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看著故作玄虛的某人,心煩極了,又不得不壓下脾氣,道:“大事是什麼”嚴文選笑道:“明嵐宗範圍內的一處遺跡已經到了開啟的時候,但你們未必有進去的機會。”她想了想,問道:“你是指存旭淵嗎”他詫異的看著她,還不及說話,陶紫就繼續道:“我懂了,小事呢”嚴文選不可思議的盯著她,道:“你不多問問嗎那可是存旭淵!”“我會想辦法過去,小事呢”他揉了揉額頭,道:“還真是淡定。”就在陶紫要問第三次的時候,他終於道:“之前不是有一個地方發生了瘟疫嗎”她怔住了,問道:“然後呢”他不答反問:“聽說跑過去救人的是秋珃幻和嶽青亞”“差不離。”“那就對了,那些被救下的凡人一心要來這邊找嶽青亞,我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想掛在逸散門名下,人已經到鎮上了,你讓人去處理一下吧。”陶紫沉默一下,起身出去找韓越善。韓越善正在修煉,看見她,花了點時間出狀態,道:“師姐,怎麼了”“越善,你帶人去一趟鎮上,有人來了。”陶紫將事情簡單的講了講,他連連點頭,跑去找嶽青亞和陸少白幾人。等她又回到議事屋的時候,嚴文選已經喝了好幾口酒,她道:“那些凡人是道友送過來的”“我這邊有人路過那,順勢送一送。”陶紫挑了挑眉頭,路過她更相信是有人跑那邊去調查情況,不過在口頭上,她還是應道:“多謝嚴道友費心。”“哪裡哪裡,順手而已。”嚴文選忍不住又道,“關於那個存旭淵,你到底怎麼想的”她笑著反問:“嚴道友特意過來找我說這件事情,想來心中也該有法子了。”他大笑了起來,道:“行啊,原來你在這等著我。對,我的確有法子,但你未必樂意。”“說說看。”嚴文選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明嵐宗的一位長老同主峰不合,願意在這種事情上幫你一把,但也不能太過明顯,因此你不太可能出現在存旭淵。”陶紫明白過來,笑道:“送三個人進去,可否”“哪三個”她道:“兮靜、離秀和花僧。”嚴文選想了想,點頭道:“這沒問題,隻要你不去,主峰那邊也不好太過計較。”陶紫嘲諷著來了一句:“說起來,這已經很計較了。”他噗的一聲笑開了,道:“倒也是,盯著你一個體修不放,挺跌份的。”等嚴文選走後,她將離秀那幾個人喊了進來,將事情說了一遍,又道:“存旭淵一般對道修和佛修最為有用,我沒必要過去,你們三個最近加緊修煉。”兮靜茫然道:“兩個師兄呢”“他們都是築基期,過去用處不大。”“我也是……”話到一半,兮靜咽了下去,用嘴型說了四個字:天生靈體。陶紫頷首,表明的確是這個原因。離秀比兮靜還不解:“我知道這一處地方,但那不是對開光期到金丹期的修士用處比較大嗎我一個旋照期過去做什麼”她言簡意賅的說道:“裡麵有很多藥材,你和門派三七分。”他興奮起來:“沒問題!”花僧自然沒什麼疑問。待韓越善他們回來後,她將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連為什麼這樣選人的原因也說了,隻是兮靜那部分說得有些含糊,不過該知道的人心中都有數。她又道:“時間一到,嚴文選或者何應歸就會過來接人,你們跟著過去就行,記得帶上留影球,一有不對立刻通知我。”離秀聽出不對,問道:“陶妹,你那時候不在”陶紫點了點頭,道:“臨時有事,需要離開門派,你們注意安全。”嶽青亞擰眉問道:“方便說去哪嗎”“去找居士。”他神色頓時鄭重起來:“怎麼突然去找她不行,這不太安全,我陪你過去。”陶紫頷首應下,千針醫手好奇道:“找哪個怎麼連嶽真君都這麼緊張”“韶華居士。”聽到這個名字,千針醫手僵住身體,震驚的看向陶紫:“她不是有名的毒醫嗎你去找她做什麼”“療傷。”千針醫手難得吐槽道:“找毒醫療傷,當真是有病。”陶紫笑了笑,沒有解釋。等到大家都散了以後,嶽青亞問道:“阿紫,你是要療什麼傷”她道:“神識,我需要在存旭淵開啟前恢複神識。”“你神識受傷了”嶽青亞說完後,立刻想到之前那次戰鬥,神色凝重。陶紫頷首,使了隔音咒後繼續道:“存旭淵是明嵐宗名下很重要的一個遺跡,他們肯定會十分重視,主峰人手本就不足,徐遷嘉又不願放權給給其他峰,到那個時候,刑峰防守想不鬆散都難。”嶽青亞恍然大悟:“你療好神識,去救刑斬”“救不了,隻是看他是不是還活著。”當天下午,陶紫兩人就出發了。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到了目的地。韶華依舊待在那個小屋裡,她擺弄著手上的藥物,嘲諷道:“稀客啊,怎麼自己過來了,沒帶上我那個侄子,不怕死嗎”陶紫不在意她的態度,微微一笑,道:“”當天下午,陶紫兩人就出發了。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到了目的地。韶華依舊待在那個小屋裡,她擺弄著手上的藥物,嘲諷道:“稀客啊,怎麼自己過來了,沒帶上我那個侄子,不怕死嗎”陶紫不在意她的態度,微微一笑,道:“”當天下午,陶紫兩人就出發了。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到了目的地。韶華依舊待在那個小屋裡,她擺弄著手上的藥物,嘲諷道:“稀客啊,怎麼自己過來了,沒帶上我那個侄子,不怕死嗎”陶紫不在意她的態度,微微一笑,道:“”當天下午,陶紫兩人就出發了。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到了目的地。韶華依舊待在那個小屋裡,她擺弄著手上的藥物,嘲諷道:“稀客啊,怎麼自己過來了,沒帶上我那個侄子,不怕死嗎”陶紫不在意她的態度,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