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鶯鶯燕燕聚一堂!快樂齊天似神仙!_諸天之從唐探二開始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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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鶯鶯燕燕聚一堂!快樂齊天似神仙!(2 / 2)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這個背包本來就是江浩然用來掩人耳目的,背包裡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東西,炕桌上的食物都是江浩然從空間中取出來的,彆說桌上這些,就是再取一桌出來也是毫無難度。

說話的功夫,怡春和金喜可沒閒著,一人走到江浩然身後,給他按起了肩膀,另一人乾脆跪坐在他身邊給他捏起了腿。

江浩然坦然受之,並不打算阻止。

他為什麼要阻止?很爽也很舒服不是嗎?

所謂既來之則安之,入鄉也要隨俗嘛,民國它就興這一套,他雖然來自其它時空,但也犯不著在這裡裝什麼清高吧?

他媽的裝給誰看呢?

江浩然素來看不慣那些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表裡不能合一的偽君子,他江浩然雖然一向堅持底線,但一點也不虛偽!更不屑於惺惺作態!

所以這會麵對兩女的伺候,他完全是坦然受之,再說了,總要讓她們做點事,才心安理得不是?

人就是這樣,隻有當你感覺到自己被需要了,才會莫名產生一種名為安全感的東西,否則就會患得患失,鬱鬱寡歡,整日胡思亂想。

就如同避難所中的這群女人,隻要江浩然一離開,她們就會擔心受怕,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被人當成棄子,隨手拋棄,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沒有找準自身定位,發揮自己的作用,所以才會過的無比忐忑,缺失安全感。

但現在見江浩然對她們的行為並沒有排斥,似乎還很是享受,反而安下了心,下手也更加賣力了,她們的確幫不了這個男人什麼,但要論伺候人,尤其是伺候男人,那她們還是自認為無人能出其右的。

隻要把這個男人伺候舒坦了,那他還會舍得丟下她們嗎?

這就是她們真實的心聲。

江浩然對此自然是洞若觀火,不過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隻有彼此需要,才是長久相處的不二法則。

江浩然一邊享受著,一邊將桌上的食物都開了封,既然他拿這麼多食物出來,自然沒有吃獨食的道理。

難道讓他一個人大快朵頤?任由身邊幾個女人眼巴巴的看著嗎?

那他還吃得下去嗎!

雖說這個時代男尊女卑,地位懸殊,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可他畢竟接受的是21世紀的思想教育,對於這方麵的封建陋習還是深惡痛絕的。

再說了,對於這些女人,還是需要恩威並施的,畢竟還要倚靠她們完成支線任務,所以除了展示威嚴外,他也需要時不時給她們點甜頭嘗嘗。

如此這般,才能更好的掌控她們,為自己所用。

“好了,暫時不用伺候了,先一起坐下來吃飯吧。”江浩然這句話是對怡春和金喜說的,但也是對趙玉墨說的。

“先生,以我們的身份,又怎麼可以和您一起用飯。而且……這些都是上好的食品,又怎是我們有資格享用的。”趙玉墨是個心思極為細膩的女人,在江浩然麵前,她將自己的姿態放得極低極低,不肯犯下絲毫差錯。

也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地位遠比大多數人想象中的還要低下,尤其是以趙玉墨為代表的秦淮女們,特殊的身份讓她們的處境變得更為微妙,論社會地位甚至還不及平常女人,這就由不得趙玉墨不得不在細節上多注重幾分,反倒是孟書娟這些接受過西洋文化的女學生要好的多。

“這裡我說了算,我讓你們一起就一起。”江浩然強勢道。

“額……那,那好吧。”趙玉墨有心婉拒,但又不想忤逆了江浩然的意思,乾脆也就順著台階答應下來。

搞定了趙玉墨,江浩然隨即看向了孟書娟,結果發現她正乾巴巴的杵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麼,江浩然見狀不由暗暗搖頭,論眼力勁,這種小姑娘和秦淮女相差了何止十萬八千裡,不過他也不能厚此薄彼,於是從包中掏出二大包糖果,拋給孟書娟道:“叫上你兩個要好的同學,把這袋糖果給大家分發了,事情辦完後一起過來吃飯吧。”

江浩然同樣給了孟書娟兩個名額,既然要負責管理,沒人幫襯怎麼行。

“哎。”聽到是糖,孟書娟眼睛都亮了,然後喜滋滋地辦事去了,說白了,這就是個孩子,哪裡能明白江浩然的苦心。

因為多出好幾張嘴,怡春端來的那盆米飯就顯得不夠了,趙玉墨立刻著手安排,不一會,一對姐妹過來了,其中大的那個抱著一隻熱氣騰騰裝滿米飯的木桶,小的那個則抱著一摞木碗,躲在姐姐身後,有些怕生地看著麵前的陌生麵孔,不是喬氏姐妹又能是誰?

