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霖還想給自己爭取，但被洛雲嫣直勾勾地看著，愣是一句討好的話都不敢說。
隻好答應了，“祖宗，我一會兒就去行不行？等你回老宅之後就去。”
“行吧。”
‘叮咚’
洛雲嫣連忙拿出手機，一目十行地翻閱著江子昂發來的文檔。
好家夥！
洛雲嫣轉頭看向顧時霖，“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八九不離十。”
顧時霖微微頷首，他剛剛也看到了江子昂發來的資料，跟她有著一樣的猜測。
洛雲嫣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這特麼怎麼查？而且這人明顯就是個小蝦米。
這種圈子可不比國際上那些個家族好查，那些人的心眼子多得跟蜂窩煤似的。
從幕後主使下發通知到小蝦米下手，估計都隔了七八九十層了。
也不是說查不出來，隻是這得查到猴年馬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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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生產隊的驢都熬退休兩頭了，驢皮都被熬成阿膠了，恐怕都查不完。
虧她一開始還懷疑是不是她得罪的人做的……
顧時霖看出了她的不忿，挑了挑眉，“有時候，詢問當事人，也不失為一種排除法。”
“對哦！”洛雲嫣眼睛一轉，上前將看戲的洛辰愷扒拉到一邊，輕聲耳語道，
“小叔，我問你奧，你最近是不是有晉升的機會啊？偷摸告訴我唄，我絕對不跟彆人說！”
洛辰愷斜睨了她一眼，伸出一根食指將她湊過來的毛絨腦殼推開，“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事兒？”
“沒有嘛？那你有沒有關係特彆好或者關係特彆差的同事？就那種職位跟你大差不差的那種。”洛雲嫣又問道。
一般這種情況，這兩種人的嫌疑是最大的。
洛辰愷眼眸微眯，定定地看著洛雲嫣，“跟今天這事兒有關係？彆跟我撒謊。”
“昂，子昂順著那個姓趙的，查到了一個小蝦米，我尋思縮小一下搜查圈。”
洛雲嫣坦然承認，她既然都來問了，就沒想要瞞著。
而且她還打算借著這事兒，讓洛辰愷再往上爬一級呢，到時候還得他配合。
至於對兩位老人愧疚什麼的，愧疚好啊，愧疚能讓他們多回去老宅陪陪爺奶，以後也能長點心。
洛辰愷沉吟片刻，“我可以給你幾個人名，但你們得注意分寸，一切都要保證在自己能夠全身而退的情況下。”
他對這個跟親女兒一樣的侄女是無比信任的，也知道她有手段和路子。
至於注意什麼分寸？當然是注意彆被對麵發現了，而且有些紅線踩不得。
才不會是什麼手下留情，都差點兒成殺父殺母仇人了，他還留情個錘錘！
“安啦，我都曉得。而且我偷摸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手下可是有joker和忘憂哦，我爸都不知道。”洛雲挑了挑眉。
忘憂就是夜無憂，黑客榜三。
洛辰愷怔愣了一瞬，抬手虛點了她幾下，笑罵道，“你這心眼子跟篩子似的，應該從政才對。”
這是不是那什麼：我跟彆人都是假玩，隻跟你是真玩？
洛雲嫣揚起一抹假笑，將紙筆塞到他手裡，“婉拒了哈，快寫！”
她才不要去玩心眼子，那得多累啊，還不如耍刀弄槍來的痛快。
而且硬是要認真算起來的話，她的級彆好像已經比洛辰愷的還要高了誒。
不過，她要是把這事兒告訴洛辰愷的話，他會不會自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