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親愛的。這是一場可怕的浩劫,我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威廉二世的身體顫抖著。他並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也不是一個戰爭狂,他隻是竭力想要讓自己表現得像一個正統的普魯士軍閥——他一直都是這樣。
兩人就這樣維持著擁抱在一起的姿勢,任憑房間裡的座鐘的指針走過好幾個刻度。終於,威廉二世沉重而又疲憊的歎了口氣。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停下來了。一旦我們提出和談,英法肯定要求我們全部放棄現在占領的土地,不管是將軍們還是民眾。都無法容忍這樣的結果。如果我下達這樣的命令,我一出門就會被激進分子用炸彈炸死,就算龜縮在波茨坦宮,將軍們也會想辦法給我下毒。而我們不同意放棄這些土地,英法是肯定不會和我們和談的。除了贏得戰爭,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停下來了。”
威廉明娜不說話,她繼續抱著威廉二世。幾秒後才鬆開自己的雙手。
她緩緩後退了三步,看著威廉二世的目光中包含憐憫與悲傷。
最終,她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皇帝的書房。
威廉二世一個人呆在書房裡。他癱坐進自己那張寬大的椅子,用骨瘦如柴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另一方麵,德國波恩。
“太完美了。這真是一件傑作。”保時捷博士毫不吝嗇自己的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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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麵前,是完全解體的vf的殘骸,無數燒焦了的零件就那樣攤開來,擺滿了博士麵前的整個地板。
“有許多絕讚的想法,設計這東西的人是個天才!”說著保時捷博士轉過身,對自己唯一的聽眾同時也是他的助手繼續說道,“尤其是它的能源裝置,竟然是直接將熱能轉換成電能,一定要儘快分析出他們用來完成這種轉換的金屬的構成,如果我們能生產這種金屬的話。我們的天空戰列艦的動力係統將會得到革命xing的提升。它會變得更輕,更強力!相應的我們就能往上麵裝更多的武器和裝甲!”
助手飛快的記錄著博士說的話——這是保時捷博士的助手主要的工作之一:幫博士記研究筆記。
“這是什麼?”保時捷博士撿起一塊方形的東西,他的拇指輕輕一按,那零件的表麵便蕩起一圈“波紋”,“有趣。這種材料似乎是固體,但……嗯,有趣。問題是,它是用來做什麼的呢?必須全麵檢測這種材料的特xing。”
說著保時捷博士把手裡的零件丟進“立刻分析”的分類筐裡,那筐子馬上被兩個助手抬走,換上一個空的新筐子。
保時捷博士繼續自言自語的挨個檢查攤在地上的vf零件。而他身邊,一整個實驗室都在按照他的命令全速運轉著。
大多數實驗室的員工都意識到,1908年的聖誕節恐怕要與自己無緣了。
隨著聖誕節的鄰近,林有德的心情也漸漸平複下來。
自從十幾年前埋葬夏家的管家時起,這還是林有德頭一次因為犧牲而如此動感情。不過,人死不能複生,還活著的人也不能總是沉浸在悲憤中。
心情平複之後的林有德開始為未來做打算,他召集在巴黎的幾位幕僚開會。
“法國戰場的兵力其實已經飽和。”林有德指著掛在作為會場的書房裡的大地圖,對陳海輝和兩個老婆說,“法軍、英國遠征軍還有我軍,三隻軍隊擠在一個正麵隻有數百公裡的戰場上,加上德國那一側的兵力,這種密度的兵力會使得雙方分界線上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人防守,整個歐洲戰場會變成戰壕戰。”
“除非我們能用坦克部隊在局麵變成這樣之前完成一次強力的戰略突破。”陳海輝看著林有德,“我們為什麼不試著在歐洲也來一次墨西哥那樣的勝利呢?”
林有德心說我有二戰水平的坦克我也想啊,給我幾百輛t34或者謝爾曼那種等級的坦克,還有足夠的石油,絕對閃擊給你看。但問題是,林有德現在手裡的坦克那真是拖拉機啊,欺負下墨西哥還成,欺負德國還是有點困難。
最開始進行突破估計會很順利,但突進去沒多久估計就沒勁了。
好在陳海輝似乎也不打算在這方麵多糾纏。
“所以接下來我們的戰略重點將放在中東。”林有德從地圖前離開,來到放在書櫃旁的地球儀旁邊,“目標是科威特、巴士拉、巴格達。”
約瑟芬皺著眉頭,她作為火熱出爐的保衛巴黎的英雄,顯然她仍然想要說服丈夫優先結束歐洲的戰事,但她又不得不承認,歐洲戰場正麵的兵力確實已經飽和……
“親愛的,”約瑟芬對林有德說,“那個地方確實很富有,但和歐洲戰場太遠了,基本無法影響歐洲的戰局。我認為我們應該在愛琴海附近尋找一處海灘登陸,擊敗奧匈帝國,威脅德國的側翼,迫使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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