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時,突然一輛輛馬車整齊的趕來。
接著便是吆喝聲響起。
“襄陽樊籬求購天仙醉十壇!”
聲音未落,又一道聲音響起。
“東山白鑲求購天仙醉二十壇!”
“白水王憲求購天仙醉十五壇!”
.......
一道道聲音響起。
全是訂購天仙醉的喊聲。
一眾百姓還在納悶,什麼人這麼大陣仗。
幾個書生則是激動的身體都在顫抖。
“當代大儒樊籬樊於期!白鑲白子畫!王憲王仙之!三人皆是我儒學泰鬥,竟是都來采購這天仙醉!”
聞言,在場的百姓儘皆麵露驚色,沒想到這天仙醉竟然是這等大人物喝的。
一時間所有人更加迫不及待的喊人來對對子了。
看了一眼停在麵前的幾輛馬車,趕緊轉身去找人。
而方陽則是嘴角帶笑,招呼小二開始幫這三家搬酒。
這些事情都是當時詩會之後和那三位老者的管家商量好的事情。
現在完全符合預期,等這些人口口相傳之後,天仙醉的名頭必然更上一個台階。
等自己做出來玻璃瓶之後,就可以定向輸送高檔酒水,到時候真就是要躺著輸錢了!
看著預定好的酒水被一壇壇搬上馬車,方陽隻覺得胸中豪氣萬千。
掃了一眼麵如死灰的謝平,嘴角笑意更盛,大手一揮,帶著幾個下人壓著謝平就回國公府了。
而被壓在身後的謝平,則是麵如死灰,由此陣仗,隻怕他謝家的酒樓要遭受重大危機了!
院子裡。
謝平猶如死狗一般被綁在一個門板上。
方陽則是懶洋洋的坐在那裡喝著茶水。
一刻鐘後。
“蓮兒,今天的事情都散播出去了嗎?”方陽看著一臉擔憂的蓮兒問道。
“少爺,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都把事情傳出去了,可是謝家那邊......”
蓮兒惆悵不已,國公出公差了。
這才幾天,少爺就把永平候家的兒子給綁了。
思索間。
有下人匆匆來報,永平候謝林來了!
方陽大手一揮:“把人壓著,跟我去前院大廳!”
與此同時,方家前院大廳。
永平候謝林到了成國公府便被引入了前院大廳,看到招呼他的管家方伯頓時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你們成國公府真是好大的本事,天子腳下都開始綁人了,你們成國公怎麼教育兒子的,今天要不把我兒子放了,給我一個說法,哪怕是這成國公不在,我也要參他一本!”
“侯爺消消氣,消消氣,我們公子馬上就來,這之間肯定有誤會,若真是有什麼事情,侯爺放心,等我們國公爺回來,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方伯趕緊勸解道。
無法。
現在成國公府勢弱,小貓小狗都能欺負一下,麵對這麼一個實權將軍,隻能小心陪著笑臉。
“哼!什麼誤會!速速讓那敗家子把我兒謝平放了,然後奉上白銀賠償,不然我告到陛下那裡,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永平候謝林氣焰無比囂張。
方伯緊張的額頭都在冒汗。
老爺不在府上,現在隻有少爺,自己這個老奴得幫襯啊!
畢竟少爺是自己從小抱到大的啊!
於是方伯趕緊道:“侯爺,有話好好說,這個事情我們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滿意他個龜兒!”
方伯話音未落。
方陽便帶著幾個下人押著謝平走了過來。
‘唰!’
方伯看著方陽身後被揍得鼻青臉腫還被繩索捆住的謝平,隻覺得天都塌了。
“少......少爺,您這是,您這是作何哦!”方伯滿臉苦像。
“無妨,事情我自會處理。”
方陽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永平候謝林則是要被氣壞了。
看著自己好大兒被打成了豬頭模樣,手指顫抖著指著方陽:“好!好的很啊!這成國公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多謝誇獎,總是要比你永平候府這個如同死豬一般的好大兒強一些。”
方陽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方伯隻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
國公爺不在,少爺這次是把天給捅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