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要求他立刻率領部隊向西移動,去填補一個德軍反擊之後留下的豁口。
特呂克帶著罵罵咧咧百般不願意的部隊就出發了,然後——他發現自己迷路了。遠方有炮聲接連不斷的傳來,特呂克聽不出來那是自己這邊的炮還是德國人炮,不過有一點毫無疑問:這炮聲讓他的心情變得非常的糟糕。
“晚上應該是喝咖啡打橋牌的時候!這幫野蠻的德國人!”這位留著jing致漂亮的小胡子的法軍軍官惡狠狠的咒罵道,“他們難道一點規矩都不懂嗎?在這樣漆黑的晚上,連地標都不好辨認,非要在這種時候進行軍事行動,他們難道不怕走岔了路反倒向柏林發動進攻嗎?”
“聽說德國人都有狼的基因,”說話的是特呂克的勤務兵,這孩子沒讀多少書,但腦袋裡街頭藝人的奇怪故事倒是一堆一堆的,“他們在晚上雙眼會像狼一樣發出青光,所以能看清楚路。”
特呂克用力歎了口氣,一副拿自己副官沒辦法的口氣說道:“夠了!夠了!德國人也是人,不是狼!你彆再說那些愚蠢的段子了!”
“可是,他們是人,那就不會在這種晚上進攻啊……”
“他們是人,可他們也進攻了!”
“可是……”
“彆可是了!”
“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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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上尉!”
“上尉老爺,如果德國人不能像狼一樣在晚上看清楚,那他們在夜裡進攻肯定也會像我們一樣迷路啊,他們比我們還要不熟悉……”
“我們沒有迷路!”特呂克生氣的糾正自己的仆人,“我們隻是在旅途上稍微耽擱一會兒,但烏雲散去月亮出來我們就會回到正確的路上!”
“那還是迷路了呀……”
就在特呂克憤怒的想要用手杖敲打仆人的腦袋的刹那,從前方那模糊的山丘輪廓後麵一道閃光衝上天際。特呂克馬上展現出他身為軍官的素養:“是將風甲!散開隱蔽!”
話音剛落他的仆人就一把將他撲倒在地,圓滾滾的軍官帽子一下子滾沒影了,露出他那油光發亮的光頭,一刹那就連黑夜都似乎變亮了幾分。
“你撲我乾什麼……哦天呐!”
從另一個方向起跳的將風甲正好落在特呂克前方的地麵上,衝擊造成的震顫讓一顆被炮火炸歪了的小灌木橫倒下來,正好蓋在趴在地上特呂克和他的勤務兵身上。
特呂克抬起頭,從灌木那尚未完全落光葉子的枝椏間看出去,正好看見那台將風甲將頭頂的暗光燈轉向他們連隊隱蔽的方向。
那暗光燈在黑暗中看起來就像一隻發著紅光的獨眼,縈繞著一股恐怖、凶險的氣息,讓特呂克驚出一身冷汗。
不知道哪個孬種害怕得大叫起來,歇斯底裡的將手中的衝鋒槍對準將風甲瘋狂的掃she。
“哦天呐,哦天呐……”特呂克的勤務兵小聲哀鳴,“老爺,我們都要死了……”
將風甲將身軀轉過來麵對著特呂克的連隊,裝在左臂上的克虜伯機關炮噴吐出長長的火舌,閃爍的火光中將風甲胸甲上的條頓十字若隱若現。
落在不遠處的另一台將風也隨即開火,兩台將風形成的交叉火力把特呂克的部隊釘死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隻能一步步的滑向滅亡的深淵。
特呂克麵前這台將風一邊開火還一邊緩緩向前走動,它從蓋著特呂克的灌木旁邊走過時軍官和勤務兵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金屬彈殼掉落在地麵上發出的清脆聲響在他們聽來仿佛地獄的喪鐘。
特呂克不知道德國人的機關炮掃she持續了多久,隻知道當死亡的颶風平息時,夜空中滿是同胞的哀嚎。
特呂克聽見有人用德語說了句什麼,隨後還傳來笑聲和一聲單獨的炮聲。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和勤務兵一起繼續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就連德國人再次起跳離開都沒有發覺,更沒有想到要去撲滅遠處德國將風部隊為了給後麵部隊指示前進道路而留下的篝火堆。
等他們從驚恐中解脫出來,背著行軍包頭戴安裝了獨角的鋼盔的德國士兵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
德國人把她們倆拽起來,看著他們那狼狽不堪的模樣,開心的大笑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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