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資料】:這是陽神世界有著仙鋼之名的血紋鋼所煉製而成的修道法器,也是最利於神魂驅物、飛劍刺殺的不二利器,更是無數修道之人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護道之寶。
【評價等級】:c級
【推薦指數】:三顆星
【物品價位】:300審判點
以審判點的珍貴,江浩然奮鬥至今也不過才積累了430點而已,可他卻眼都不眨的直接花掉了自己大半積蓄,要說不心疼,那一定是假話。
但江浩然始終堅信一個道理,那就是好鋼就得用在刀刃上,如今他修成陰神,又恰逢危機,兌換血紋飛針可謂是恰逢其會,最為適合不過。
毫不誇張的講,以他驅物境的修為,如果裝備上像血紋飛針這樣的神器,越級戰鬥簡直如同等閒!普通的暗勁高手,在他麵前,恐怕連一個照麵都堅持不了,就會被飛針擊殺。
恐怕也隻有暗勁巔峰、圓滿的高手,才能從容麵對他的襲殺。
這樣的高手,神行機圓、敏感通神,彆說出殼刺殺,就是念頭殺意一動,對方立刻就會有所感應,如果自己距離對方尚遠,那還能陰神出竅,與之周旋;可如果近在遲尺,隻怕都來不及出殼驅針,就被對方斃於拳下,死的無比憋屈!
“到底是騾子是馬,還是得先拉出去遛遛才知道。”
其實以上都江浩然結合血紋飛針在陽神世界中的表現所得出的結論,但它威力究竟如何,由於剛兌換出來,他也未及嘗試。
於是,他念頭一轉,鋼針直接出現在他的陰神手中,甫一接觸飛針,江浩然立刻就感覺到一股異樣,就仿佛這飛針好似一個人體軀殼,裡麵條條脈絡,無比清晰,給人一種可以將神魂鑽到這些血色脈絡裡麵去的感覺。
換而言之,這血紋飛針,就好像一具可容人神魂鑽入的肉身軀殼!
江浩然心中一動,真的就將它當做了自己的軀殼,然後猛地將陰神鑽入其中,合二為一!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江浩然隻覺得自己進入的過程無比順暢,絲毫不亞於進入自己真正的軀殼。
而鑽進飛針後,江浩然隻感覺一股暖暖洋洋將自己包圍,就好像過去的自己,神魂同樣被**保護著一般,江浩然隨後又開始嘗試驅使飛針,結果意外發現,竟然靈魂的和指揮自己的肉身沒什麼兩樣!
江浩然頓時心中大定。
怪不得係統這次沒有附贈使用說明,原來根本就不需要啊!
操控著飛針,江浩然嗖的一聲,直接穿透廢墟,沿途隻留下一道肉眼根本看不見的洞眼。
“好家夥!”
感受著那毫無滯阻的穿透感,江浩然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小小的飛針竟然能價值整整300點審判值了,因為這幾乎不亞於讓自己多了一副可寄托神魂的鋼鐵肉身啊!