原本江浩然沒有見到她們,還打算問一問趙玉墨她們的情況,現在卻是不用再問了,顯然是當了夥夫,不過這份工作,現在看來也就姐妹倆最合適了。

雖然她倆年紀不大,但到底生長在貧苦人家,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燒火做飯、洗衣打掃這些事情,還是駕輕就熟的,這方麵,確實不是秦淮女和女學生們能夠比擬的。

一問怡春,果然也是如此,而且還是對方主動要求的。

不過這些小事江浩然懶得管,多乾點活也未必就是壞事,他也不過是隨口一問,沒一會,孟書娟發完糖和同學過來了,他也就準備開飯了。

不過孟書娟隻帶了一個女同學過來,這位女同學江浩然還相對熟悉,正是被他第一個救下,那個叫做徐小愚的女孩子。

江浩然同樣懶得多問,隻是叫她們一起吃飯,相比秦淮女,兩個女孩子明顯少了一份拘謹,見江浩然邀請,開開心心的便答應了,根本就沒有趙玉墨等人的種種顧慮,還是天真無邪好啊。

高低說兩句,之所以形成這樣的反差,倒也不儘是因為秦淮女們操持賤業的緣故,其實這兩個姑娘也不是普通人,這兩人,一人出生官宦家庭,一人父親則是京圈有名的大商賈,這種家庭的女孩子又豈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所能比擬的,論社會地位、成長環境、個人修養、待人接物等等,儘皆是不同的。

當然不一樣,原著中,徐小愚就被她爸爸成功救出了城,順帶著還帶走了她的兩個同學,可這當中並沒有孟書娟。

但現在孟書娟卻帶著她一起來開小灶,倒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諷刺。

喬氏姐妹將東西放下後,也就出去了,江浩然沒有挽留,隻是摸了摸小喬燕的腦袋,順勢又塞了一大把奶糖在她口袋裡。

接下來,幾個人自然是好一頓大快朵頤,這就不必細表了。

吃飽喝足,江浩然便躺在床上休息了,隻留下趙玉墨貼身伺候,呃,彆誤會,也就是按按摩而已。

累了一天,江浩然當然也想放鬆一下,但他修煉過去經完全可以做到放鬆和修煉兩不耽誤,甚至以他當前的境界,都不用擺出修煉的姿勢,隻要把頭枕在趙玉墨豐潤的大腿上享受她的按摩即可。

這方世界的星空早被江浩然記憶,所以他雙眼一閉,隨著金色大佛顯現,立即就進入了修煉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沉悶的槍炮聲突然傳入江浩然的耳朵,立刻將他驚醒!

江浩然猛地坐起身來,兩耳翕動不停,就聽見密集的槍聲、手雷和炮彈爆炸的轟鳴聲連綿不絕地傳入耳中,隻不過因為他現在是在地下,所以聲音傳遞過來時小了很多,而且顯得有些沉悶。

但這並不影響江浩然判斷,上麵正在進行一場小規模的遭遇戰。

“我睡了多久了?”江浩然對著一臉緊張之色的趙玉墨問道。

“先生睡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時間。”趙玉墨趕緊答道。

“那就是睡了20分鐘左右。”江浩然暗忖,這個時代一炷香大概在40分鐘的樣子,半炷香自然就是20分鐘左右,沒想到自己才睡這麼一會,上麵竟然又開始不消停了。

看了眼手表,現在是晚上10點多,需要一提的是,他的百達翡麗雖然來自另一個時空,可已經提前和約翰的懷表對過時間,所以時間上麵是不存在誤差的。

“這些天殺的小鬼子還真是不消停啊,看來這是不打算讓我休息了是吧?”

江浩然不住冷笑,但趙玉墨卻從他的笑聲中聽出了森寒的殺意,情不自禁下不由打了個寒顫,她可是親眼見識過對方殺人的手段的,當時血腥的畫麵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儘管自己已經猜測了個**不離十,但趙玉墨還是忍不住問道:“先生,您難道?”

“是的。”

江浩然沒什麼好隱瞞的:“上麵打的這麼激烈,看來一定是城裡的抵抗軍和鬼子交火了,你說,這些抗日勇士在上麵拚命,我卻在這裡躲著

,那我成什麼了?

