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楚黎不心動。
父皇要是發現楚黎睡的女子是他的新歡夏霓裳,那畫麵一定很精彩。
慶元帝怒氣衝衝進了屋,一眼看到了楚黎。
慶元帝略帶驚訝的聲音傳來,“夜太傅怎麼也在此!”
楚玥心裡咯噔一聲。
夜寒霆怎麼會在這裡?
楚玥看過去瞬間頭皮發麻,沒有她想象中捉奸在床的畫麵。
此刻夜寒霆坐在楚黎的身側,正在手把手教他撫琴。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墨雲明明在門口盯著,怎麼可能讓那兩個女子跑了?夜寒霆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夜寒霆和楚黎看到慶元帝和楚玥後,兩人起身。
“父皇怎麼親自來了?”楚黎神情詫異。
夜寒霆服了她的演技。
慶元帝看向朝著他微微頷首的夜寒霆,作為帝王,他來此捉奸,著實有點尷尬。
他誤會了楚黎,於是轉移話題看向楚黎,“科舉考試這麼重要的事情,明日就要閱卷,你怎麼有空學這些東西,不怕耽誤了正事嗎?”
楚黎淡定說道:“父皇生辰快到了,兒臣想要學一首高山流水,到時候獻給父皇。”
慶元帝一肚子的怒火,因為楚黎的這句話而變得平和了一些。
他環顧一圈,沒有看到任何的女子後,看向楚黎說道:“太子有心了。”
“兒臣應該做的。”楚黎頷首。
慶元帝為自己找回麵子,隻能說道:“好,那太傅好好教,朕等著太子獻藝。”
“是,父皇!”楚黎默默送慶元帝離開。
在慶元帝身後的楚玥回眸看了一眼楚黎。
她咬緊了後牙根,唇角卻帶著笑,“期待太子殿下的表現。”
楚黎敷衍一笑,事到如今她和楚玥不合這件事,已經在明麵上了。
原主是琴棋書畫都是會的,但是原主是原主的手,她是她的手。
雖然躲過了一劫,現在又麵臨著新的問題。
她看向了夜寒霆。
“先生,又要麻煩你了。”楚黎恭敬說道。
夜寒霆將她帶入屋內,問她,“楚玥擺明針對你,你不想報複她嗎?”
楚黎眸光暗了暗,“時機未到,楚玥有戰功加身,父皇不會為難她,加上她犯的錯都是小錯,最多被父皇斥責幾句。”
夜寒霆點頭,慶元帝確實更為偏袒楚玥。
眼下,楚黎羽翼未豐,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不覺得苦嗎?”夜寒霆看向楚黎的眼睛,她一個人在這深宮之中,經曆了太多苦難。
這些年她一個人經曆的冷槍暗箭,要不是她默默隱忍加上智慧躲避,恐怕早就死了。
楚黎笑容明媚,“先苦後甜,甜上加甜,先甜後苦,萬劫不複。”
夜寒霆彎唇一笑,“好,需要我幫忙,你說就好。”
今日楚黎讓歡顏偷偷給他送信,他從後窗進來,歡顏將兩女從二樓上扔下去,才幫楚黎解決了危機。
歡顏從門外進來頷首道:“主子,那個花魁娘子是教坊司的,收了彆人的銀子。”
夜寒霆眸色一暗,郝仁是怎麼管手下的!
“另一位夏姑娘陷入昏迷,我們的人已經將她送回去了。”
“知道了。”楚黎明白了楚玥的陷害手法了,父皇都親自來了,看來夏霓裳對父皇很重要。
夜寒霆離開教坊司後,來到了茶樓。
一個戴著帷帽的女子緩緩走來,恭敬頷首,“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