……
再說王浦生,自江浩然入定後,便緊緊握住了手槍,忠實地踐行著自己的承諾,但就在這時,一陣陰風突然襲來,激的他身體一抖,莫名打了個寒顫。
他忍不住望了望了洞口,以為是寒風穿過縫隙,便也不再留意,但怎料這陣陰風頗為詭異,竟然把地麵的灰塵都揚起了一個個小小的漩渦,在洞穴內來回卷動。
這一幕,看得王浦生後背生寒,心中懼意升騰,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隻能把身邊的漢陽造也摟進懷裡,試圖給自己增加一點安全感。
王浦生不知道,這陣陰風其實是江浩然神魂跳出軀殼,無形的念頭凝聚成了實質,繼而帶起的空氣波動,而出殼之時,伴有陰風陣陣,這是過去經中描述修煉有成之士方才有的氣象。
然而,王浦生眼中詭異的一幕,隨著陰風漸漸停止後並沒有就此結束,反倒是一根紅色飛針突兀出現在他眼前,不斷來回飛舞,躍動震蕩,顯得極有靈性。
王浦生這次是徹底呆住了,眼珠子隨著飛針來回上下轉頭,一時間反倒忘記了害怕,直到飛針突然一震,化作一道紅線,猛地激射向洞口,徹底消失在眼前,這才漸漸回過神來……
……
江浩然出洞後,驅動著飛針,略一變向,便朝著堵在他撤離退路上的鬼子陣地疾馳而去,他現在是一刻也不敢耽擱,儘管有血紋飛針這樣的寶物護身,可他的神魂仍舊可以感受到,陣陣來自域場的不斷傳遞過來的能量引力和勢的壓迫。
甚至於他敏感的神魂還可以感知到,有一股異種能量,試圖一點一點的將他的陰神擠出血紋飛針,直至奪取他對血紋飛針的控製權。
最直觀的感受就是,他對飛針的驅動已經不如一開始那麼隨心所欲了,儘管目前這點阻礙並不足以影響他對飛針的驅動。
但是能夠預見的是,隨著他出殼的時間愈長,他對飛針的控製力將會一步步被削弱,直至飛針徹底失去靈性,而他的陰神恐怕根本來不及歸殼,在異種能量的拉扯下,要麼被撕裂,要麼被同化,徹底迷失在域場中,身死道消!
好在他距離敵陣不過區區數百米,隨著血紋飛針刺破空氣發出音爆聲,幾乎是下一個呼吸的功夫,江浩然就已經馭使著飛針來到了敵陣上空。
要知道,形成陰神後,陰神可以發揮出自己肉身一般的速度和力量,而江浩然的力量有多大?足足超越了一萬斤,號稱有一象之力,也就說,他的陰神,至少也可以發揮出5000斤的力量!
而一根飛針的重量又能有多少?充其量不過幾錢罷了!
所以他輕易就可以操控飛針,突破音障!
陰魂出殼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脫離了肉身的限製,可以神魂視物,也就是說可以通過神魂感知事物,無需再處處依賴肉眼。
本來,這些小鬼子在布置完臨時陣地後,便全都悄摸摸地躲了在暗處,就等哪個不長眼的**士兵一頭闖入他們的伏擊圈,自投羅網。
所以,江浩然之前就算可以夜間視物,但肉身狀態,限製太多,他又沒有透視的特異功能,上哪發現多少鬼子去?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小鬼子旺盛的血氣,在夜裡,就如同一堆堆點燃的篝火,在江浩然神魂感知下,立刻無所遁形。
這樣的畫麵,就像是戴了熱成像夜視儀後所呈現的視覺效果,但江浩然的卻是加強版的,就算小鬼子把自己藏進地洞裡,也一樣無法逃出他的感知!
“那就從先你們幾個開始吧!”
一處架設著九二式重機槍的火力點上,主射手和供彈手正在小聲的攀談著。
“澤田君,咱們到底要在這裡呆到什麼時候?我的手腳都已經凍麻了,不就是幾個支那軍人麼?值得我們小林中隊如此大動乾戈麼?”供彈手栗原康治哈著手,他現在十分想念軍營裡溫暖的被窩。
“是啊,這些支那軍人就像是陰溝裡的老鼠,隻會對我們大日本帝**人進行可恥的偷襲,真是可惡啊,如果是白天,相信他們現在已經被我們柳原小隊全部殲滅了吧?”副射手山浦草介也忍不住插話道。
”栗原,難道你還沒發現嗎?就連中隊長都到前線督戰去了,這恐怕不是幾個支那軍人那麼簡單,看來朝倉小隊覆滅的傳聞應該是真的了,咱們還是要打起精神,剛才的襲擊未必就是支那軍人的聲東擊西之計……嗯?“
主射手澤田昌吾說著突然感覺額頭似乎有液體流淌下來,他忍不用手抹去,結果卻發現手中現出一抹殷紅,“納尼?”
