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助胳膊被劃傷了,還在滋滋冒血,但是傷口不深。就是腰子被狠狠踹了一腳,疼的他根本直不起腰。
但他還是搖了搖頭。
掃過地上這些人,他對顧緲說:“顧小姐,這些人大概率都是那個越經理的人。他們是來抓你的。”
顧緲已經猜到了。
她往前邁了一步,想到什麼,又回過頭,目光在男人身上流轉。
下一瞬,仿佛被定格在原地的身影終於動了動,手杖壓過藏青色手工地毯上的花紋,緩緩向前。
他步伐很慢。
這才過去多久,他就站起來了……
上次見麵,他還需要輪椅活動呢。
但是能看出來,他的腿沒有好。每一步都很艱難。
偏偏自尊作祟,不想讓旁人看到他坐在輪椅上任人擺布狼狽的樣子。
所以寧可忍著痛,也要站起來。
就算慢,也要靠這雙腿往前走。
顧緲眉心輕蹙,關心的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像沒事人一樣等他過來,等他朝自己伸出手,她連忙握上去。
尋求庇佑的同時,又希望能像那支手杖一樣,替他分擔一些疼痛。
深吸了一口氣,顧緲配合著蔣清時緩慢地步伐往前走了幾步,身形定在地上那些人的腳邊。
垂眸,居高臨下的看過去,“談談嗎?誰來?”
其中一人吐出一口血,裡麵還混著一顆牙,“我。”
說著,他站起來。
蔣清時目光漠視一切。承安看了他一眼,上前一腳將人踹翻,“動什麼動。”
那人又嘔出一口血,緩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
顧緲站在稍息立正,生怕自己也挨上一巴掌。
直到蔣清時捏了捏她的手指,“談吧。”
“……”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長廊回蕩,好像佛祖輕飄飄丟下了一句:“可以了,去死吧。”
輕咳一聲,顧緲穩住心緒,“你是越嵩的人?”
對方遲疑了一秒,“是,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請顧小姐過去坐坐。”
“請?”顧緲哈了一聲,這是什麼地獄笑話啊。
她指了指受傷的秦助等人,問:“這是你邀請人的方式嗎?見麵就亮刀子?”
越嵩的人委屈極了,幾乎是用吼的:“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是自衛!”
“?”顧緲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抬眸和秦助交換了一個眼神。
後者也一臉懵,無辜攤手,“他沒什麼都說啊。”
“你們也沒給我們開口的機會啊!”
看了看他說話的漏風的牙齒,秦助沉默了。
顧緲皺眉,“如果真的沒有惡意,為什麼你們會埋伏在我的房間裡?”
“也不是埋伏……隻是想和顧小姐坐下來好好聊。因為我們得到消息,您偷偷溜了,怕您再跑,我們才這樣的。”
“但是沒想到您的那個房卡一直沒刷開,我們在房間裡也很急。”所以才暴露了。
門一開,當頭一棒。
顧緲對他們的話持懷疑的態度,“我和你們的越經理不認識。也沒有見麵的必要了。”
“你們回去吧,今天這件事就算了。不要再糾纏我了。”
“不行啊,老板說了,一定要請您過去。”
“他還說,如果您不出現,顧老板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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