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渣爹可能生不出這樣俊美若謫仙的兒子。
不會是渣爹有什麼把柄在夜寒霆手中吧?
還是渣爹需要夜寒霆幫他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兩人一起上台階,一路無話。
突然,夜寒霆看向押著張盛的衙役,問楚黎,“太子也要審案?”
“對,劉闖一案馬上要破案了。”
“哦,那本太傅想旁聽一下,可否?”
楚黎點頭,“當然可以。”
她還巴不得夜寒霆在,等會兒她虐陸東晨的時候,還能讓她這位合夥人一起爽一下!
夜寒霆跟著楚黎一起走進大理寺。
提心吊膽的陸東晨這些日子一直夜宿大理寺,他聽到小廝來報,立刻披上衣服出門迎接兩人。
陸東晨看到了楚黎和夜寒霆後,先給兩人行禮。
“太子和太傅大人深夜不睡,可是要提審犯人?”陸東晨笑著問道。
楚黎衝著身後勾了勾手,“給陸大人帶來一位老朋友!”
陸東晨眸子一眯,看到了不遠處張誌龍和兩名衙役押著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男子越走越近,他覺得男子的長相有點眼熟,不過男子的臉上濺上了許多血,看得不太清楚。
等到男子在他麵前站定,他忽然覺得後背上像是爬上了一條毒蛇。
“張張”
他嘴唇囁嚅,卻不敢說出張盛的全名。
楚黎彎唇一笑,“陸大人自信一點,他就是張盛!”
陸東晨瞬間臉色大變、頭皮發麻。
十年了,張盛不是承諾過永遠不會回到京城嗎?
幗月夫人那邊是怎麼做事的!
她怎麼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陸東晨畢竟在官場遊走多年,他很快鎮定下來,詫異問道:“張盛沒有死?”
張盛眉眼垂著,沒有任何的表情,反正他被抓了,早晚要死。
站在楚黎身後的張誌龍聽不下去了,他氣急了,“陸大人不要再裝了,幗月夫人已經全招供了!”
陸東晨心裡一沉,卻故作淡定,“什麼全招了,幗月夫人招什麼了,本官聽不懂你說什麼!”
張誌龍怒道:“陸大人,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如此虛偽的小人,幗月夫人打點了你十萬兩銀子,你就將劉闖困在大理寺十年不讓本官翻案,你這樣做,愧對陛下和百姓的信任,愧對劉闖!”
陸東晨聽到此話,頓時火冒三丈,“什麼十萬兩銀子,幗月夫人在胡說八道!”
他做官以來,就沒有收受過任何人的賄賂!
他怒發衝冠,大聲嗬斥張誌龍,“本官行得正坐得端,從未收過任何人一兩銀子!”
張誌龍跟他對著乾,還敢汙蔑他,明日他就到陛下的麵前參他一本!
楚黎見陸東晨氣勢很囂張,她冷聲道:“陸東晨!”
陸東晨聽楚黎喊他的名字,被他得氣勢嚇到,不再說話。
“陸東晨,即使你沒有收幗月夫人的銀子,但是,你的確幫她隱瞞了此案的真相,你助紂為虐讓劉闖被冤枉了十年,你認不認!”
夜寒霆悠哉悠哉地扇著扇子看著態度強硬的楚黎,這丫頭炸毛的樣子還挺有趣。
和她平日裡又慫又狡猾的樣子不同,有點凶,有點強勢。
不過,他看到陸東晨被楚黎嚇到的樣子,莫名有點爽。
陸東晨臉色鐵青,喉結翻滾,呼吸急促。
他該怎麼解釋當年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