可是當他抬起頭,剛想詢問栗原和山浦二人發什麼情況時,卻發現二人額頭同樣冒出一條血線,可腦袋卻是歪在一邊,顯然已經斷氣了。
“敵……襲……”澤田昌吾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但緊跟著大腦傳來劇烈刺痛,很快就將他拉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
與此同時,相同的一幕,開始陸續在日軍陣地四處紛紛上演。
原本看似隱秘的布置,現在卻徹底淪為了笑話,一個個小鬼子無論身在何處,隻要被江浩然鎖定了位置,在血紋飛針強大的穿透力麵前,不管他們擁有堅硬的頭骨、還是質地優良的鋼盔,又或是看似安全的牆體,都注定了像是一張破紙,一刺就破!
值得一提的是,飛針在穿透的瞬間,幾乎感受不到半點阻力!甚至由於飛針的速度實在太快,很多鬼子直到臨死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有甚者,如澤田昌吾般,就連死亡都是後知後覺的……
一支滿編加強小隊、共62鬼子,在江浩然的瘋狂殺戮下,幾乎被屠戮一空,整座日軍陣地,簡直都要化成一片人間鬼蜮!
但江浩然現在其實也並不好受。
殺戮中,隨著高強度的魂力消耗,江浩然被異種能量入侵的性狀已經表現的越來越明顯,他的神魂開始被大麵積汙染,他的精神狀態變得時好時壞,就連血紋飛針都不能繼續保持平衡,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墜落下來……
殺到最後,江浩然幾乎是憑借超乎常人想象的意誌力和令人歎為觀止的毅力,這才成功將陣地上最後殘存的幾個鬼子也一並殺死!
至此,柳原小隊,全軍覆沒!
而江浩然,似乎也快耗乾了自己最後一滴魂力,好不容易馭使著飛針回到洞穴後,他迫使幾乎快失控的血紋飛針落在軀殼手中,而飛針剛一落手,江浩然立刻神魂歸位,但直到過去了很久,他才慢慢睜開雙眼,臉色也變得煞白無比,完全失去了血色,就好像剛剛大病一場尚未痊愈的病人一般。
“差點就真的回不來了。”
江浩然心頭苦笑,此刻他隻感覺自己虛弱到了極點,就連站起來都感覺異常困難。
他知道,這是自己神魂遭受了重創後的表現,雖然神魂現在已然歸殼,可異種能量依舊在持續糾纏消耗著自己的神魂,就好像背負著什麼血海深仇,非得找自己分出個你死我活不可。
“江大哥,你怎麼了?”王浦生一直關注著江浩然的動靜,當發現他的情況不對勁後,立即出聲詢問。
“我沒事,就是練功練出了岔子,你快把我扶起來,我們現在立刻離開這裡。”江浩然喘息道。
“江大哥,可是外麵……”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鬼子都已經死光了,咱們已經沒有危險了。”
“那我現在就扶你出去。”雖然江浩然的話在王浦生聽來有些匪夷所思,但他本來就無條件信任對方,倒也不疑有他,乖乖地按照江浩然的吩咐將他扶了出去。
“看到那處冒著濃煙的地方了嗎?”江浩然指著聖保羅教堂的方向道:“我們去教堂。”
“好的,江大哥,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把你帶到教堂的。”王浦生一邊努力攙扶著江浩然,一邊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當王浦生無比忐忑地帶著江浩然穿越鬼子陣地的時候,真是著實為自己和江浩然捏了一把冷汗,真擔心突然衝出一群鬼子,將他們都俘虜了。
可是,當他看見一具具陳屍在陣地上的鬼子後,不由也倒吸一口冷氣,江大哥說的竟然都是真的,可他們都是怎麼死的?自己離這也並不遠,並沒有聽到什麼交戰聲呀?
