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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火燒圖書委員會!送葬帝國金脊梁!(1 / 2)

b最新網址:/b江浩然心中登時警鈴大作。

顯然,這三名憲兵是衝著他來的。

問題來了,自己究竟是哪裡露出了馬腳?竟然會被憲兵隊給盯上?不是說南京城中憲兵很少,隻有17人麼?

怎麼會這麼巧偏偏被自己給碰上了?他們又是什麼時候盯上的自己?

江浩然腦海中快速閃爍過一連竄疑問。

但他不知道的是,南京城中不是憲兵少,而是執行戰場紀律的憲兵少,絕大多數憲兵此刻正在忠誠地執行朝香宮親王的命令,在南京城中大肆劫掠呢,又哪有功夫執行什麼戰場紀律?

當然,就算真的受到了上級指派,憲兵隊也隻會當作什麼都沒看見,或是裝模作樣、假意應付一番,更有甚者,他們會直接撕扯掉憲兵臂章,自己也加入到施暴的隊伍中去,儘情享受這場滅絕人性、毫無下限的罪惡狂歡!

「站住!中尉!」

來不及多想,那名領頭的憲兵少尉已經攔在了他的身前。

「怎麼?憲兵隊這是沒有正事乾了?要來尋在下的晦氣麼?」

有道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江浩然當然清楚,這群憲兵叫住他絕對沒有好事,不過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露怯,於是他乾脆先發製人,反將對方一軍。

「閣下怕不是對憲兵隊有什麼誤解?」

憲兵少尉被江浩然一語中的,不覺有些心虛,江浩然沒說錯,他確確實實是想尋對方晦氣來著,這無關職責,也非是察覺出了什麼異常,而是純粹想拿對方開刀,以便樹立自己在下屬心目中的威信罷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一語道破了自己的心思,這就尷尬了。

不過也難怪,因為濫用特權的緣故,憲兵隊在軍隊係統內早就臭名昭著了。

他想尋釁立威這點小心思,想要瞞過眼前這個明顯在行伍中摸爬滾打了十多年的老兵,不免還是有些想當然了。

但是憲兵隊行事,什麼時候需要考慮他人的感受了?

想到這裡,憲兵少尉西浦智仁頓時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想他堂堂憲兵隊的少尉軍官,竟然被一個小小的陸軍中尉給質問了?

到底是誰給了他這樣的底氣和膽量?

難道他不知道,就算是陸軍少左,在遇到憲兵隊時,也要鄭重其事、以禮相待,絲毫不敢怠慢的嗎?

西浦智仁越想越氣,臉色也變得愈發陰沉起來:「中尉,不管你對憲兵隊是否存在什麼誤解,但是,職責所在,請你務必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似乎並不屬於特彆行動隊序列,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的身份和動機,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否則,我將有權對你進行羈押、扣留包括審訊,但不限於組成臨時法庭對你進行審判、裁決等,請勿自誤!」

西浦智仁審視著江浩然,語氣也變得越來越嚴厲,似乎江浩然此刻不再是中尉早不軍官,而是一名正在接受審訊的罪犯!

不過西浦智仁的語氣雖然狂妄,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誇大其詞的。

憲兵隊確實擁有著其他部隊都望塵莫及的權力,這也使得日軍內部對其談之色變,畏之如虎,但卻又敢怒而不敢言。

如果真的惹得他們不快,彆說麵對的隻是一名中尉,就算是麵對一名大尉、一名少左,他們處置起來也一樣不會有絲毫收斂和忌憚!

憲兵可以拘捕比自己軍銜高三級的軍人,這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江浩然的軍銜不過比西浦智仁才高了一級而已,自然不會被其放在眼中,甚至他已經打定主意,如果對方膽敢反抗,他一定會給對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彆忘了,憲兵除

了可以拘捕比自己軍銜高三級的軍人外,還可以自行其是、視實際情況執行緊急處罰的。

「我為什麼在這裡,似乎不是你可以過問的,少尉!」

麵對咄咄逼人的西浦智仁,江浩然雙眼微眯,釋放出了一絲危險的信號,但他很快便將這一絲殺意收斂,麵無表情道:「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不妨先問問憲兵司令部的意思,看看他們同不同意!」

江浩然無比強硬的態度,讓西浦智仁的臉色陰沉地似乎快要滴出水來。

他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名憲兵立刻衝了出來,一左一右地將江浩然夾在中間,並用手槍指對著,似乎江浩然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立即扣動扳機!

