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這位老爺真是慧眼如炬啊,我那是敗家嗎?我那是逼我爹上進。”方陽一副我全是為了我爹好的模樣。
王保徹底被這不要臉的家夥整無語了。
楚雄也是嘴角一抽。
自己隻是說有些偏頗,又不是說傳言不實,至於這麼順杆爬嗎?
緩緩吸了一口氣。
楚雄才繼續道:“雖然你這麼說,但是你前腳得罪了永平候,這後腳又得罪了黔國公府,我怎麼看,你這也不像是逼你爹上進吧?”
“而且,我聽說前番在太學,你犯了大錯,就是這黔國公世子舉報的你,這麼一看的話,怎麼看你怎麼是公報私仇。”
“永平候是那邊先不要臉麵,而且我占理打了也就打了,至於這黔國公世子,我又沒動手,哪裡能算得上得罪。”方陽不以為意的說道。
“嗯,說得過去。”
楚雄微微一笑。
然後繼續道:“永平候那裡已經罰奉半年,而且遭到了陛下訓斥,對於這件事,陛下準備兩方都給個懲戒,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懲罰?”
“不是?我也要被懲罰?”方陽愣住了。
“不錯,按照陛下的意思是如此,不過我看你投緣,若是今天你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把此事圓過去,讓你不被懲罰。”楚雄一副你懂的模樣看向方陽。
方陽頓時麵色一變。
霍然起身,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我方陽就是死!也不會違背我自己的良心!本人男!愛好女!除此之外絕無彆的!”
王保愣住了。
楚雄愣住了。
一旁的侍衛皆是一副努力憋笑的模樣。
好一會兒楚雄才道:“年紀不大,腦子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朕......真是的,我隻是要和你聊些事情,如果你說的話讓我滿意,那我就幫你把這個事情解決掉。”
“原來如此。”
方陽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繼續道:“隻要不是斷袖、龍陽,其他的你說就是。”
楚雄嘴角一陣抽搐。
但還是收斂心神,皺眉道:“你方才說的,永平候欺負陛下不知道外麵的情況,這話什麼意思?要知道朝堂之上可是有監察禦史監察百官的。”
“切,說是監察禦史,不過是彆人手裡一條咬人的狗罷了,有幾個是一心為國事的。”方陽撇撇嘴。
楚雄皺眉,繼續道:“那你覺得該怎麼才能讓陛下不容易被人蒙蔽?”
方陽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楚雄。
楚雄麵色頓時變得不善起來。
方陽則是將目光移向彆處,淡定道:“禦史成了彆人的狗,那就養一條自己的狗就是了,比禦史還凶的那種。”
楚雄愣了一下,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但隨後便是眉頭皺了起來。
“國朝艱難,連東山、西山兩省的災情應對起來都已經捉襟見肘,哪裡還有錢辦彆的,更彆說北蠻那邊又是讓下嫁公主,又是要納貢的......”
就在楚雄說著國朝沒錢的時候,林凡微微撇嘴,嘴裡嘟囔著:“土地都被世家吃了,國朝有錢才有鬼了。”
楚雄一愣,他好像聽到方陽說了什麼世家什麼的,但又沒全聽清,就問道:“你方才說什麼?”
方陽一愣。
趕緊擺手,表示自己什麼也沒說。
楚雄看向王保。
王保點頭:“他說了。”
楚雄看向方陽。
方陽眉頭微皺。
現在對方是誰還不清楚,若是方才自己的那句話被眼前這人傳入世家耳中,隻怕自己還有那個剛剛出山的老爹就要有麻煩了。
頓了一下,直接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肅親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