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杜焱,直魯聯軍第五軍補充團團長。”杜焱輕輕抱拳說道:“能在此見到大名鼎鼎的陳軍長,真是三生有幸。”
陳調元先是一愣,繼而厲聲吼道:“你、你們怎麼進來的?來人、來人!”
杜焱淡淡的笑了笑道:“陳軍長,你就彆費口舌了。真得感謝你的外甥,如今你這軍部已經完全被我控製起來了。”
雖然三十七軍軍部空虛,可至少還有兩個jing衛連守衛,加上林林總總的參謀人員,湊夠一個營是綽綽有餘,真的拚死抵抗想活捉陳軍長不太現實。有沈崇武這個活寶在手,再換上國民革命軍的軍服,一路過來毫無壓力,輕而易舉就控製了三十七軍軍部。
陳調元不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物,霎時間就冷靜下來,客客氣氣的問道:“不知杜團長大費周章來我軍部有何貴乾?”
“貴乾談不上,隻是奉張大帥的命令請陳軍長到濟南敘敘舊。”杜焱笑了笑說道:“隻是陳軍長的廟太大,我隻好請沈參謀帶路了。”
陳調元憨憨一笑說道:“最近手頭的事情太多,恐怕一時走不開,還請杜團長給效坤兄帶個話……”
“陳軍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處境你應該明白,就算你的部隊回援,你的命一樣掌握在我手中。”杜焱打斷陳調元的話,他的時間不多,要不了多久三十七軍的部隊就可能回援,將其反包圍就被動了。
陳調元裝作渾然不在意,大義凜然的說道:“陳某的命抓在杜團長手裡,自然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了。”
“哈哈哈……”杜焱聞言大笑道,要是換做彆人,他興許還信。可眼前這個他穿越以來見到的第一個有點名氣的曆史人物是什麼貨se,他怎麼會不清楚。貪財好se、見風使舵的人怎麼會不愛惜自己的xing命呢?
杜焱爽朗的笑聲傳到陳調元的耳朵裡卻有點毛骨悚然,他也生怕眼前這個不知哪裡鑽出來的團長真的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自己給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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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調元渾身不自在,杜焱知道差不多了便說道:“原本我想好三條路給陳軍長選的,沒想到陳軍長直接就選了第一條路,讓人好生敬佩。”
“不知道蔣總司令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得到陳軍長這樣的豪傑誓死效忠,真是難得。”不等陳調元反問,杜焱就裝作惋惜的說道:“陳軍長你就安心的走,我會給你留個全……”
“慢著,杜團長剛才說有三條路,不知道怎麼個說法?”陳調元這下哪裡還敢打哈哈趕忙問道,好死不如賴活著,隻要命還在就機會翻盤。
“第一條想必不說陳軍長也明白。”杜焱徑直說道:“第二條就是隻要陳軍長乖乖的跟我走,我一定保證你的安全,想必張大帥也很想看到您。”
“杜團長請說第三條路!”陳調元知道今晚自己是栽了,就看眼前這個年輕軍官如何處置自己了。他跟張宗昌確實有多年的老交情,民國初年還義結金蘭,共同在馮國璋麾下效命。馮國璋北上任大總統後,張宗昌也跟著北上,而他一直留下江蘇發展。隻是亂世之中,這所謂的老交情在利益麵前一文不值。被抓著去見張宗昌就算可以勉強保住一條命,可自己的前途算是徹徹底底的完蛋了。
“通電歸附安zhengfu!”杜焱一字一字的說道,這是對杜焱和陳調元都非常有利的方案。
陳調元一聽驚呼道:“你這是讓我倒戈啊!我怎麼能背叛……”
杜焱打斷陳調元的話冷冷的說道:“反正陳軍長也不是第一次換婆家,隻要你的實力還在任誰都要捧著你、敬著你!”
陳調元還是有點不死心探詢的說道:“我也有一條路,不知道杜團長是否願意聽?”
“陳軍長的意思我懂,隻是我沒有你那麼大的本錢,還沒有改換門廳的資格。”杜焱擺了擺手說道:“我隻給你五分鐘考慮,五分鐘到我會幫你選擇!”
陳調元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就聽你的。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想讓我這麼做,似乎對你也沒有多大好處?”
“朋友多了路好走,何況還是陳軍長這種財大氣粗的朋友。”杜焱毫不掩飾的說道:“就是不知道陳軍長有多大的把握做成這件事了。”
陣前策反陳調元對杜團長來說是風險最小、功勞最大的選擇,要是真的端掉三十七軍軍部、乾掉陳調元,一來張大也未必領著人情人家多年的老關係),二來還要承受三十七軍數萬官兵的怒火。
“杜老弟果然夠直接,你這個小朋友我認了!”陳調元大包大攬的說道:“三十七軍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絕對是指哪打哪!”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三言兩語杜團長就毫發無損的辦成一件驚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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