再說了,這個時候沒跑路還能和鬼子真刀真槍乾的,那都是真英雄,這些都是抗日的種子,我不能看著他們再損失下去了。”

趙玉墨:“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江浩然自信道:“不管怎麼樣,全身而退我還是有把握的,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否則我又憑什麼把你們這麼多人救下來。”

“可是,可是上麵真的很危險,子彈是不長眼睛的。”眼前這個節骨眼上,趙玉墨再也顧不得其它了,她緊緊地抓住江浩然的雙手,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焦急道:“先生,他們是軍人啊,保家衛國那是軍人的職責,他們本就該替老百姓將這些侵略者趕出去,可您不是軍人啊,您沒有必要為了他們冒險的。”

“玉墨。”

江浩然看出趙玉墨的關切確實是發自內心,而並非隻是為了自己,便抽出一隻手來輕輕拍打著她的手背道:“有國才有家,如今國難當頭,鬼子已經殺到了我們家裡,保家衛國,已經不僅僅是軍人的事情,而是每一個中國人都要做的事情,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如果都想著保全自己或者偏安一隅,那亡國之禍就在眼前,所有人都要成為亡國奴!”

說罷,江浩然將手從趙玉墨手中完全抽離出來,詢問道:“收集的鬼子軍火都在哪裡?”

這些軍火,當時他利用空間轉移進避難所後就交給趙玉墨負責了。

“在,都在隔壁的甬道裡。”趙玉墨此刻心亂如麻,不由失神道。

“好了,你們就安心待在這裡,替我看好所有的人,不要鬨出什麼幺蛾子就是在幫我,我不會有事的。”

江浩然說著就向隔壁甬道跑去,時間不等人,每多過去一分鐘,那些**就多一分的危險。

來到甬道,江浩然就看到了碼成了一個小山堆的軍火,鬼子半支小隊的軍火可不是什麼小數目,這裡步槍、輕機槍、擲彈筒,手雷,包括各種口徑子彈,可謂一應俱全。

江浩然一眼就瞄中了一挺九六式輕機槍,這把槍可能有人不清楚,但歪把子相信不少人一定聽過,但這把槍可不是什麼“歪把子”,而是“歪把子”的弟弟“拐把子”,比起“歪把子”令人詬病的操作和精度,“拐把子”就強上太多了,不僅射程更遠、精度更高,操作更方便,穩定性也更高,不說完爆“歪把子”一條街,半條街絕對是有的。

但令江浩然遺憾的是,沒有看到九九式輕機槍,把槍那就更好用了,雖然射速上比起前二者慢了一些,但有效射程相比前二者的600米可是遠遠超過,達到驚人的2000米,換而言之,點射的話這把槍能當狙擊槍使用。

放在真正的用槍高手手中,那無異於是把神槍。

可惜的是,這款武器日本軍方基本上都配給了主要負責太平洋戰場的南方軍,中國戰場上是很難見到的。

作為委內瑞拉軍方最高榮譽的獲得者,獵人學校153項軍事技能全部獲得單人第一的霸主級學員,江浩然的軍事知識貯備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彆說九六式、九九式這類在二戰期間內頗具名氣的槍械,就是隨便拿出一把冷門槍,江浩然照樣可以將該槍的背景、曆史、參數、性能等等,儘數娓娓道來。

霸主級學員,可不是說說而已。

槍有了,自然還需要子彈,不過子彈有的是,都成箱的在邊上撂著呢,而且每箱都有上千發,鬼子的武器有個好處,那就是為了減輕後勤壓力,他們不同型號的武器間子彈卻是通用的。

這種設計對於戰場上的士兵還是十分友好的,不至於出現那種身上明明還有子彈,卻沒法填彈射擊的尷尬境況。

對於江浩然來說,這同樣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碼繳獲方便。

江浩然還發現了和九六式輕機槍配套的30發可卸式盒狀彈匣,一共有6個,而且都是壓滿自子彈的,這沒啥好說的,當然要放進空間。

啥?空間滿了?

