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陶振邦,見到袁陽露出無奈的神情後,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袁陽這話,很明顯是將罪責推到他的身上來了。
這分明就是在說,你看看你捉到的都是些什麼人,一點作用都沒有。
為首那個煉血境界武者,羅家家仆吳輝,你倒是沒有他的半分消息。
“袁鏡使,那現在怎麼辦,不要忘了,陛下可是下了旨意,要徹查這個案件的。”
“要是查不出凶手,不止是本官會受到責罰,就連你們明鏡司的人,也會牽扯到其中來。”
袁陽聞言,沒有反駁陶振邦的意思,因為他確實說的對。
“州牧大人放心,其實老朽剛剛看出了一些端倪。”
“老朽發現,那個凶手的腰間刀柄,似乎似曾相識。”
“如果沒有錯的話,是那一個地方,才有資格擁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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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刀柄上的圖案,雖然呈現出來有些不全,但是老朽卻十分的了解。”
袁陽的話,讓陶振邦臉色一凝,腦海中浮現出剛剛那一個畫麵。
那把刀柄的形狀,在陶振邦的腦海裡不斷的放大。
刀柄上,有著一個殘缺不全的圖案,隻露出了左上角的一些圖案。
但是,經過袁陽這麼一提醒,陶振邦突然發現了異常。
這個殘缺不全的圖案,他怎麼感覺像是個眼睛,還是鳥的眼睛。
不過,陶振邦也隻是發現了這一些異常,至於後麵的,他就猜測不出來了。
陶振邦死死的盯著袁陽,等待著他的後話。
“這個鳥的眼睛,沒有人比我們明鏡司的人,更加了解了。”
“我們明鏡司的人,可是沒少和那些人打交道。”
袁陽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轉身過去,麵對麵直視著陶振邦,乾淨利索的道出了三個字。
“玄鳥衛!”
但是令袁陽意外的是,陶振邦聽到玄鳥衛這三個字後,隻是微微一愣,並沒有太過震驚。
袁陽看到這裡,臉龐上不經意間露出一抹微笑。
“原來如此,州牧大人,看來你心裡麵還是挺挺清楚的嘛。”
“如果沒錯的話,那個白道府玄使陸玄,肯定與這個案件脫不了關係。”
其實,對於凶手身份,有一些人已經能從羅晉的所作所為,就能大致推測出來。
而身為安州州牧的陶振邦,怎麼可能會猜測不到凶手的身份呢?
袁陽率領明鏡司的人,來到安州第一時間後,便將羅家廢墟翻了個底朝天。
然後又查了許多關於羅晉的事情。
那羅晉生前招惹到的人當中,實力最強的武者,便是那白道府玄鳥衛玄使陸玄!
嘖嘖,那羅晉放下狠話,僅僅才過了一天的時間,就突然被殺了。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火氣還真是夠大的,連一點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至於這個白道府玄鳥衛玄使陸玄,袁陽也派人收取了關於他的消息。
這個陸玄,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來曆。
袁陽隻知道這個陸玄不但年紀輕輕,而且武道境界極其強大。
就連那一位安王的手下,外罡宗師小成的武者,都被其斬殺了。
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話,這個陸玄起碼有著外罡宗師大成境界的實力。
“袁鏡使,牽扯上了玄鳥衛,你最好找出更加有力的證據來。”
“推測也隻是推測而已,並不能直接定罪凶手的。”
陶振邦緩了一口氣後,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
當然,陶振邦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
那個陸玄自從殺了安王的手下後,已經是被列為整個安州最不能招惹的人。
天知道那個李承風,去哪裡找到這麼一個絕世大狠人,實在是太猛了。
這已經不是猛龍過江了,而是那高高在上的神靈降世,完全不是他們這些本地土著所能招惹的。
袁陽見到陶振邦露出怯意後,雙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哼,州牧大人,你們怕玄鳥衛那些人,我們明鏡司的人可不會怕。”
這個老狐狸,如此小心謹慎,怪不得能當上一州之牧。
感情這個老狐狸,剛才是在跟他演戲呢!
陶振邦並沒有因為袁陽的話而生氣,因為他還需要這個老家夥,去替自己扛下這個案件。
自己可不想去為了那個死去的羅晉,去對付陸玄這個怪物。
與其去得罪陸玄這個狠人,那倒不如直接扛下那個罪責好了。
自己這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陸玄那種年輕氣盛的武道宗師折騰。
陶振邦心裡早就已經做出了明智的選擇,那就是選擇無視,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哎,袁鏡使,你誤會本官了。”
“本官豈是那種包庇凶手的人!”
“隻是如果僅憑猜測,沒有確鑿證據的話,本官自然不可能,會親自去抓捕那位白道府玄使陸玄。”
“放心,隻要袁鏡使你能提供更加確鑿的證據,本官就是舍了這條老命,也一定要將殺人凶手抓住,以證我大夏皇朝律法之名。”
袁陽聽到陶振邦這冠冕堂皇的話,臉上反倒是恢複了平靜,心如止水下來。
“是嗎?”
“州牧大人,那到時候,老朽就靠你鼎力相助了。”
“這幾個人,老朽要帶回天都,交給司主大人親自出手。”
“州牧大人,你沒有意見吧!”
袁陽雙眸中閃過彆樣的精光,老朽的鏡光術,無法清晰的將凶手的麵孔照出來。
那就請司主大人,以及兩位副司主大人親自出手。
他們幾位的鏡光術,可是遠超於自己,達到了第三層境界,溯流追源!
袁陽的決定,讓陶振邦臉上浮現出一抹喜意,笑出了暢快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本官沒有任何的意見,一切聽從袁鏡使的安排!”
有人當出頭鳥,陶振邦高興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反對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