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掣不明:“畫符還得要這些?落新婦是什麼?”
“那是一種耐寒的花,亦是一味藥材,可治風寒,咳嗽和頭身疼痛之症。至於為何要這些,普通符籙,用朱砂即可,然而佛前香灰,日夜供在佛祖前,又有萬人願力,是極好的辟邪之物……”
“辟邪之物,你這是打算自殘?”將掣想也不想就打斷她。
她可算是借屍還魂的,在那些自認為正道至上的佛道來說,她這樣的說是邪祟也不為過,還敢把辟邪之物用在自己身上?
“既是辟邪之物亦是補物,要的其實是它的願力,我這是要用這些香灰和雪泉水,在輔以其它藥物,畫一道回陽藥符。”
將掣細細品了一下這符,心道這女人好像不是玩虛的,她是真會。
“那藥材呢?就不要了?”
“偌大的侯府還能沒有藥材?”閬九川想了想又道:“你是百獸之王,如果能在深山找來年份頗高的人參什麼的,那最好不過。”
“行,交給我。”將掣沒多餘的話,又問了幾個問題,靈識便出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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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它和閬九川結契,最重要的東西在她靈台裡養著,其餘便是離體也無礙,假如在外遇到了事,還能有個退路,讓她來搭救,再不濟就是苟且偷生了。
將掣離了府,閬九川這才喚了建蘭要來筆墨,稍微斟酌了一下,便寫下數味要用到的藥材。
建蘭在一旁小心伺候,見閬九川停了筆墨,眼睛偷偷地瞟向紙上,這一看,卻是一愣,讚歎不已。
“姑娘的字真好看。”
雪白的宣紙上,筆墨力透紙張,筆跡蒼勁有力,氣勢磅礴,十分豪氣。
建蘭是識字的,再看那些字,均是些藥材名字,便又問:“姑娘這是寫了個方子,治什麼的?”
閬九川瞥過去,建蘭觸及她那雙眼,激靈靈地打了個顫,退後一步,躬身垂首,怯聲說道:“奴婢多嘴。”
“不算是方子。”閬九川看著紙上的字微微出神。
她隻是有些好奇,她懂的這些東西,到底是原身殘存的意念而下意識會的,還是她本來就會,再有這字跡,是她的本體意念麼?
如果是,哪又是誰教她這些本事,誰手執手的教她橫撇豎捺,才寫下這樣蒼勁如鬆的字體?
閬九川搖搖頭,等紙張筆墨乾了,遞給建蘭,道:“我想要這些藥材,府中是可以給的吧?”
建蘭接過來,回道:“姑娘您可是我們二房的小主子,自然是可以的。”
閬九川英眉一挑,看著她問:“你真覺得我是這二房的小主子?便是你家夫人也不認我,連她這作為母親的都不認,誰又會打從心裡把我視為小主子尊敬?”
“奴婢會!”建蘭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
“你是在可憐我麼?”
建蘭臉色一變,想要辯駁兩句,哪知閬九川又說了一句:“也對,我這樣的,誰瞧著不可憐?”
先不管真相如何,作為二房嫡女,本該錦衣玉食,受儘嬌寵,卻是爹喪娘棄,自小被放逐在莊子上,誰不歎一聲可憐?
閬九川沒對著建蘭自憐自艾,想到之前給崔氏揉內關穴時摸到的脈象,岔開了話題,問:“夫人這心疾,是什麼時候就有的?”
近日體會:一看就會,一學就廢,深感自卑~
同意的扣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