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新式裝甲!”她低聲咒罵道,“如果是舊式裝甲的話,至少還能……”
德國人舉起了槍,福煦知道她不可能打偏,這樣的神she手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失手。而此時天太黑,她的護衛們又都陷入了激戰之中。沒人會注意到她需要救援,如果無線電還在的話也許還能呼救一下,但是……
絕望攫住了她的心,緊隨而來的是對死亡的恐懼。她等待著敵人扣下扳機。每一秒鐘都仿佛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她甚至看到了傳說中的走馬燈,可惜全都是無關緊要的場景,而死神在每個場景裡對她微笑,那笑容啃噬著她的內心……
這時候,德國人收起了槍。
“我不殺沒有戰鬥的人。”她的聲音隨著夜風飄來,隨後,紅se的騎士利落的轉身,雙馬尾在閃電的光芒中甩成一個金se的同心圓。
德國人轉身離開的瞬間。福煦捂住嘴,把混含著慶幸和不甘的呼號堵在嗓子眼裡,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剛剛尿了,濕漉漉大腿和馬褲將成為她永遠的屈辱。
就在法德交界地區上空爆發大戰之後的第一場大規模夜間神姬大戰的同時。地球另一側的荷浪牙波正處在溫和的陽光下,一派和平。
伊莎貝拉坐在林有德的辦公桌前,正在閱讀杜琪峰提交的報表。
伊莎貝拉並在內政方麵能力平平,但好歹乾過那麼長時間英國女王,政治家應有的基本素養她還是有的。再加上來荷浪牙波以後又耳濡目染受了不少影響。又有杜琪峰這個大管家在,伊莎貝拉此時代替林有德總覽荷浪牙波的大局倒也做得還算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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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拉終於看到報表的最後一頁,她長長的鬆了口氣,拿起筆在最後簽下名字。隨後她把整疊卷宗往桌上一丟。整個人往後仰躺進椅子裡。
“兩周了……”伊莎貝拉扭頭看著牆上的掛曆,上麵林有德率領特混艦隊禦駕親征的ri子被紅圈明顯的標注出來。
“應該沒有遇到什麼問題?”
雖然林有德的特混艦隊每天都有定時聯絡回來。可伊莎貝拉還是不禁有些擔心。
“我的rx為什麼造得這麼慢嘛……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共赴戰場啊……哪怕藏在船上不能出來見人也沒所謂呀……”
這樣自言自語著,伊莎貝拉將鼻子貼著椅子的靠背。用力吸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最近幾天每當伊莎貝拉這樣做,總覺得能聞到林有德的味道,她貪婪的用鼻子擠壓著椅子的軟靠背,想要讓更多的“味道”溢出來。
這樣做的同時,她的左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揉著自己的胸部……
“他喜歡這樣做……”伊莎貝拉自語著,左手捏著胸口的小豆豆,將它整個按進去,“然後是這樣……”
伊莎貝拉的右手伸向股間,由於洋裝采取連體式設計,她隻能隔著一層層的罩裙和襯裙撫摸自己,可光是這樣就讓她覺得無比的舒適。
伊莎貝拉整個人在林有德坐了十年的椅子上扭動著,發出嬌媚的聲音。
就在這時候,薰打開門走了進來。
“杜先生說,這些卷宗是……呃……”薰拿著一堆文件呆立在門口,整張臉漲得通紅。短暫的呆滯之後她反應過來,轉身把門關上,隨手反鎖。
伊莎貝拉也站了起來,滿臉的尷尬。
“我……我隻是……”
“其實……我也很想念林大人,”薰低著頭,滿臉通紅的說道,“那、那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真的……”
然後,尷尬的沉默降臨了,整整兩分鐘,兩個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態站在房裡紋絲不動。
終於,伊莎貝拉假咳兩聲,清了清嗓子。
“要不……”她微微偏過臉,目光轉向側麵,盯著屋裡的地球儀,“我們今晚……來做一次?就是那個……既然林不在,就隻好互相,解決問題了,不是嗎?”
薰的目光偏向另一邊,仿佛刻意要和伊莎貝拉的目光形成平行線一般。
“嗯,我……我沒問題,不,我……請務必這樣做……”
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後,伊莎貝拉動起來,她走到薰身邊,伸手抱住了整個人都僵住了的東方女孩。
兩個被林有德留在荷浪牙波的妹子就這樣相擁著,做著平常林有德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要求她們做的事情:她們互相吻著對方的唇,而且絲毫沒有林有德在場是那種半推半就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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