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掣很識相地閉了嘴。
閬九川低頭,抓著青鬆蕩了兩下:“弱肉強食麼?”
“你想乾什麼,你可彆亂來啊,便是我都知道這世間是講規則的,你也不能說破就破,再說了,你這身嬌體弱的,一陣風就刮跑了。”將掣感覺她像是覺醒了似的,莫名其妙的就要去剛人家了,連忙勸阻:“就算你有啥看不慣的,都得等你強大起來。就這樣,玩不過還不是又要死一回?不值當不是。”
娘的,這是個瘋批啊,她要作死,自己可不能跟著,是不是要解約啊?
閬九川把青鬆扔到了一邊,道:“放心吧,我自有我做人的規矩。”
“哦,此話怎講?”
“專心修複身體,發自己的光就好,絕不會閒著沒事去吹彆人的燈。”閬九川露出個瘮人的笑:“但如果有人想滅我的燈,那我不但要把他的燈吹滅了,燈芯都會給他拔全乎了。”
她可不會是仰人鼻息的主!
將掣:“……”
懂了,你的規矩就是人不犯你,你不犯人,人若犯你,滅他全族是吧?
這女人好癲。
“作孽哎,這是誰乾的,誰把世子爺的鬆景給撞爛了?”有仆從尖聲詰問。
將掣回過神,見那仆從驚慌失措地跑過來,再一看,罪魁禍首早已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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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不是實體,不然豈不是變成那死女人的替罪羊了?
將掣連忙追上閬九川,問:“怎麼樣,那個沈家你去不去?”
“貿然上門自薦麼?”閬九川沒好氣地道:“你彆忘了,我如今隻是個該養在深閨的小姑娘,出個門都不易,還瞧著弱不禁風的,人家能信我有本事解決?”
“我聽說那沈青河要給趙家老爺子抬棺,對了,沈青河是趙老爺子的學生。”
閬九川眉梢輕挑。
竟還有這緣法?
她捏著手指算了算,趙老爺子比閬侯遲兩天走的,這出殯的時日,也就是明天了。
做小輩的是該給趙老爺子上一炷香,送他一程,畢竟她烏鴉嘴咒過人家,確實該賠個不是。
閬九川便對將掣說道:“我琢磨一下這回陽藥符怎麼製,你去打聽打聽,那沈鵬是遇著了什麼,總不會無緣無故地就中了邪。”
“又是我?”將掣跳了起來,道:“我剛剛才乾了一票,為什麼又是我?”
“這是為了節省時間,不然我見到那沈青河再問嗎?打聽好了,我才好更快想出辦法應對。咋的,不想要功德了?還是你能製回陽藥符?來來來,你行你上。”閬九川斜睨著它:“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我立天地契,可不是誰給誰做白工的,要想相輔相成,自然要分工合作。”
好有道理,但不爽,更不敢反駁。
將掣氣呼呼地去了,閬九川則是去了閬正平的書房,直言開口。
閬正平一口茶就噴了出來:“啥,你要去給趙老上香送殯?”
祖宗哎,你是真不怕趙家打你啊,竟然敢去送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