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都想找死啊!”
薑晨聲音冰冷道。
本來他隻是想讓這幾個家夥換包廂,現在不用換了,全部躺地上就行!
“笑死我了,宋少,這個上門廢物的脾氣還挺大,這是想要弄死我們嗎?”
“一個垃圾還想弄死我們?真特麼能裝逼!等他被我們踩在腳下就老實了!”
“薑晨,本少懶得動,你跪著爬過來,讓我們挨個踩幾腳,我就饒了你這條賤命,不然就算你把老婆送給我們玩兒,我也要踩死你!”
宋銘凱幾人肆無忌憚地張狂大笑,不僅看不起薑晨,還要把薑晨往死裡羞辱。
薑晨不再多言,走上去拿起玻璃櫃上的酒瓶,就狠狠地暴砸向宋銘凱的腦袋。
“嘭!”
酒瓶爆裂開來,宋銘凱的腦袋被砸得頭破血流。
“啊啊啊……”
宋銘凱慘叫著用手捂住腦袋,左擁右抱的美女嚇得驚叫起身躲開。
其他少爺也被嚇了一跳,怒視著薑晨破口大罵起來。
“艸!你這個狗東西好大的膽子,竟敢打傷宋少,你特麼活膩了?”
“瑪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特麼就是有十條狗命,今晚也不夠你死!”
薑晨抓起玻璃櫃上的其他酒瓶,精準地砸在其他少爺的腦袋上,酒水與鮮血濺灑,包廂裡麵慘叫連連。
“薑晨!你特麼死定了!哪怕葉清嬋來了,老子也要弄死你!”
宋銘凱臉上染紅滴血,麵目猙獰地怒吼道。
之前在天臨大酒店,他完全是給葉清嬋麵子才低頭服軟,要是沒有葉清嬋主持公道,就薑晨這樣的廢物,他想踩死多少就踩死多少!
“是嗎?”
薑晨冷冷一笑,按住宋銘凱的腦袋就往玻璃櫃上砸。
“砰……哢嚓!”
宋銘凱的臉跟玻璃麵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鼻梁骨被砸斷,滿臉鼻子都是血。
“啊……姓薑的,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這家夜總會的老板是我朋友,你特麼彆想活著出去!”
宋銘凱疼得歇斯底裡地咆哮道。
“那太好了,你趕緊給夜總會的老板打電話,讓他來這裡弄死我!”
薑晨笑著把宋銘凱鬆開,夜總會的老板就是負責人,正要找他呢!
宋銘凱愣了一下,沒想到薑晨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在嘲笑他嗎?
他衝著薑晨怒喝道:“你特麼是不是以為老子在嚇唬你?”
薑晨一把抓住宋銘凱的頭發,又往玻璃櫃上砸!
鋼化玻璃沒碎,宋銘凱的鼻子碎得不能再碎了!
“我讓你打電話,你廢什麼話?再耽誤時間,我就把你的脖子捏斷!”
薑晨捏住宋銘凱的脖子,不耐煩地命令道。
宋銘凱嚇得慘叫聲都不敢發出來,暗罵薑晨特麼就是瘋子!
不過給夜總會的老板打電話對他有利,隻要老板把保鏢帶過來了,不管薑晨有多瘋狂,下場都隻有死亡!
待會兒想怎麼弄死薑晨這個狗東西,都是他宋銘凱說了算!
他拿出手機撥通老板的電話……薑晨卻把手機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