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禮,為什麼?”
她啟唇,帶著顫音問他。
為什麼不喜歡她,卻要招惹她?
如果心裡沒她,就放了她。
“林殊,你乖點。”
周宴禮從後麵抱著她,讓她緊緊靠在他懷裡。
後背傳來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物燙痛了她的心。
是不是對溫馨,他也是這樣哄著的。
林殊悲哀的想著,垂眸,忽覺光潔的脖頸有些涼。
周宴禮大掌覆著她柔軟的手,移到一塊冰涼的東西上。
她的脖子上多了一串玉石項鏈,上麵還墜著一個同色係玉石吊墜。
看到這條項鏈和吊墜時,她的心狠狠顫動。
這是——
她回頭,卻對上周宴禮深邃又難以捉摸的黑眸。
“你母親的遺物,這個吊墜是我托人拍下來的,跟項鏈是一整套。”
他在她耳邊親昵地低聲道:“喜歡嗎?”
林殊懵了,所以,他問她要這條項鏈是為了這個吊墜?
周宴禮與她十指相扣,將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輕喃。
“林殊,我從來沒有將你母親的東西送給溫馨。”
一句話,讓林殊早已冷透的心又漸漸有了點溫度。
他看出她那張傾城絕美的臉上呈現的動搖,於是將她摟得更緊了。
他的呼吸就在耳邊,他低沉的聲音像輕羽,撥動著她的心弦。
“你和溫馨——”
她隻相信看到的事實,他的背叛,他對彆的女人的認真,他為了溫馨棄她於不顧,這些都不是假的。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林殊,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他輕碰著她的臉,極為小心,像捧著一塊上好的美玉,怕一不留神就碎了。
“我承認跟她是有過一段,但那是很早的事了。林殊,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沒有你,我們還有霜霜。”
他越說越動情,林殊被他摟在懷裡,覺得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
周宴禮溫柔地貼著她的耳根:“我跟溫馨沒有發生關係。”
林殊一愣,身體僵直。
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周宴禮已經將她禁錮在身下恣意愛——
海城
溫馨躺在床上,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永遠是:“對不起,您抜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後再抜。”
三天了,整整三天,除了周霜打電話的那次,周宴禮說找到了林殊,到目前為止,周宴禮的電話卻是怎麼也打不通。
周宴禮找到林殊了,他們現在在一起嗎?
他們在做什麼,有上床嗎?
溫馨揪緊了床沿,指甲幾乎要將膝刮下一層來。
明明這段時間周宴禮已經不理林殊了,還把周霜也帶到這裡。
林殊,都是因為她。
六年前若不是這個女人,今天她早就是周太太了。
六年後,林殊還是陰魂不散,要把她的周宴禮搶回去嗎?
溫馨看著床頭周霜畫的畫,周霜的小模樣簡直就是跟林殊一比一複刻出來的。
她直接拿起畫框砸進了垃圾桶。
不甘心周宴禮跟林殊複合,溫馨開始編輯短信。
“宴禮,你快回來吧,霜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