「中尉,你似乎對自己的處境還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如果每個人都妄圖通過憲兵司令部的名號來蒙混過關的話,那憲兵隊也就不用做事了。」

西浦智仁冷笑道:「現在我問你答!你是哪支部隊的?叫什麼名字?」

「わたしは(我是)第十六師團第十九旅團步兵第九聯隊第三大隊第一中隊第一小隊中尉小隊長——朝倉真雄。」江浩然正了正衣領,一臉傲然道。

「還是出示你的證件吧,中尉!」西浦智仁根本不為所動。

「你確定嗎?少尉!」

江浩然緊緊地盯著西浦智仁,沒人注意到,一道幽冶的藍色光芒從江浩然眼底掠過,一閃而逝。

「當然……確定。」

西浦智仁的反應有些奇怪,就在上一刻,他的語氣還無比堅絕且充滿著強大壓迫感,但下一刻卻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變得遲疑且毫無底氣。

就連圍住江浩然的兩名上等兵都明顯覺察到了異常,有些詫異地看向西浦智仁。

不過西浦智仁的變化到底十分微妙,若不是這兩名憲兵上等兵長期跟在西浦智仁手下,且深知他的為人秉性,隻怕也根本發現不了其間出現的這一絲微不足道的差彆。

當然縱使發現了,他們也不可能往深處細想,充其量隻會感到有些奇怪,畢竟西浦智仁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變故,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們的眼睛呢?

可惜他們隻怕到死也不會想到,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就算是眼睛也是有可能會騙人的。

「既然你想看,那就拿去吧,少尉。」

江浩然突然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竟很是爽快地掏出軍隊手牒,遞給了西浦智仁。

西浦智仁此時早已恢複正常,接過軍隊手牒後就認真查驗起來。

不消片刻,他將軍隊手牒合上,恭恭敬敬地遞還給江浩然,深深一鞠躬道:「對不起,朝倉先生,請您務必原諒我的冒失,對於給您造成的困擾和帶來的不便,我在此深表歉意。」

「抬起頭來,少尉!」江浩然一邊從他手中接過軍隊手牒,一邊向他喝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憲兵少尉聞言不由身軀一顫,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わたしは(我是)憲兵隊少尉股長西浦智仁,どうぞよろしくご指導ください(請您多多指教)。」

江浩然:「西浦智仁!」

西浦智仁:「哈尹!」

江浩然:「八嘎!」

「啪啪!」

西浦智仁:」哈尹!」

江浩然反手就是兩記耳光狠狠甩在西浦智仁臉上,隨即又是一腳狠狠將他踹倒在地,但西浦智仁絲毫不敢反抗,爬起身後又乖乖站到江浩然跟前,低垂著腦袋,一副任由訓斥的模樣。

「八嘎!八嘎呀路!」

江浩然似乎還不解氣,又一腳一個將那兩名憲兵上等兵也踹翻在地,兩人

被江浩然踹了個狗吃屎,連軍帽都滾落一邊,可就連他們的上官都被江浩然揍得不敢吭聲,他們又豈敢作仗馬之鳴?

直到這時,江浩然才感覺稍稍解氣,他重新來到西浦智仁跟前道:「西浦少尉,既然做錯了事情,那就應該受到懲罰,今天我就代替你的上官給你一個教訓,身為憲兵,首先就該以身作則,嚴守法紀,而不是仗著特權狐假虎威,為所欲為!

如果再有下次,我想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了,我會親自前往憲兵司令部,向司令官閣下討要一個說法!」

西浦智仁:「哈尹!感謝朝倉先生高抬貴手,西浦受教了!」

「唔……」

西浦智仁的謙卑終於換來了江浩然的息怒,他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南京城內到處都是作亂的士兵,你們不去執行軍紀,來這裡做什麼?」

西浦智仁被問的啞口無言,但又不好隨便湖弄,隻好無奈解釋道:「先生,我們是奉了憲兵司令部之命,特意前來監管和押解這批文物和古董的。」

「不過就是一堆破爛罷了,真的值得憲兵隊大動乾戈,甚至連主職主業都忘記了嗎?」江浩然不滿道。

「先生,大本營對於這些文物古董非常重視,還特意在本土組建了一支多達千人的專家隊伍,專程趕赴南京,對這些古物進行價值鑒定。」

西浦智仁答道:「不僅僅是我們這批,根據憲兵司令部的命令,所有的古董文物,都會被分批次運往圖書委員會,交由學者專家們分門彆類,係統揀練,最後統統都會被運往日本本土。」

「圖書委員會?」

江浩然從西浦智仁的回答中,敏銳地捕捉到了幾個敏感字眼,不由故作疑問道。

「哈依!」

西浦智仁解釋道:「從京都趕來的專家們在來到南京後,就被憲兵司令部安置在了南京竺橋地質陳列館內,並順勢成立了華中占領地區圖書文獻接受委員會,專業從事文物甄選和鑒彆工作。」

「哦。」

江浩然澹澹地哦了一聲,但心中卻是恨極了這幫利欲熏心、貪婪成性日本豺狼,什麼時候中國的文物古董輪到你們這群土撥鼠去鑒定甄彆了?

還真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他當然清楚,這個所謂的「圖書委員會」說白了,不過就是小鬼子專事劫掠中國文化遺產和寶貴財富的前線基地罷了!

「西浦,你們現在這是要前往「圖書委員會」嗎?」江浩然掃了一眼車隊,不動聲色道。

「是的,閣下。」

「哦,那你們繼續吧。」江浩然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道。

西浦智仁聞言頓時如蒙大赦,當即又是深深一鞠躬,致歉道:「朝倉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魯莽了,實在是太抱歉了!