不過現在並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將江大哥安安全全的帶回去、才是第一位的。
一路上,兩人倒是異常順利,竟然沒有再遇到一個鬼子,就好像冥冥中,李教官等人的英靈在庇佑著他們一般。
一路下來,終於,教堂觸目可及。
深吸了一口氣,王浦生鉚足了力氣,竟然還加快了幾分速度,不過,在他的努力下,教堂終於到了。
“不要在這裡逗留,直接去墓地。”
“哎!”
在江浩然的指引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那塊藏匿著地下通道的墓碑跟前,“這裡藏著一道機關,但是已經被我洞悉,接下來,你按我說的去做,把機關打開。”
“好的。”王浦生自然乖乖聽話。
而根據江浩然的指引,他果然在一塊偽裝的地皮下找到了機關,同時按照?
?浩然傳授的開啟之法,撥動機關,令王浦生振奮的是,隨著墓碑移開,一條密道顯露在二人麵前。
“彆傻愣著了,我先下去,你跟著我。”江浩然拍了拍還未從震撼中恢複過來的王浦生道。
“哦,好,好的。”王浦生不敢遲疑,立刻緊緊跟隨在江浩然身後。
然而,當江浩然控製著機關將密道再度封閉上的那一刻,卻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直接噴射而出,緊跟著人就癱軟下來。
“先生!”
“江先生!”
“江大哥!”
地道開啟的動靜自然早就驚動了藏身其中的趙玉墨和孟書娟等人,於是,她們早早就守在了入口處,膽戰心驚地張望著,生怕有鬼子衝進來。
畢竟,趙玉墨是知道江浩然還未掌握從外部開啟密道的辦法的,所以立刻帶人嚴陣以待,但好在,她們聽到了江浩然的聲音,雖然微小,但卻讓她們放下了戒備,否則江浩然冷不丁就這麼下來,沒準會遭到她們襲擊也說不一定。
她們雖然不會用槍,但也都把繳獲的三八大蓋的刺刀卸了下來,以作防身之用。
至於約翰,更是拿著一把三八步槍在一旁虎視眈眈,這把槍的具體操作流程,江浩然臨行前已經教會了他,這多多少少也能給趙玉墨她們多增加一份保障,至於效果,隻能說儘人事聽天命了。
約翰總算還有些擔當,或者說他也清楚一旦出了事,小小的密道根本沒有他的藏身之地,還不如出來刷一波好感,所以這次他衝在了最前麵,沒再躲得人都找不著。
但眾人萬萬沒想到的是,江浩然剛下密道就一口鮮血噴出,顯然身受重傷,這一幕,頓時嚇得眾女花容失色。
能不失色嗎?
江浩然現在就是她們的主心骨,頂梁柱,她們早已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包括命運前途都寄托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若是他出了什麼意外,那她們又如何在這惡魔肆虐的南京城生存下去呢?
有一說一,約翰的眼力見和反應還算不錯,在江浩然即將癱軟倒地的那個瞬間,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了對方,沒有讓他真的摔倒在地。
接下來,眾人七手八腳地將江浩然抬到床上,這時,約翰卻自覺的走了出去,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就輪不到他操心了,反倒是他敢多事,保準又要遭到女人們新一輪的排擠,他又不傻,怎肯自討苦吃?
就在這時,怡春和金喜端著水盆拿著毛巾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這些秦淮女,哪個不是人精,這樣的機會如果都不懂得把握,那她們在風月場所那麼多年豈不是都白混了,至於其他人,就算幫不上忙,也一臉焦急狀地聚攏在床邊。
不過她們也隻能乾站著,因為趙玉墨此刻正一臉關切地坐在江浩然床邊,並牢牢握緊他的雙手,似乎誰抓住了它,誰就抓住了這個男人的主動權。
作為大姐大,趙玉墨這個在藏玉樓就是頭牌的女人,在這裡似乎也領先她們一步,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青睞,可她們哪個沒有練就一身察言觀色的好本事?為何偏偏總是讓趙玉墨拔得頭籌?
