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我疏忽,這位小哥做得對!”杜焱沒有拿大也客客氣氣的回禮道,不為彆的因為他看到陳調元對每個小兵都報以微笑致意。
進門之後,陳調元才悄悄的對杜焱說道:“大帥將安徽方麵的軍事委任給我,現在軍情緊急我不得不儘快去蚌埠上任。”
杜焱為之一怔,隨機趕緊道賀道:“恭喜陳軍長高升!”
這就是民國,隻要你手中有槍,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大爺,彆人就看你再怎麼不爽也得捧著、敬著、供著你。
陳調元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說道:“本來我想解甲歸田,可效坤非要趕鴨子上架,我也是勉為其難啊!”
“陳軍長您過謙了,如今正是建功立業的之際,談解甲歸田為時尚早啊!”杜焱笑了笑恭維的說道,這個老狐狸說的跟真的似得。
陳調元點了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半真半假的說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是老了,以後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張大帥的會客廳外,陳調元進去之前低聲的對杜焱說道:“年輕人要看清大勢,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多謝前輩指點!”杜焱點了點頭說道,陳調元的意思他當然很明白,此次陳調元去安徽恐怕隻要直魯聯軍敗像一露,他就很可能再次倒戈回去。
“你是杜團長?”杜焱正愁不知道在哪候著,一個年輕的副官走了過來客氣的問道。
“正是!”杜焱笑著說道:“大帥要召見我,不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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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副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我叫祝英傑,是副官處的副官,你跟我來,陳傻子剛進去,怕是要等上一會兒。”
“陳傻子?”杜焱啞然失笑的說道:“陳軍長怎麼有這麼一個外號。”細想起來還確實是那麼回事,陳調元麵相憨厚,見誰都是三分笑。
祝英傑厭惡的看著陳調元消失在原處陳調元的身影說道:“裝傻充愣罷了,也不知道大帥怎麼想的,還敢重用他!”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邊上一個休息室裡,這裡是副官處接待點。
“怎麼說陳軍長這次是立下大功的,本著千金買骨的意思大帥也不得不重用他!”杜焱想了想說道,換成他是張宗昌也不好處置陳調元。就像後世有這麼一個人先後在西北軍、韓複渠部、老蔣、ri偽軍、g軍中混跡過,到頭來不僅官越做越大,死後還進了八bao山。
祝英傑一聽這話大笑起來,指著杜焱的鼻子說道:“彆人說這話也就算了,你杜團長可是當事人啊,我可聽說你帶人端了陳傻子的軍部,拿槍逼著他通電倒戈的。”
“哪有這回事!都是瞎傳的。”杜焱趕緊否認道:“要是那樣陳軍長還不對我恨之入骨啊!”
“也是啊?看樣子陳傻子對你還非常不錯。”祝英傑半信半疑的說道:“那你運氣也未免太好一點了,被你這勸陳傻子就又投了回來?”
“可能是我平時燒香燒多了,關鍵時刻顯靈了。”杜焱哈哈大笑道:“正巧陳軍長有這個意思,被我一說就同意了。”
祝英傑歎了一口說道:“我怎麼就沒這運氣!大帥這幾天可沒少誇你,看來是要重用你啊!”
“我們在前線拚死拚活的,哪裡比的上祝副官你們來的自在。”杜焱也恭維的說道:“又受人尊敬又時刻得到大帥的教誨,不是咱們這些大頭兵可以企及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一直聊了大半個時辰,由於都是年輕人相當的投機,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談話間杜焱也了解了祝英傑的身份。祝英傑是張宗昌掖縣的老鄉,又因為是張宗昌的假爹其母改嫁給姓祝的)的堂侄所以備受重用,今年不過二十二比杜焱還小上兩歲去年剛從奉天講武堂畢業,眼下也是中校副官。不過跟大多數年輕軍官一樣,都渴望都一線帶兵打仗。不過這點上張大帥還是擰得清的,照顧自家人是一回事,可帶兵打仗又是一回事。
“差不多了,咱們過去!”瞧見陳調元好像從會客廳出來了,祝英傑衝著杜焱說道:“大帥這個人很隨便,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最不喜歡彆人藏著掖著!”
“多謝祝老弟指教,改ri咱們到太白酒樓喝兩杯!”杜焱感激的說道。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客廳外,祝英傑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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