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另外解釋一下,按照祖輩傳下來的族譜論,二爺此世的兄弟們,是張家“鵬”字輩的。
而他父親他們那一輩是“彥”字輩,平時人一般都知道,老爺子叫張宏、字巨山;所不知道是在族譜上老爺子的名字是“張彥宏”。
隻是為了區分輩分,隔輩名字起的是不同字數的。
比如,父輩是倆字,兒子輩就是仨字,孫子輩就又是倆字的名字,當然多字名也可以,隻要隔輩字數不同即可。
不能說父輩叫張宏、兒子輩叫張強,你說在不見人的情況下,“張宏”“張強”是兄弟還是父子?!
所以不能這麼起名字的,在大家族裡是不允許的,會讓人笑話的!除非那些沒有家族傳承的破落戶,父子同字數的名字很多。
所以原主家的男孩子的名字裡都有一個“鵬”字,因為他們這一輩是“鵬”字輩分。
比如:原主大哥——張鵬飛;原主也就是二爺的名字——張鵬翔;原主三弟——張鵬羽;原主四弟——張鵬翼。名字中間都有個“鵬”字。
而女孩的名字是不上族譜的,所以就不排字輩了,隻是同輩的人名裡都一個相同的字,亦表示是同輩人。
大姐——張瑜熙;二妹——張瑜瑤;三妹——張瑜珍;四妹——張瑜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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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出來了吧?!男孩子的名字不但都有輩分“鵬”字,每個名字的最後一字按序齒連起來還是個好彩頭“飛翔羽翼”;
而女孩子名字中間的字都是帶“玉”偏旁的好意頭的字。外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家人,所以大家族就是這樣,人口多,名字可不能瞎起。)
解釋完了,回歸正文——
“不一定,順利的的話一月就回來了,如果不順當那就沒準了。也許仨月?四個月?最晚不會超過半年,年前肯定就回來了。”
二爺側過身子,看著身旁的小妻子,繼續說。
“怎麼?你也想去?”
“我就不去了,今天娘跟我說了,外麵亂叨叨的,不讓我去。再說,你是去跟洋人談生意,我又不懂洋文,去了也沒用。玉蘭懂洋文,她去了能幫上你。”
小妻子雖然話語平靜,但二爺還是從她那睜著眼睛裡看出了,她那不甘心和埋怨。
隻是由於從小的封建家庭教育,使得她埋藏了自己的花季少女貪玩的本性和欲望。
“沒事的,這次你就在家好好侍奉爹娘,以後有機會我就帶你去遊遍全世界。”
二爺安慰地說著不著邊的許諾。
“真的?你彆騙我!”小妻子的雙眼透出激動向往的生動。
“沒騙你,以後肯定能去!就帶你一個人去!好了彆激動了,趕緊睡吧!”
真的瞌睡了,對於小妻子的渴望有點敷衍~~~
以後能不能有那閒工夫去環遊世界,他也不知道,但總是會有機會的吧。因為他可是立誌要“調教”全世界的!狂妄著幻想著,然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去往天津的火車上——
此次出行規模還是挺大的,雖然一再精簡。但老娘還是給二爺配備齊了伺候的下人。
一個跑腿的小德子,老管家的小兒子;
兩個老媽子,一個管吃食六嬸本家遠親),一個管衣物吳媽母親的陪嫁);
三個近身伺候的丫鬟,本來就隻是三姨太李玉蘭帶的兩個丫鬟,大丫和二丫。而新增的香草是小妻子硬塞進來的耳目,一個小間諜,所以就變成了三個小丫頭了;
一個老學究賬房於先生;
四個保鏢,張三、李四、王二、麻子。這是二妹當年淘氣給起的外號,後來叫的的順嘴了,大家也就認可了。)四人都是孫祿堂的徒子徒孫。功夫確實很高,至於會不會打槍就不知道了。
暈死了,這規模!十一人的旅行團???二爺暗自腹誹。
“嗚——嗚——咣當、咣當、咣當”火車終於駛出了京城的地界。
坐在硬座上這是真的硬座啊就一個字“硬”。木板椅子能不硬嗎?),二爺很新鮮得四處打量著這個時代火車的車廂內部。
人不多,他們這一節車廂還有很多空座。畢竟這個年代出門坐火車還是有點小奢侈的。
當看見對著自己,站在前後左右的四個所謂的功夫高手保鏢時,二爺一臉黑線,心裡頓時很鬱結!
這又不是黑幫對砍,你們表情自然點不行嗎?凶神惡煞的給誰看呢?你們又沒穿黑西裝,沒戴墨鏡;滲人的效果不佳得呀!知道不?心塞!
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老娘還是老思想,她的觀念還處在棍棒刀劍的時代裡。
二爺心裡狂喊:老娘啊!現在有種叫“搶”的東西你知道不!您老人家就不能給我配幾個槍手?
看著這四個高手怎麼都覺得不靠譜。
於是心裡暗自決定。到了天津說啥也要配上搶。在這個亂世裡,手裡沒搶,心裡發慌啊!
終於“咣當、咣當”了兩個多小時後,火車進了天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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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