好吧,先把空間騰出來再說吧。

想到這,江浩然都忍不住要罵一句p,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第幾次騰空間了?看來,他目前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不是殺多少鬼子,而是要想辦法儘可能的把空間擴充了才是,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這個理。

可惜這不是短時內能夠解決的問題,所以江浩然也隻能暫時作罷。

空間騰出來後,江浩然直接收取了三箱子彈,以及四五十顆97式手雷,這玩意每名日本士兵都至少裝備了2顆,他收獲不小,雖說威力一般,使用起來也麻煩,但總比沒有強,而且論威力,比鞏式木柄手榴彈還是要強上不少的,所以江浩然自然要儘可能得多帶。

說起來話長,實際上江浩然動作飛快,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武裝完畢後,江浩然就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下出了密道。

地麵交戰的槍炮聲,避難所內完全可以聽個真切,這種時候自然也沒誰心能那麼大,還能呼呼大睡。

由於密道入口設計隱蔽,儘管江浩然在將其打開時不避免會弄出一點動靜,但倒也不虞被小鬼子發現。

待趙玉墨等人將重新將密道封閉,江浩然這才安心,隨即轉身,直奔戰場而去,此時,教堂大火還未完全熄滅,隻是火勢小了太多,估計也燃不了多久了。

一路上,江浩然發現了不少屍體,有日軍的,也有**的,這些新出現的屍體全部默契地出現在教堂附近,不免讓人產生聯想。

江浩然推測,應該是教堂火光引起了兩方注意,於是引來雙方窺探,結果一場遭遇戰再也不可避免。

其實日軍的出現江浩然並不意外,朝倉真雄的半支小隊被他滅了也有好一會了,早該有點反應了,現在才有所動作,江浩然還覺得他們反應速度慢了呢,不過估計也是召集援軍去了,說明半支小隊的覆滅還是引起他們足夠警惕的。

不過這些**又是怎麼回事呢?

現在的金陵城可是敵占區,就是大晚上的也不見得就有多安全,他們趁著夜色出來搞點物資問題不大,可他們去哪不好,偏偏到這火光衝天、無比紮眼的教堂做什麼,難不成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還是怎麼的?

雖然有些不解,但江浩然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得到答桉。

“李教官,這幫小鬼子咬的忒緊了,看這架勢,咱們今晚是走不了了?”

一座殘破的大樓中,一名掛著少尉軍銜的中央軍校教導總隊軍官聽著不時在耳邊響起榴彈爆炸聲,不由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看向他們教導總隊教官李君堯的表情中,滿滿的都是苦澀。

“怎麼,你害怕了嗎,子旋?”李君堯同樣麵露苦澀,但還是擠出一絲微笑問道。

“我怕他奶奶個球。”周子旋道:“我要是怕死,當初就不會披上這身軍裝,就是……”

“就是什麼?”

摸了摸乾癟的肚皮,周子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就是臨死之前也不能做個飽死鬼,而是要做那勞什子餓死鬼,這死的未免也太憋屈了。”

“哈哈哈哈……”

周子旋的話頓時引得周邊的戰友一陣低笑,倒是令現場壓抑沉悶的氣氛衝澹了不少。

李君堯卻是歎了口氣道:“我知道兄弟們心中肯定在怪我,今個白天要是不管那些女娃子,沒準咱們已經逃出了城,可是我……”

“李教官,你沒又做錯,國難當頭,我等黨**人自然要以死報國,再說了,難道真要讓那群女娃子落到鬼子手裡,白白給這幫畜生糟蹋嗎?”周子旋義憤填膺道。

周子旋身邊的一名準尉唐路也道:“是啊,教官,您啊,就彆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就算咱們逃出去也逃不掉逃兵的罵名,還不是要被老百姓戳著脊梁骨罵,紮心的喲!”

這時教導總隊上尉軍官計塵也開口了:“說到底還不是上麵那群大官們貪生怕死?他們都跑了,下麵還能不亂套了?他們都不肯與金陵城共存亡,難道指望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大頭兵用命抗敵?”

“操,這他娘的到底打的是什麼鳥仗,簡直窩囊憋屈透頂。”有人小聲謾罵著。

天聊到這裡其實也就聊不下去了,眾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李君堯沉聲道:“兄弟們,剛才鬼子被咱們的手榴彈戰術給震住了,加上又是夜晚,他們摸不清咱們的虛實,這才僵持在了這裡,但小鬼子鬼的很,不可能給咱們多少喘息的機會,一會鬼子要是摸過來了,我來給你們斷後,大家分開跑,能跑一個是一個。”

“李教官,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都到這份上了,咱還能落下你自個跑路?”

說話的是剛才的那個上尉連長計塵,他說道:“您也是從淞滬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您應該也聽出來了,按照日軍的火力配置,追擊咱們的至少也是鬼子一個小隊,雖說現在是夜晚,他們一時間還不能確定咱們的具體位置,但他們有人數占優,火力也強大,隻要撒大了包圍圈,咱們還能長雙翅膀飛出去不成?”

