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京城的張府被二爺搞得雞飛狗跳風聲鶴唳。
不一會,老父親在老管家的陪同下,也來到了二房的小院。
“老二!你這是要乾什麼?怎麼還把院門封了?”
“父親!您稍安勿躁!一會就明白了。”
就在二爺跟老爺子說話時,後院停車場的方向“啪!”的一聲,傳來了開槍聲。老爺子倒還沉得住氣,隻是看了一眼身旁的滿身煞氣的二兒子。
“怎麼還開槍了?”
母親畢竟是後宅婦人,聽見槍聲已是驚慌的不知所措。二爺眯了一下眼睛,對著父親說:
“父親!聽見了吧?這是有人要逃跑。為什麼要逃跑?抓到了最多就是發配到郊外的莊子上去。逃跑就說明早已對咱家不滿了!這是隱患啊!”
父親沒吭聲,老爺子一輩子在官場裡打滾,心裡明白著呢!但人都是老妻的娘家人,他也不好說什麼。隻好裝聾作啞的任由二兒子操作。
不一會,軍靴的跑動聲響徹在院門外。
“報告!”
“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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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長官!翠柳一家已全部抓捕歸案,實抓男丁四人,擊斃一人,婦女三人。報告完畢!請長官指示!”
張三看樣子被張麻子訓練的不錯,他不知道怎麼稱呼二爺,因為在部隊裡都是要稱呼官銜的,他就很搞笑的來個泛稱“長官”,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為什麼有人被擊斃?”
“報告長官,人犯欲偷車逃跑!”
“把人都帶上來。”
“是!”
接著一陣哭喊聲,響徹在整個小院內。三個女人中。兩個成年女眷則趴在屍首上,一個哭兒一個哭夫,一看就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而犯了口業的翠柳則低頭在一邊獨自垂淚。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暗想~自從大哥當上二管家,翠柳和大嫂就在張府橫起來了,父親也時常跟他們說,他們是納蘭家的人,在張府不用有所顧忌。所以翠柳平時活的比主子還主子呢!
納蘭家的人不是張府的主子嗎?怎麼就殺人了呢?翠柳一直不明白!
四個男丁,一個小孩一個死人。其他兩個成年人都用血紅的眼睛盯著張二爺。
特彆是那個年輕人,更是咬牙切齒的瞪著二爺,要不是保鏢們壓著他早就撲向二爺擇人而噬了。
二爺微微一撇嘴,爺在槍林彈雨中殺人也不是一兩個了,還怕你瞪眼?這家人是不能留了!
二爺在現代南方戰場上見多了戰友們的婦人之仁,親眼看見過,戰友因為心軟,放過了婦女小孩,結果轉身戰友就躺在了對方的槍口下,血淋淋的教訓啊!
之後,二爺是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有潛在威脅的都會一槍撂倒。連隊裡的屠夫連長也不是白來的。
就是因為他的濫殺,被軍隊開除出了隊伍。要不他咋也能混個營長當當。唉!往事不堪回首啊!二爺擰著眉頭,今天對他又是一個考驗!
死了的這個人,是這家人的大兒子,生前是前院的二管家。欲擇人而噬的年輕人是二管家的親弟弟;小孩是孫子。
不管前世今生,他張屠夫的名號都要實至名歸。二爺如是想,他也也是這麼做的。隻不過前世是在戰場上殺紅了眼,已經難以控製自己的行為,而今世他卻是要為民族的前程去殺人,性質不可同日而語。今世不管是誰擋了自己的路,二爺都會屠儘這些絆腳石。沒有例外!
張二爺並不怕自己手裡有冤死的人,中華民族冤死的人多了!
“老夫人!他們張家太欺負人了!您就還了我們的身契,讓我們回關外老家吧!”
這家人的男主人開腔,張口就求到了老夫人的頭上。
二爺暗自嗤鼻!都這時候了還耍心眼呢!不等母親回答,二爺就接口道:
“哦!想回關外老家?老家還有親戚?”
“你個犢子,你管不著!我們是納蘭家的人!由不得你們張家人來作踐!”
“嗬嗬!很好!總算聽到心裡話了。”
二爺看見一旁對自己怒視的小家夥,微笑著說:
“小家夥!你也想回關外嗎?來告訴哥哥你們關外還有哪些親戚?說對了哥哥給你糖吃!”
二爺一副狼外婆的嘴臉,誘哄著這個小家夥。沒想到引來的卻是一口啐臉的唾沫。
“呸!你個奴才胚子!我爺早就說了,沒有我們納蘭家,你們張家在京城連屁都不是,要在過去,你們家隻配當我家的包衣奴才!”
小家夥聲音清脆嘹亮,讓院裡院外的人聽了個明明白白。
老爺子一臉的怒意,老母親已驚的臉煞白煞白的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哦!沒想到,我們張家還隱藏了一家‘主子爺’?”
“主子爺~您吉祥!”
二爺像模像樣的,行起了清朝的單膝禮。
“香蓮、香草,扶老夫人和兩位少夫人回屋裡去。”
“是,二爺!”
倆丫頭乖巧的急忙把院裡的幾個女眷扶回了裡屋。香草小丫頭還瞪著大眼睛從門縫裡往外偷看~~~
二爺見女眷都進裡屋了,就毫無顧忌的走到一家人的麵前。還是笑眯眯地對著小孩問:
“小朋友,回答哥哥的問題,答對了有糖吃哦!”
“我才不跟你個奴才胚子說話。”
“嗬嗬,回答錯誤!”
話音剛落,二爺就朝著小孩的腦袋開了一槍。近距離的開槍,直接濺了二爺一臉的血。
“啊!我要殺了你~~~~~”
青年男子掙脫了保鏢的手,朝二爺撲了過來。二爺哪能讓他近身?直接又是一槍,男子倒在了,撲來的半途上。
“你是個惡鬼,我們跟你拚了!”
二爺懶得再跟這一家子囉嗦了,既然仇恨已經種下,那麼就絕對不能給它滋生的土壤。直接一一點槍,乾脆利索的殺死了這一家人。然後收起槍,若無其事的滿臉血的微笑著。俗話說得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所以,二爺自從前世從戰場回來後,就從不婦人之仁假仁假義,這也是他今世的信條!
二爺笑的就像一個衝出地獄的惡魔。連老爺子都忌憚的看著這個二兒子。
老爺子不是沒看過殺人,滿清那會兒,菜市口隔三差五的砍頭。可老爺子從來沒見過這麼談笑風生的殺人的。
二爺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頂著滿臉的血對著滿園的的奴婢們說:
“打今個起,我的院子裡實行軍法連坐,敢有犯口舌者,殺!敢有窺探者,殺!敢有泄密者,殺!敢有泄露主人行蹤者,殺!敢勾結外人不利於主人者,殺!敢有懷恨在心伺機報複者,殺!”
二爺的六殺令一出,滿院子的奴婢、老媽子集體嚇暈了。
“不想在二房伺候的,三天內到小德子那報名,我給你們調去彆的院子。我隻給三天時間,大家可都要考慮清楚了!過時不候。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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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