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識:“!”
不忍直視。
“死女人,你倒是住手啊。”靈識大喊。
這個癲人,她的鈴鐘玩得好沒錯,可也不看看擊向哪裡,是打他不假,可他此時就在她身體,他不好,這副身體又能好到哪,她自己也在這身體,遭罪的還不是她?
這明擺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下段數,偏這個瘋子還不管不顧。
閬九川恍若未聞,她此時的臉色已經和死人一樣了,卻仍在摧動帝鐘,試圖把靈識那和她對抗的那龐大的願力給打散。
可那是願力,這家夥竟然有願力。
她饞這東西,試著去剽上一絲,可那金光將她一灼,她登時痛得險些從身體飄出來。
閬九川的神魂並不全,眼下和對方強橫對抗,那魂就越發的疼。
她不能輸。
死了一次就算了,這麼快又再死一次,她不要臉的嗎?
又不是玩什麼無限死亡遊戲。
閬九川鬆開帝鐘,在靈識以為自己贏了的時候,她拿出了那支玉骨符筆,也是判官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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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筆,飛快地在手心畫了一道符,金光一現,隨即惡狠狠地往自己的額頭一拍。
一符定乾坤。
靈識啊的一聲慘叫,終是懼了,從她靈台內退了出來。
啪嗒。
閬九川也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魂虛得不行,快要壓不住了,便用符筆往額頭一戳。
定魂。
“你,你這個瘋婆娘!”靈識比她更虛,隻用那些淺金光的願力將自己包攏起來,指著同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閬九川:“你這麼狠,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啊?”
閬九川衝他一張嘴,噗的噴出一口烏血來,她擦了擦,臟汙的嘴呸的一聲笑了,道:“我的身體,想搶就搶,你問過我了嗎?頂多一起死。”
靈識氣得快散。
娘的,這就是傳說中狠起來自己都怕的那種癲人嗎?
靈識再氣,也不想跑,他需要這個轉機,也是他的生機,便道:“你要是早說能看到我,咱也不至於弄成這樣兩敗俱傷啊,有話還是能商量的不是?”
“和你不熟!”
靈識忍了忍,虛虛地強笑,道:“那我們現在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
閬九川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手下敗將。”
啊,想和她拚了。
可在瞥到她的符筆和那帝鐘時,他又忍住了,察覺到這癲人之前暗晦的動作,想了想,分出一絲願力給她渡了過去。
閬九川毫不客氣地接受了,久旱逢甘露不過如此,果然願力和功德,都是大補!
隻是,那小氣的狗東西,停了氣。
靈識看她氣紅了眼,惡劣一笑:“想要?那咱能好好商量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