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在莊子上都學了什麼,一個小姑娘,怎麼會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她才多大。
崔氏一直看著閬九川,越看越覺得看不透,總有一種對方就在眼前,卻離她十分遙遠的感覺,這令她有些不安,甚至害怕。
“比起這個,難道不是更該去查此人是誰在指使?畢竟背後之人可是要絕閬家!”閬九川反問一句。
閬正平沉著臉道:“人已經派出去了,隻是不知,這一計不成,那躲在背後的人會否有另一計,這種陰司比明槍暗箭更難防,依你看呢?”
這話就有些試探的意思了。
閬九川臉上表現出一副自嘲的表情:“我隻是個在鄉下放養長大的小村姑,沒受過什麼正經教養,自然也沒什麼本事。所以您這話,是問著我了。”
閬正平:“……”
他暼向崔氏,見她看著閬九川的眼神一眨不眨,想了想,端起了身旁的茶杯,輕輕地用茶蓋刮著茶沫子。
誰作的孽,誰受著!
崔氏定定地看著閬九川,看她的眉眼,看她的表情,有些恍惚,這種離經叛道又囂張帶著挑釁的表情,她在另一人臉上見過的,是她孩子他爹。
二人初見的時候,他故意逗自己,露的就是這麼一副欠揍的表情。
回憶襲上心頭,崔氏的後背卻是冷汗津津,指甲緊緊掐著手心,刺痛讓她清醒過來。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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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恢複一張薄涼的寡婦臉,看向閬正平道:“她說得也對,隻是一個小丫頭,見識有限,大哥您彆浪費時間了。”
咳。
閬正平被茶水嗆得咳了起來。
範氏嗔他一眼,遞了一條帕子過去。
閬正平接過來擦了擦嘴角,表情有些無奈地看著崔氏,對方一臉肅容,並不是在開玩笑,更不是在維護誰,她是在說事實。
不是,一對母女,真的有必要生份到這個地步?
崔氏仿佛看不懂閬正平眼神裡的含義,道:“先查是誰在背後指使這個道人對付閬家,我亦會給宮家的大夫人去信,請她相幫。”
閬正平一驚,坐直了身子,問:“宮家?弟妹說的是那個生有道根的宮家?”
崔氏點點頭:“我和宮大夫人兒時是手帕交。”
“那太好了。”閬正平雙手重重一擊,滿臉喜色,道:“若能請動宮家出麵,那閬家便不懼那些醃臢陰司了。”
崔氏沒說話,隻是往閬九川那裡看了一眼,縮在袖子裡的手指蜷縮起來。
閬九川眸子半眯,宮家,道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