雖說心中萬分不甘,醋意和嫉妒翻湧,但也隻能暗中腹誹,自怨自艾,隻歎自己技不如人。
如果江浩然知道她們的想法,隻怕要跳起來大呼冤枉,但可惜的是他現在暈了過去,由此可見,傷勢有多嚴重。
不過趙玉墨倒是沒有任多想法,在幫江浩然脫去外衣後,便仔仔細細地檢查起他的身體來,在發現沒有外傷後,不由鬆了口氣,但很快心中又湧起了疑問:“既然沒有受傷又怎麼會吐血?難道是受了內傷?”
“到底怎麼回事?”
趙玉墨一邊從怡春手中接過已經擠乾水分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替江浩然擦去臉上的汙漬和血跡,一邊朝著一臉手足無措,想幫忙又插不上手的王浦生問道。
“江……江大哥是為了救我們才弄成這樣的。”王浦生一臉愧疚的道。
“救你們?”趙玉墨黛眉一蹙:“你們究竟做了什麼,需要先生去救?”
王浦生無地自容道:“我們隻是想趁著天黑找點吃的,可誰想半路竟然和鬼子遭遇,然後我們就和鬼子火並了起來。
】
在這過程中,李教官發現教堂起火,便帶著隊伍撤到了這裡,他也是過來碰碰運氣的,看看能不能遇到友軍,合兵一處,對抗鬼子。
隻可惜,老天爺都在和我們開玩笑,隨著死在鬼子手裡的人越來越多,當江大哥營救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被鬼子包圍了,甚至就差一點,就要被鬼子全殲,但就在這時,江大哥出現了,並且救下了我們。”
“說重點,他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吐血?”趙玉墨急道,這才是她真正想要關心的事情。
“我,我也不知道啊。”王浦生差點沒急哭了:“江大哥本領高強,一個人就殺了好多鬼子,我們也沒誰見他受傷啊,我也不知到他怎麼就突然吐血了。”
“哦!對了,我之前看他臉色不太好就詢問了他,他說是他練功練岔了,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呢?”王浦生似想起了什麼,急忙補充道。
“這絕不可能,我從沒聽說練什麼功可以把人練出重傷。”趙玉墨可不是小孩子,有那麼好忽悠,料定其中必定有彆的原因。
“哦,好吧,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王浦生搜腸刮肚,可惜再也想不出任何頭緒。
“你不是說是江先生救了你們嗎?怎麼現在就唯獨剩下了你一人,你口中的教官呢?他去了哪裡?”趙玉墨又問道。
“他們……他們為了掩護我和江大哥,全都死了!全都死了啊!”說到這裡,王浦生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撲簌簌地就往下落。
王浦生雖然年紀小,但也是個明白人,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李君堯他們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趙玉墨見狀不說話了,責怪的話更是說不出口,隻好道:“好了,彆難過了,你們能平安回來比什麼都強,這樣吧,你先下去休息吧,想來你也餓了,待會吃點喝點就先睡一覺吧,一覺醒來,相信什麼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江大哥,他,他……”王浦生有些遲疑,又有些放心不下。
“他的話,你不用擔心。”趙玉墨說道:“有我們這麼多人照應著,絕對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
“喜兒。”趙玉墨道。
“在呢,姐姐有什麼吩咐?”金喜道。
“你先帶這孩子下去安頓下來吧,既然他是先生救回來的,那咱們切不可怠慢失了禮數。”
“放心吧姐姐,妹妹有分寸的。”說著,金喜衝著王浦生婉婉一笑,道:“走吧,弟弟,相信你一定餓壞了吧,來,跟著姐姐,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
將王浦生安頓下去後,趙玉墨便將全部精神集中在了江浩然身上,她嘗試了各種方法,希望能將江浩然喚醒,可惜一無所獲,好在江浩然雖然昏迷,但氣息平穩,狀態也沒有惡化的征兆,看上去並不像有大礙的樣子,漸漸地,趙玉墨這才將懸起的心放下。
但她不會想到,江浩然這一昏迷,就是三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