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第九集團軍下屬數十艘負責‘進攻’的小艇,相繼被摧毀在關東軍山炮中的時候。幾門裝備有穿甲彈的山野炮,也被迅速推倒江邊隱蔽陣地…
調整『射』擊諸元,加裝穿甲彈,瞄準,『射』擊…
爆炸聲響起,一連竄炮彈殉爆聲,緊隨其後於關東軍沿江防線響起。不用說,僅從炮彈爆炸聲就可以聽出,小鬼子關東軍剛剛暴『露』出來的幾個火力點,已經被穿甲彈給摧毀。
一輪接著一輪穿甲彈,開始不斷肆掠日軍沿江防線陣地。不到幾分鐘,日軍防守在沿江防線的所有火炮,就相繼被炸成廢鐵,遭到毀滅『性』打擊…
此時此刻,也許有人會說,在關東軍已經失去所有火炮的情況下。第九集團軍為什麼不趁勢發起渡江戰役,還要多此一舉,先派出一支精銳,偷渡鴨綠江。
在這裡,我要說的是,日軍部署在沿江防線的火炮雖然沒有了。但是,無處不在的機槍火力點,誰也不知道狡猾的關東軍,到底還隱藏有多少。
再加上小鬼子關東軍近乎於神槍手般的槍法。蔣百裡等人不敢想象:渡江部隊登上鴨綠江東岸,在短時間內沒有陣地對自己進行掩護的情況下。麵對鴨綠江東岸無處不在的火力打擊,麵對一個個如同神槍手般的日軍普通步兵。整個渡江部隊,會在東岸付出多大的傷亡代價,才能占據一個足夠後續部隊進行登錄的登陸點。
更加重要的是。從新義州通往前線的道路,可不止有一條。雖然自己擁有炮火之利。但是,再怎麼猛烈的炮火。也不可能擋住新義州關東軍增援沿江防線的數條通道。
一旦鴨綠江東岸的戰鬥打成一場膠著戰,再加上關東軍增援部隊源源不斷進入戰場。麵對關東軍守軍部隊可能發起的反擊,自己已經登陸朝鮮的渡江部隊,很可能就此全軍覆滅。
所以,在不能完全摧毀對岸關東軍沿江防線大部分火力點,摧毀沿江防線關東軍抵抗意誌,堵住新義州關東軍增援沿江防線的道路之前。擅自發起渡江戰役,無疑是拿第九集團軍將士們的『性』命去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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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綠江兩岸,敵我雙方所『射』出的子彈你來我往。各種槍聲。炮彈爆炸聲,也不斷充斥著整個戰場。遭到第九集團軍‘猛烈攻擊’的關東軍守軍部隊,在儘可能進行抵抗的同時,直接向新義州總部,發去了請求增援的電報。
隨著戰鬥不斷持續,戰場所有日軍的注意力,甚至於新義州關東軍總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交戰戰場的時候。距離交戰戰場不到五百米的一處深水港灣內,一陣微弱的波浪。慢慢從港灣內蔓延開來,最終,一點點消失在波浪擴散的道路。[
在港灣處已經隱蔽待機半個小時的蛙人中隊,看著不遠處交戰正酣的戰場。直接借助呼吸器。潛入鴨綠江江底,成群結隊,慢慢向鴨綠江對岸潛去。
也許是受到交戰戰場。不斷於水中炮彈爆炸所產生波浪的影響。蛙人部隊所裝備呼吸器產生的水泡,並沒有引起江對岸關東軍哨兵的注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越來越多的關東軍部隊,開始增援交戰戰場。駐防蛙人中隊登陸點的日軍。慢慢從兩個小隊駐軍,演變成半個小隊以後。於漆黑夜『色』籠罩下,若隱若現的江岸,終於出現在蛙人的視野。
“偵察分隊,狙擊分隊,馬上乾掉江岸所有日軍…
很快,三十多名蛙人特戰隊員,開始脫離隊形。提前一步,向江岸潛去。
也許是受到戰場的影響。在這條寬度超過兩百米的沿江防線上,不到半個小隊的關東軍警戒哨,沒有想以往那樣,一臉警惕的隱蔽在各個哨位,觀察江麵一舉一動。而是受戰場槍炮聲的吸引,全部站在沿江防線,更有甚者,直接站在防線外高地,舉目望向幾百米開外戰場,完全沒有絲毫警惕『性』。
而就在這時,在這些日軍的眼皮子底下。十多名狙擊手,已經舉起手中假裝有消音器的狙擊步槍。與此同時,十多名偵查隊員,也舉起手中偵查隊員專用的弓弩。
“砰…
同一時間,十幾把加裝消音器的狙擊步槍和十幾把弓弩,同時『射』出致命的子彈和弩箭。
“嗖嗖嗖…
“所有目標全部清除,前方已經安全…
很快,一百多蛙人特戰隊員,就如同黑夜中的幽靈,慢慢浮出水麵,登上鴨綠江南岸…
借助夜『色』以及戰場槍炮聲的掩護,一百多蛙人特戰隊員,迅速穿過已經空無一人的日軍沿江防線以後,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而就在此時此刻,遼東兵團參謀長蔣百裡,終於在自己的焦急等待中,收到來自於蛙人中隊成功登陸朝鮮的消息。
“蛙人中隊,果然不一樣,好,打得好…
隨後,對著麵前同樣一臉喜『色』的周興國和張自忠,果斷命令道:“周師長,張師長,為儘可能掩蓋挖人中隊偷渡鴨綠江的痕跡。命令所有參戰部隊,按照原定方案,迅速改變佯攻目標。”
同樣一臉興奮的周興國,沒有絲毫猶豫,大聲保證道:“參座,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一通炮火下去,對岸的關東軍發現不了一點蛛絲馬跡。”
說完,興奮的周興國,就衝向桌上的電話。
“嗚嗚嗚…
炮彈爆炸聲響起,被挖人中隊斃殺在沿江防線的關東軍屍體,在如此猛烈而密集的炮火中,無一例外,全部被炸成碎肉。
沒有留下一具完整屍體,也就意味著這些小鬼子被子彈命中的痕跡,全部被炮彈炸得一乾二淨。當匆匆增援而來的關東軍,完全進入防線以後。已經成功偷渡鴨綠江的蛙人中隊,早已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