飛快:“噫嗚!”
這讓李慶有些尷尬,直接以真元化作禁製,將這隻惡魔鎮壓,裝入空著的靈獸袋。
奧娜捂著嘴笑了笑,然後指著前方,指尖射出一道青光:“咕哢!”
於是李慶禦風而行,繼續往那邊飛去,不多時,便離開綠薔薇堡近三十裡路程。
終於,一陣隱秘的靈氣波動,引起了他的注意。
黃色精靈蟲急切地昂頭,似乎有些緊張:“噫嗚!”
李慶輕飄飄地停下,給自己以及三個小家夥施了道隱匿法術,然後慢慢摸了過去。
隻見一個隱沒在黑霧中的二級巫師,正拿著一個木鏟,挖掘一蔸黃色小雛菊。
這株小雛菊約有一人來高,長著三朵黃色小花,泛著淡淡的金光,隱隱和李慶肩頭的精靈蟲相呼應。
“那就是你的蟲草吧?”李慶扭頭問道。
黃色精靈蟲用力點頭:“噫嗚!”
李慶正待製服那個巫師,將蟲草奪回,遠方忽然疾速飛來又一個巫師,氣息強度達到四級,與築基期相當。
“拜見老師!”二級巫師緊張地站起身,不著痕跡地將蟲草擋在身後。
來的四級巫師是個老嫗,周身同樣黑霧升騰,但依稀可以看清其臉龐,竟然有著十幾條蟲子在臉皮褶皺下鑽來鑽去。
“嘶——”李慶倒吸一口涼氣,被這一幕惡心得不輕。
“讓你守著這隻精靈蟲,三天過去,它應該誕生了吧?”老嫗巫師聲音尖銳,聽得人耳膜發麻。
她那學徒聞言,打了個寒顫,囁囁道:“稟告老師,精靈蟲出世時,我不小心被一隻小精靈偷襲。雛菊精靈蟲被它搶走了!”
“廢物!”老嫗怒斥一聲。
龐大的精神力衝擊下,那個學徒兩眼翻白,嘴角溢血,昏了過去。
老嫗冷哼一聲,踹了他一腳,又從袖中取出一瓶液體,灑在其臉上。
“啊!”學徒一聲驚叫,蘇醒過來,連忙扼住自己的喉嚨,將剩下的慘叫咽了下去。
老嫗不耐煩地將他踢到一邊,蹲下身摸了摸雛菊蟲草:“這附近的小精靈,一定是屬於綠薔薇堡的。”
“我和老約翰有約定,不能對綠薔薇家族下手。不過今天是他家的小精靈先惹事,我們隻管打上門去,至少也要雙倍索賠。”
說著,她毫不憐惜地從蟲草上掐下一片葉子,用黑霧啃噬:“待我用定位法術,看這個小東西在哪裡……”
葉子被摘的一瞬間,雛菊精靈蟲疼得抽搐了一下,原本隱匿的氣息略有些紊亂。
恰好對方正在施展某種定位追蹤法術,李慶心念一動,先下手為強。
青木真元化作三丈大手,帶起呼呼風聲,朝兩個巫師用力拍去。
“你是誰!”老嫗一聲厲喝,周身黑霧翻卷,化作腐蝕性極強的黑液,逆勢而上,朝李慶的真元大手噴去。
“噗嗤……”黑液灑在青木大手上,隻發出丁點響動,便被毫不留情地拍散。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李慶哈哈一笑,大手虛握,朝著那師徒倆狠狠抓去。
若在經曆青霞秘境入滅前,李慶的青木真元,多少還會受同階力量的影響。
諸如玄陰血煞屍的亂法之力,秘境蜂群的破法之力。
但在李慶感悟世界湮滅的意境後,哪怕隻有一絲,這些特殊的力量,再無法對更上位的破滅之力產生影響。
更遑論這區區腐蝕黑霧。
如今與李慶交鋒,隻有在純粹力量上,和他直接抗衡,其他花樣都似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老嫗猝不及防,衰朽不堪的身軀驟然崩解,化作騰騰黑霧向四周逸散,堪堪逃過一劫。
但她那學徒就沒這好運,被青木大手抓在掌心,都來不及慘叫,便如西瓜挨錘,炸裂一地。
同階相較量,李慶不敢有絲毫大意,沒有留手,自然也留不下活口。
兩隻小精靈目睹這一幕,嚇得尖叫一聲,各自躲進了李慶衣襟內。
唯有雛菊精靈蟲,非但不怕,還趴在李慶肩頭搖頭晃腦,像是在給他搖旗呐喊:“噫嗚!”
李慶沒有分心,青木大手倏忽間化作靈火,在惠風的吹拂下,朝四散的黑霧燒去。
然而下一瞬,李慶靈台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靈火頓時便遲滯了些許,讓許多黑霧逃了去。
他神識一轉,發現十來條黑蛇攀爬到大榕樹上,正在用尖牙往樹皮裡注射毒液。
畢竟牧樹人冥想法才三級,與四級的老嫗還存在差距。
“哼!”李慶冷哼一聲,太昊宮圖綻放青金光輝,鎮壓而下。
“嘶嘶嘶——”黑蛇們仰頭發出瘮人的嘶鳴,噴吐出黑色煙霧,將大榕樹的葉子都凋零了好幾片。
但太昊宮渾不在乎,青金毫光化作重重禁製,將黑蛇們束縛住。
隨即,便如對待魔頭一般,頃刻煉化。
“啊啊啊!”十丈開外傳來老嫗撕心裂肺地慘叫。
顯然,這十幾條精神力所化的黑蛇,不僅是她拿手的對敵手段,更與她有著極為密切的聯係。
李慶神識如網,順著聲音捕獲到她的位置,毫不猶豫,靈火化作丹爐,將她籠罩其中。
“你是誰?為何要偷襲我!”老嫗發出怨毒的質問。
李慶沒和她廢話,惠風順著丹爐的風口徐徐吹入,將火勢進一步演化。
爐中隨之傳來老嫗越發激烈的詛咒與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