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隻是個例子!”林有德非常強勢的把疏失一筆帶過,“拿出你的笑容來,安撫一下每天在德軍的炮火準備中心驚膽戰的士兵們,可以的話再對他們發表一些‘德軍已無可戰之兵’的講話,明白嗎?”
“實在不行,”約瑟芬說,“你看我怎麼做。”
林有德這才想起來約瑟芬在嫁給自己之前也是非常有名的法軍戰姬,而她出門前專門回房換了一套法軍神姬部隊的禮服,隻是把綬帶上的標誌換成了海軍部的十八星。
福煦瞪著約瑟芬。
“才不用你來教我,霞飛!”
“我現在姓林,謝謝。”
這倆又針鋒相對,一副要鬥ru的架勢。
好在這時候已經走遠了的法軍指揮官回頭催促道:“海軍部長閣下,福煦總司令,你們在做什麼?”
“這就來!”
林有德一行進入橫向的主戰壕的當兒,德軍的炮擊再次開始。
“不愧是德國人啊,”林有德看了看手表,讚歎道,“進行火力準備都是嚴格按照時間來的,準時開始,準時中場休息,準時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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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一發炮彈就落到他所在戰壕的外緣,崩落下來的土蓋了他一腦袋。
老實說,林有德此時相當的興奮,就像在玩使命召喚一樣。
——這就是真實的戰場!
腎上腺素大量分泌,讓林有德此時相當的愉悅,可跟著他的三個妹子就不這麼想了。
塞拉像被淋了水的貓一樣拚命甩自己的頭發,想把混進頭發的土渣子甩出來,福煦則在拚命的摳自己胸前的溝壑,一副恨不得把洋裝的前襟整個往下翻開,亮出裸ru抖一抖的樣子,約瑟芬要好一點,她早就經曆過戰場,炮彈落地的時候就用手擋住了容易進沙子的溝壑,可她也因為滲進洋裝裡的沙子而苦不堪言。
躲在戰壕兩側貓耳洞裡的法軍士兵看著兩個大妞清理身上的沙土,眼睛都直了。
“混蛋!”陪同的法軍指揮官對那幫士兵大吼,“這是我軍總司令福煦,和率隊千裡馳援的中華聯邦海軍部長林有德!還不趕快滾出來敬禮!”
士兵們剛要出來,約瑟芬就用法語止住了他們:“不必了,你們已經很辛苦了。”
士兵們看著約瑟芬,神姬臉上的笑容讓他們全都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
“德軍不知道我們采用了新的防禦體係,”法軍指揮官對林有德和福煦說,“他們的炮火大多集中在第一線,所以德軍兩天來的炮擊造成的傷亡並不多,我們這一段陣地上隻有大約四百人傷亡。”
“很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林有德說完,法軍指揮官做了個“請”的手勢,就領著林有德往前走。
林有德剛邁步,卻被塞拉拽住了,他回頭一看,發現小姑娘的鞋子陷在土裡了。此時法國的冬天已經降臨,也有幾場不算大的雪降臨在馬恩河兩岸,融雪讓戰壕底部變成一片淺淺的泥濘,這泥濘吸住了小姑娘的鞋子。
塞拉彎腰把鞋子拔出來,重新套在腳上,然後抬頭看著林有德,用表情對林有德說“可以走了”。
林有德二話不說抱起小家夥,把她放在自己肩膀上。
“頭縮低一點,小心炮彈彈片。”林有德剛吩咐完,小姑娘就整個人趴在林有德的頭頂上,下巴擱在林有德的腦門前麵。
“你們這樣視察部隊,說不定會對士氣產生反效果啊。”約瑟芬一副無力的口氣說道。
實際上,此時法國人已經在對林有德指指點點了,還有輕微的笑聲傳來。
林有德聳聳肩,對妻子說:“有什麼關係,這樣還能讓士兵們稍微放鬆一下。”
就這樣一行人沿著戰壕一路前進,每到一處都能引起不小的sao動,士兵們對視察的反應基本符合林有德的預期。
一開始福煦還遊戲拘謹,可看著士兵們熱烈的反應,漸漸的也放開了,她甚至真的像林有德說的那樣,開始對士兵們發表一些簡短的演說,“士兵們!德軍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瘋狂進攻,他們和我們一樣疲憊,他們已無可戰之兵!”——諸如此類的。
林有德聽著福煦的演說忍不住直搖頭,他總算明白了,這位總司令閣下根本就不擅長這種演說,演說的過程中充滿了各種空泛的說辭,而且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套,連花樣都不換。
好在此時有德國人的炮火做背景,再加上福煦演說時胸前那不斷晃動的潔白,成功的抵消了演說的空洞,結束的時候每每都能換來士兵們的歡呼。
就連約瑟芬都不得不承認:“以她的水平來說,乾得還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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