“所以一會大家都把手榴彈留給我,我會幫你們吸引火力。”李君堯環視周圍道:”城區這麼大,鬼子分散了意味著包圍圈就會出現破綻,大家拚一拚還是有機會衝出去的。”

“李教官!”

“教官!”計塵、唐路等人還想再勸。

“都彆說了!”李君堯獨斷道:“本來我還打算趁著夜色帶著你們找點吃的喝的,沒想到卻把你們帶上了死路,這個責任我必須背。”

就在他們還要繼續爭執的時候,突然就聽“砰”的一聲槍響,然後就聽放哨的上士喊道:“長官!鬼子從我們後麵摸過來了!”

“什麼?”李君堯大驚:“怎麼這麼快!”

話音剛落,就見一枚香瓜模樣的東西被扔進了樓裡,上士剛想把它丟出去,就見第二枚、第三枚緊跟著也滾進了樓裡。

“來不及了!快趴下!”上士示警的同時隻來得及撿起一枚手雷,便毅然決然地朝著另外兩枚手雷撲了過去。

“轟轟轟!”三枚手雷驟然炸響,炸起漫天血霧,而這個時候李君堯等人才剛剛趴下去而已。

“誌才!咳咳……誌才啊!咳咳咳……”爆炸過後,漫天煙塵揚起,李君堯本人更是被餘波震的七暈八素、兩耳蜂鳴,但他什麼都顧不上,立刻呼喊起來,可剛一開口就立即被粉塵嗆的劇烈咳嗽起來,再喊,咳的更劇烈了。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喊,也喊不醒地上那具被炸得血肉模湖、殘破不堪的身體了,對方也再不會露出那標誌性的憨笑了。

“長官您是不是認識很多字?”

“是啊,怎麼了?”

“那咱們逃出去後您能不能幫我寫封家書呢?我想給家人報個平安。”

“好啊,當然沒有問題,相信我,我一定會安全的將你們帶出城的。”

自己的承諾尤言在耳,但承諾的對象卻永遠地躺在了這裡,因為就在剛才,這條本該鮮活的生命,毅然決然地犧牲了自己,為其他人贏來了生的希望。

李誌才也姓李,雖然不是他們教導總隊的人,而是城中大亂時,彆的隊伍走散了臨時加入進來的,可能因為大家都姓李,也算是本家的緣故,李誌才對他既親近又信服,可沒想到,兩人相處還不超過一天時間,卻已是陰陽兩隔。

“我食言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李君堯淚流滿麵,卻顧不得傷心悲痛,因為鬼子已經衝上樓了,而這個時候,其他人還從未爆炸的衝擊中恢複過來,李君堯抄起戰友掉落在一旁的衝鋒槍對著最先衝上來的鬼子就是一梭子子彈。

兩個鬼子迎麵而倒,後麵的鬼子見樓裡的人居然還沒被炸死,頓時又退了回去,但李君堯並沒有絲毫高興,因為他知道,他們完了,他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一個都活不下去。

……

江浩然順著爆炸聲一路追去,因為能夠夜間視物,所以視線絲毫不受乾撓,他的速度行進地非常快,就算手中提著96式輕機槍,對他也無法造成一絲阻礙。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雙方交戰的邊緣,這裡距離教堂已經不能算近了,他估摸了一下,就這一會,他大概跑出了兩三公裡,看得出來,**一方根本就是一觸即潰,一路被鬼子追擊,現在完全處於被動,正在麵臨鬼子的圍剿。

“沒有三分三,你上什麼梁山。”

江浩然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由有些猶豫,如果他現在貿然進入戰場,那無異於是將自己送入鬼子的包圍,簡直是拿腦袋往鬼子槍口上撞,很有可能,一個不慎,自己也要栽在這裡。

可如果說自己不伸手拉他們一把,這夥**,看樣子今天誰也彆想活著離開了。

“這夥**到底是什麼路數啊?怎麼指揮官的腦子也那麼軸?”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江浩然突然想起白天時支援那批**,他們的指揮官做事也十分莽撞,完全不考慮後果。

也不怪江浩然有情緒,教堂那邊那麼大的火光,是個人都知道這裡麵一定有問題,可這夥**的指揮官倒好,愣是哪裡危險就把隊伍往哪裡帶,這不是把隊伍往黃泉路上帶嗎?

“唉!真是一將無能,累死千軍!”

重重歎了口氣,江浩然再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裝備情況,一會打起來,這些可都是保命的家夥什,可不能出半點岔子。

最終,江浩然還是決定火中取栗,深入鬼子包圍圈,舍命救人!

沒辦法,來都來了,難道還能見死不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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