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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1月22日上午8點,由二爺主講的第一屆新一軍軍官培訓課在新建的可容納六十名學員的大教室裡開課了。
之所以一個大教室隻能容納六十人,那是因為這個時代還沒有擴音設備,再大的教室,後麵的人就聽不清講台上的說話聲了。
所以二爺不得不采用這種分課時,分批重複講課的授課模式。畢竟他隻給軍官們上課。
而普通的士兵們則由原張牧之的戰友們擔任教官,按二爺新發的統一軍事訓練大綱中華人民共和國陸軍訓練大綱),重新進行訓練。
而最受官兵們歡迎的就是二爺軍事理論課。因為二爺這貨在課堂上,不但講軍事理論還講世界曆史,更過分的是還夾帶了許多“私貨”。
什麼步炮協同;三角阻擊陣地的建立;地雷戰;地道戰;遊擊戰的16字方針“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等等~~~
凡是前世革命老前輩們總結的經驗讓這二貨全都剽竊了過來,這些可都是當時中國軍隊不傳之秘的總結精華啊!。
所以聽總教官的課,永遠都是那麼新奇的百聽不厭,永遠都能學到讓人欲罷不能的新戰術新理論。
就連張牧之他們那群講武堂畢業的教官都儘量抽空到二爺的課堂來蹭課。
二爺這一講就講了整整四個月,才把此次參加培訓的官兵輪訓完。豐台大營裡的八萬人的學員也按新的訓練大綱練得初具規模了。
八萬人中除了兩個收置點派來的40000人外。還包括有張家子弟15000人;新招的學生兵5000人;後勤汽車兵200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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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的4月15日,老bj城已經褪去了寒冬的蕭瑟,披上淺綠的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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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二爺終於等來了他盼望已久的電報。留守上海的陳壽亭夥同武器改造大師伯特蘭·貝爾曼拉著一大批的軍需物資已經停靠在了天津港的碼頭了。
二爺急忙派出500輛的後勤汽車兵,由熟悉港口事宜的家族商隊負責人領路,直奔天津港而去。
二爺知道在bj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剩下實彈打靶的時間就不需要二爺操心了,有張牧之他們這些講武堂的教官就足夠了。二爺想在離開bj前多陪陪家人。
因為張家有三個小家夥降生了。
在離開軍營前,二爺帶著張牧之來到了一個戒備森嚴的小軍需倉庫。張牧之很好奇,因為幾個月來,營地內的幾個大倉庫他全都巡視遍了,唯獨這個由張家保鏢日夜守護的鐵桶一般的小倉庫使他不得靠近。
“督軍!這是?”
看見倉庫裡擺滿了彈藥箱,和比普通槍支大的多的包裝箱。張牧之就更好奇了,不由得就問出了聲。
“牧之大哥!稍安勿躁。張三!~~~”
“到!”
“把車開過來,裝上彈藥,跟我去靶場!”
“是!長官!”
一行人坐著卡車,拉著半車的彈藥來到了離營區3公裡的實彈靶場。
張牧之好奇看著這挺沒有水冷套,張三一個人就能拿起的怪異機槍。忍著越來越大的好奇心,看著張三和助手操作著三腳架,安好了機槍。助手從彈藥箱裡拉出彈鏈安裝好後,按操作程序,用力的拍了一下充當主射手的張三的肩膀。
接著張牧之就聽見一陣刺耳的撕布聲響起。
當張牧之還沒有回過味來時,一個彈鏈250發的子彈在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內已經打光了。
“這?!!!”
張牧之這個老兵吃驚的看著張三跟助手迅速的在兩秒鐘內更換了槍管。接著刺耳的撕布聲又響了起來。
一個彈藥箱裡1200發子彈,就這樣在1分多鐘的連續的射擊中就被打完了。這射速太驚人了!第一次見到“希特勒電鋸”恐怖射速的張牧之已經吃驚的無法說話了。
“牧之大哥!這就是我給咱們部隊配置的秘密武器,通用機槍。”
二爺看見這個老兵難得的吃驚表情,有些小得意。希特勒電鋸畢竟是二戰時期一挺劃時代的機槍。
“這!這!這機槍哪國生產的?叫什麼名字?”
“它叫‘xj撕布機’,咱們自己生產的,目前世界上隻有xj第一軍擁有這種機槍,而且隻有200挺。”
“咱們自己的?你沒有開玩笑?”
張牧之難以相信的把眼睛從機槍的觀察裡拔了出來,看向了身後的正在摳耳朵的二爺。太久沒上戰場了,二爺的耳朵已經不適應機槍的怒吼了。
“嗬嗬,牧之大哥!確實是咱們自己獨有的機槍,是我設計的。你最近幾天就組織人手學會這種機槍的操作,讓張三挨個的教會他們,務必要做到每個班排都要有人能熟練的操作這種機槍。這是咱們進疆路途上的唯一重火力。”
“是!保證完成任務!”
張三和張牧之同時高聲回答。
二爺安排完最後的實彈訓練具體細節後,就坐著小德子開來的福特轎車離開了呆了將近半年的豐台大營,回家看兒子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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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