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該來的總會來的,彆急嘛
10·4事變以來,林有德這個醬油領袖難得的忙了起來。從中國大陸以及世界各地趕來慰問的特使一波一波的,林有德不得不一個接一個的接見,少則半個小時,多則一談大半天,讓林有德苦不堪言。偏偏這些使節都指明了是來見林大人的,能透過層層篩選最終將覲見請求送上來的都是麵子大的家夥,還不能讓林有德的部下代為接待。
林有德就納悶了,尼瑪有什麼那麼好談的,你們這幫混蛋來了都那麼一套差不多的問題,你們不覺得煩,我每天都被人問好幾次同樣的問題我可煩死了你們知道不知道啊!
很遺憾,人家不知道。
除了接待使節,林有德乾的第二多的事情就是演講了,而且演講不是為了和日本開戰造勢,而是為了滅火:很多年輕學生在10·4事變之後到處拱火,叫囂火燒東京什麼的,這和林有德的戰略意圖不符,必須撲滅。
林有德經營南洋這些年,深感工藝的重要性,而工藝這東西全靠積累,不是說你買了多少精度的工業母機就能瞬間把工藝提上去——實際上這個年代也沒有什麼太高精度的工業母機給你買。這個年代工藝的積累很大程度上體現在人身上:技術工人的培養,工程師的實踐經驗的積累等等,對工藝來說都至關重要。
上個時空的美國,海軍甭管兵力夠不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開工一艘大船,這樣做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要保證自己造船業不出現“技術斷層”,減緩老工人和老工程師的流失的同時讓新來者積累經驗。
所以對林有德來說,日本需要儘可能完整的拿下來,日本明治維新之後曆經幾十年,用兩代人的心血培養起來的那些技術工人和工程師更是林記未來發展的重要助力,絕對不容閃失。
整整一個月時間,林有德都在努力的讓熱血上頭的年輕人明白這些道理。
到了十一月初,荷浪牙波的情勢基本穩定下來,林有德也終於有閒心去乾點彆的事情了。
站在“關押”景虎姬的客房門前時,林有德才猛然發覺自己上次來竟然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傷勢已經基本愈合,”在門前,依然是李老先生在給林有德介紹情況,“一個月來老朽一直在為她排毒,此時她體內的波斯秘藥已無殘留,加上老朽略微增加了散魂茶的用量,所以應該不必再擔心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
“很好。”林有德點點頭,就要推門,卻被老郎中不放心的攔住了。
“林大人,您的二位夫人沒有跟著來嗎?”
林有德咧嘴一笑,拍拍老人的肩膀說:“我從辦公室溜出來的。”
實際上有實職在身的巴根本就忙得分身乏術,整天跟在林有德身邊擔任護衛的也就隻有約瑟芬一人而已,而且林有德也並未將巴娶過門,但這位老郎中顯然不清楚這些醫學範疇之外的事情。
“溜出來的?”老頭顯然嚇一跳,更堅決的要擋林有德,“林大人,使不得呀,您是中興之臣,您要出了什麼三長兩短,老朽我是要自絕於整個中華呀!”
“沒事沒事,”林有德滿不在乎的撥開老人的手,“我命大。”
說完他就扭開了景虎姬的房門。
一進門,首先奪走林有德目光的,便是景虎姬那一頭華麗的黑發。巴也有一頭亮麗的青絲,但和景虎比起來還差那麼幾分火候,也就難怪林有德第一次注意到這華發的時候差點走神忘記生死,而第二次看見景虎姬的時候,他忍不住向她的長發伸出手去,結果導致她能力暴走。…。
而現在,林有德第三次欣賞這讓人懷疑是否是黑色的綢緞的秀發,
景虎姬似乎睡著了,她閉著眼睛,胸口規律的起伏著。
林有德下意識的放慢腳步,躡手躡腳的來到她的床邊,然後再一次伸手撫摸她的長發。
那光滑柔軟的觸感,讓林有德相當的陶醉,他的手指順著姑娘的發絲,輕輕滑到她臉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日本女人多鵝蛋臉或者圓臉,但景虎姬卻和巴一樣有著更貼近中國審美的瓜子臉。林有德讓手沿著臉部俊俏的曲線一直滑到她的下巴尖,然後順著喉嚨繼續下滑,最終放到女孩那即使處於仰麵躺著的狀態也相當可觀的雙峰上。
林有德聽見少女悄悄的吸了口氣。
就像他想的那樣,這姑娘在裝睡。
於是林有德毫不猶豫的在兩座山峰中隨便挑了一座,整個手捂了上去。
裝睡的少女終於忍不住發出小小的驚呼,她的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結果正好對上林有德的目光,於是她漲紅了臉扭過頭去,輕聲開口道:“請彆再彆人無法反抗的時候占便宜。”
女孩說的日語用了一些古語法,但還在林有德能聽懂的範疇內。
林有德看了眼女孩那被誇張的鐵鏈鎖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雙手,笑著用日語反問道:“是不能反抗,還是不想反抗?”
“這……”女孩欲言又止,最終卻選擇了繼續偏過頭去,回避了這個問題。
林有德一把掀開毛巾被,於是他的手和女孩的美乳之間隻剩下一層薄薄的貼身羽織,他繼續用左手搓揉著女孩的胸部,儘情的體味著這絕妙的觸感。
女孩的下身開始動起來,被鐵鏈鎖住的雙腿不能大幅度移動,所以隻好並攏在一起來回摩擦。林有德猜想女孩大概下意識的想用大腿的摩擦來稍微緩解一下下半身的躁動。這個時候她的nicebody反而成了障礙——她那即使被羽織的長擺蓋住,也依然隱約可見的近乎完美的股間三角,使得她腿部的摩擦對敏感帶的影響微乎其微。
林有德撇撇嘴,手從女孩的胸部上移開。
女孩明顯的鬆了口氣,那聲呼氣聲,聽在林有德的耳中分明帶著幾分嬌豔。
林有德掏出鑰匙,解開了景虎姬右手的束縛。
“誒?”不知道是不是散魂茶的影響太大,景虎姬的麵容一時間顯得有些呆滯,直到林有德繞到床的另一邊,開始一根根試鑰匙的時候,她才將心中的疑問問出口,“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企圖行刺你的刺客哦!就算被上了散魂茶,我也可以輕而易舉的隻憑雙手殺了你。”
“得了,”林有德不以為然的回答,“你裝備萬全的時候突襲都沒能殺掉我,現在更殺不掉了。”
“呃……說是這樣說……”
“你知道嗎,”解開景虎姬左手的鐐銬後,林有德繞到她腳邊,一邊解腳鐐一邊繼續說道,“你為了偷渡進來,吃的那種秘藥裡麵,帶有催情的成分哦,所以那天你被我一碰到就丟了,還有第二天被我摸頭就發飆,都是那種秘藥的效果的影響。”
呆滯的表情再次出現在景虎姬臉上,看起來散魂茶確實有用,直到林有德結束手頭的活兒,女孩似乎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