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們佛家的術語,應該叫因果。”
一燈大師笑著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理。”
“江居士知道為何六脈神劍從創立起至今,能完全修得六脈劍譜的人少之又少嗎?”
這一點江寒自然知道,大理段氏先祖段思平,自創造出這門絕學後,百年間便一直無其他人能學成。
歸根到底就是這門絕學需要以龐大內力作為支撐。
段思平有諸多奇遇,可是子孫後代沒有。
大理段氏的內功心法,放眼江湖隻能算是一流。
即便循序漸進也無法修煉到能學會六脈神劍的地步。
“因為段氏的內功心法,即便修煉到頂,如無其他奇遇,也無法催動這六脈神劍。”
“善哉,江居士真知灼見,一針見血!”
“正是因為如此,這門天南絕學,便一直明珠蒙塵。大理段氏的子弟,就隻能不斷在一陽指上下功夫。這門六脈神劍譜,便束之高閣。”
這下,江寒似乎明白了今天天龍寺高僧相邀的原因。
“所以,你們是想為大理段氏求一門深厚內功,用以催動六脈神劍麼?”
一燈大師和枯榮禪師齊齊點頭:“正是如此。”
“我等觀子陵的九陽神功,至陽至熱,且有百毒不侵之功效,更有療傷恢複的功效。”
“這等神功絕學,搭配一陽指,出則傷敵震懾,入則救死扶傷,足有奇效。”
一燈大師繼續說道:“為表誠意,換取這門神功絕學,大理願意以六脈神劍劍譜、一陽指相贈。除此之外,貧僧個人願意再附加一門先天功。”
六脈神劍、一陽指,外加一門先天功。
三門都算是金庸武俠中的頂級武功絕學。
即便放眼綜武世界,這三門功法也都是人人眼饞的對象。
試想一下,作為大理的立國之本,在形式更加嚴峻的國家局勢下,大理依舊能有立足之地,靠的便是一陽指與六脈神劍。
三門功法換一門九陽神功,倒是不虧。
一旁鮮少開口的枯榮禪師此刻也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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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承諾,絕不亂授這門神功。大理段氏隻有天資過人、或者得到我和一燈大師認同的後輩,才能研習這門神功。”
“同樣,隻要學了這門神功,日後行走江湖,見到江居士,便以弟子禮待之。”
“老衲和一燈大師可以在此鄭重承諾,隻要大理國尚在一日,我們便永遠與江居士交好。”
這下江寒算是聽明白了,這是要與大理結成戰略合作夥伴啊!
大理段氏就缺一門頂尖的內功心法,而九陽神功如此契合一陽指,也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當然,九陽神功未練至大成前,還無法做到生生不息。
如果過度釋放內力,就會泄力而亡。
江寒思索片刻,一門功夫,換三門武功,還有大理國的支持與交好。
當然,即便沒有這個承諾,因為子陵在大理國擔任大將軍一職,日後還要成為駙馬,關係也不會差。
“我能感受到天龍寺的誠意,所以這次合作,我同意了。”
“但……在此之前,我還有兩個問題,想要請教一燈大師。”
一燈大師臉上依舊是和善的笑容,伸手示意道:
“江居士有何指教?”
“據我所知,先天功是全真教的王重陽傳授給您,對付老毒物歐陽鋒的。現在為何要把它傳授給我?”
一燈大師道了聲佛號,隨後解釋道:
“王重陽以先天功,換取了大理段氏的一陽指。是為了在自己仙逝後,還有人能對付的了這老毒物。”
“而現在全真教內,其餘人等皆無資質學習這門武功。唯一有資格學習的周伯通,卻因為一些古舊往事,避而不見。”
“是以,為了不讓這門武功失傳,我決定將其傳授與你。”
江寒也理解了一燈大師的心態。
這門先天功,普天之下就隻有王重陽和一燈大師兩個人會。
王重陽已經仙逝很久,全真教唯一能托付的一人,卻又和自己有揶揄,誓死不見。
如今,要說誰有這份功力,但卻又不在意這門神功,那就隻有江寒了。
“第二個問題,以一燈大師你的功力,能把一陽指練到修行六脈神劍譜的境界,劍譜就在眼前,為何不選擇更進一步呢?”
一燈大師雙手合十,隨後輕拂衣袖,一道一陽指勁中正大氣,倏地襲出,命中丈許外的一盞油燈。
隨後又對徐子陵說道:“子陵,你也試著出手擊滅一盞油燈。”
徐子陵右手拇指,一記劍路雄渾的少商劍擊出,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
劍氣激昂,同樣命中丈許外的油燈。
“這便是老衲的回答。老衲的一陽指,如今是二品境界,尚未練到先祖的一品巔峰。如果轉修六脈神劍,倒也能練成。隻不過多嚼不爛,最後落得了兩門神功都無法練好的地步。”
“眼下二品一陽指,在距離上已不弱於六脈神劍。待一品大成後,比之六脈神劍,少的也不過是一些變化罷了。”
多嚼不爛。
即便是武功,也要少動貪、嗔、癡之心。
隻是這次,為了大理國未來的安定,為了段氏的未來,枯榮禪師和一燈大師也不得不出麵。
“好。子陵你的九陽神功已經大成,就由你將經書默寫下來,在修煉的時候如果有任何問題,也可問詢子陵。”
當下,一燈大師將重新彙寫的六脈神劍譜、一陽指心得,以及連夜默寫的先天功秘笈,鄭重地交到江寒手上。
看著三門秘笈,江寒內心竊喜。
這下,自己的武功庫又充盈了。
待自己學成後,可以傳授給弟子的武功也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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