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校友關係,他還是我的學弟,我在香江大學學生會擔任副會長時,他是學生會的學術乾事,因為籍貫相同,我們的關係十分親近,他也一直唯我馬首是瞻,所以當我署理學生會會長時,我推薦他擔任了學生會副會長,等我畢業離開香江大學後,他也順利接任了我的會長位置。”
“你是否認識香江大學學生會臨時委員會會長歐陽墨城?
“認識的。”
“你與他又是如何認識的?”
“我在香江大學學生會任會長時,他也是在學生會任職,是學生會的外務副主席。”
“偷竊重點實驗室內高危化學品是誰的主意?”
“是我們共同商量的。”
“為什麼要偷盜這些高危化學品?你們有什麼目的?”江浩然的提問越來越尖銳。
“這些危化品雖然隻是一種無機鹽試劑,但是如果混合了其他物質就能夠迅速燃燒,甚至在一定的壓力條件下可以產生爆炸,所以我們計劃將這些危化品製成汽油彈、鏹水彈以及土製炸彈,然後在特殊的時期進行使用。”
“特殊的時期特指什麼時候?”
“比如一些具有重要紀念意義的節日、活動和集會。”
“你們這麼選擇的目的和意義是什麼?”
“因為可以造成非常轟動的效應和影響。”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
在張青揚的供述之下,一個非常可怕的真相被徐徐揭露,何為謙在監控室目睹了這一切,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當機立斷,即刻層層向上彙報,很快,這件特殊的案子就驚動了警察總部。
就連監控室的畫麵也被實施轉接到了警察總部指揮室,一群大佬親自參與旁聽,可見事態之嚴重恐怕還要超出眾人想象。
口供房裡,訊問還在繼續,足足進行了8個小時之久才漸漸落下帷幕。
江浩然:“本次談話中,有無虐待體罰、威脅、引誘、欺騙或者其他非法情形?”
張青揚:“沒有。”
江浩然:“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張青揚:“沒有了。”
江浩然:“你以上所講是否屬實?”
張青揚:“是事實。”
江浩然:“你看一下筆錄,和你說的是否相符?如果記載有遺漏或者差錯,可以提出補充或者更正,如果無誤請簽字確認。
張青揚:“與我所說相符。”
拿到了張青揚的口供之後,這件案子基本上已經算是破了。
作為本次案件的主謀及主要策劃者,張青揚的這份筆錄交代得非常詳儘和徹底,隻要憑借著這份筆錄,完全可以輕輕鬆鬆地搜查到與本案關聯密切的一係列證物和人員名單。
憑借著大量充分有效的證據,警方完全可以直接認定張青揚的罪名,並就相關罪名對其進行控告,甚著根本不用擔心他翻供。
不過有鑒於該案牽連之廣,性質嚴重,其權重已經被警察總部提升至最高等級,所以它的後續工作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總區重案組可以經手的了。
在警察總部的介入下,該案隨之啟動了緊急預案,並成立了領導小組辦公室,由警務處處長萬繼先任組長,親自牽頭辦理此案。
換而言之,這件案子基本與江浩然等人無關了,此次任務,他們已經算是圓滿的完成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整個香江有些風聲鶴唳。
連日來,警方以涉嫌非法集結、襲擊致造成身體傷害、藏有爆炸物品、串謀襲擊及非法禁錮等罪名拘捕犯罪嫌疑人多達1287餘人,檢獲高危化學品、攻擊性武器和防護用具若乾,及時將一場黑色風暴扼殺於搖籃之中。
此後的三個月,保安局、律政司和法院三部門聯合,就該案啟動了“快查快結快處”的辦案程序。
在高層有意的推動之下,很快,香江西九龍裁判法院開庭審理以張青揚、淩白和歐陽墨城三人為首的相關案件,相關涉案人員分彆被控煽惑他人明知而參與未經批準的集結、組織未經批準的集結及明知而參與未經批準的集結罪。
當年12月8日,警務處國家安全處拘捕了因其他案件正在服刑及還押的張青揚、淩白和歐陽墨城等十餘人,他們因涉嫌違反香江國安法第23條有關法規,被暫時押入荔枝角收押所,後經高等法院一審判決,被告張青揚、淩白和歐陽墨城等人均被判處終生監禁,並處罰金800萬元港幣。
江浩然收到張青揚等人被判決的消息後,不禁微微一笑,之所以前一刻還囂張不可一世的張青揚下一刻就乖乖就範,當然與他不無關係。
詢問過程中,江浩然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就對張青揚發動了攝魂術或者也可以說是真言術,作為一部精研神魂的無上寶典和傳奇經書,攝魂術也不過就是神魂修煉強大後對於精神力的一種小小的運用而已。
不過既然能被記載在過去經中,攝魂術自然也是妙用無方。
除了可以輕易將人催眠,讓其按照自己指令行事外,還可以讓人進入深度睡眠,逐漸改善體質,更可以讓人產生非常逼真的幻覺,分不清真實與虛幻的界限,既能讓人沉醉其中,也能殺人於無形。
當然隨著神魂的不斷強大,攝魂術還能被開發出更多的無窮妙處,這裡就不一一展開贅述了。
總之,以當時江浩然夜遊的境界,催眠像張青揚這樣的一個普通人簡直再輕易不過,輕易到簡簡單單一個眼神,對方就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了。
當然如果換成一名擁有鋼鐵意誌的國際頂尖特種兵,江浩然隻怕就又力有不逮了。
本來這件案子,隻要張青揚自己不交代,48小時的法定羈押時間一過,警方就算明知他是主謀、是首惡,在沒有掌握其確切犯罪證據的情況下,也拿他沒有辦法,隻能任由他囂張離去。
不過這種事情到江浩然這也就打住了,天底下再也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隻要跨進了他這個門,除非是清白的,否則就彆想再從這裡跨出去。
唯一可惜的是,張青揚依舊不是這件案子真正的主導者,說到底他也不過就是個受人操控的可憐蟲而已,不過這種人數典忘祖,不值得同情,更死不足惜。
至於真正的黑手,因涉及境外,讓人諱莫如深,也隻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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