在此,我對您致以最真摯的歉意,今後,我定當謹記閣下教誨,堅決杜絕此類事情再度發生,請先生拭目以待,以觀後效。」

「吆西!」

江浩然走到西浦智仁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道:「西浦,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你的誠意我感受到了,我期待你的表現。」

西浦智仁頷首:「はい、わかり末した。(西浦受教了)」

「很好!」江浩然點了點頭,最後又拍了拍西浦智仁的肩膀,這才自顧離去。

而西浦智仁直到江浩然的背影消失,方才敢抬起頭來,此刻,他的後背早就被汗水浸透了。

「股長,這位朝倉先生到底是什麼來曆,連您都要畢恭畢敬,不敢得罪?」憲兵上等兵濱田廣介揉著依舊隱隱作痛的小腹,湊上前好奇道。

「濱田,朝倉先生的來曆,不是

你我的身份可以打聽的。」西浦智仁拍了拍濱田廣介的肩膀,一臉意味深長。

「股長,您在朝倉先生的軍人手牒上到底看到了什麼?」

另一名憲兵上等兵淺井康太被西浦智仁神秘的語氣搞得心癢難耐,仗著平素以西浦智仁的心腹自居,他仍舊壯著膽子問道:「閣下難道還信不過我和濱田嗎?您就透露幾句?也讓我和濱田君開開眼界。」

「是啊,股長閣下。」濱田廣介聞言也立即附和道。

「這樣啊。」

西浦智仁裝模作樣地猶疑了一下,終是沒按捺住賣弄的心思,道:「在我們大日本帝國,存在著一支神秘無比的部隊,據說,它的內部成員均選拔自有著「將軍搖籃」之稱的帝國陸軍大學,擁有著就連憲兵隊都望塵莫及的權限,代號「青桐」!」

「天啊,原來朝倉先生竟然還擁有帝國陸軍大學的背景!」濱田廣介聞言驚歎道。

或許,對於神秘莫測的「青桐」部隊他知之甚少,但對於帝國陸軍大學,他卻是如雷貫耳,都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句話同樣適用於日本軍隊!

毫不客氣地說,帝國陸軍大學幾乎算得上是每一名帝國士兵的終極夢想!

因為根據慣例,陸大生畢業後10年內必升大左,甚至於無數軍官視為天塹的將官門檻在陸大生這裡也根本就不存在!

隻要陸大生不犯錯誤不提前退役,一個將官(至少少將)是絕對跑不掉的,就算遇到了實際成績業績相同的競爭對手,對方也得靠邊站,由陸大生優先晉升!

這就是擁有陸軍大學背景的可怕之處!可想而知,這個由陸大生群英薈萃的「青桐」部隊又該是什麼地方!

「可惜,對我和濱田君來說,就連陸軍士官學校都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就彆說陸軍大學了。」淺井康太不無感歎道。

「二位不必灰心,你們還年輕,隻要好好努力,在憲兵隊,48歲之前都是有機會被保送至陸軍士官學校進修的,成為少尉,指日可待!」西浦智仁安慰道。

「如果未來真有那麼一天,那您可就是我和淺井君的學長了。」濱田廣介不免有些振奮道:「淺井,讓我們聯請西浦學長多多關照吧!」

「はい!どうぞよろしくご指導ください!」

「こちらこそ!(彼此彼此)」西浦智仁擺了擺手,自謙道:「可惜,就算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在瞻仰過朝倉先生這樣的陸大生的風采後,也是不由讓人感到自慚形穢,自歎弗如呢!」

西浦智仁神往道:「說起「青桐」,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這隻是一個傳說,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非但如此,今日我竟然還有幸見到了真人。」

說到這裡,西浦智仁不無惋惜道:「可惜我西浦智仁有眼不識泰山,居然衝撞了朝倉閣下,幸虧朝倉先生大人有大量,否則,這件事請如果傳到了憲兵司令部司令官閣下耳中,恐怕我們三人都會被調離憲兵隊,送往戰場最前線,淪為炮灰一樣的存在。

茲事體大,後果嚴重,還望諸君與我一起保守秘密,同休共戚!」

濱田廣介:「哈尹!」

淺井康太:「哈尹!」

…………

江浩然在轉至一個無人的小巷後,一個閃身,便沒入了其中。

「呼……」

直到這時,江浩然才敢放鬆下來,但那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季痛卻並不打算放過他,依舊如附骨之疽般緊緊將他包裹,直疼得江浩然痛不欲生,冷汗直流。

「可惡,想不到不過是動用了區區攝魂術而已,竟然也有這般巨大的副作用,看來終究還是我孟浪了。」江浩然從空間中取出一條毛巾,狠狠咬住,咬牙

切齒地想道。

不過當時情形危急,如果江浩然還想施行原計劃,就必須得承受計劃之外的代價!

雖說依仗著過去經的神異,江浩然完全可以打破常規,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行常人之所不能行,在一定程度上突破能量域場的限製,動用法術。

可他到底大傷初愈,輕易觸碰禁忌不得,即便攝魂術這類法術和神魂出殼不能相提並論,但不難預見的是,如果他繼續無視禁忌,就憑他當下的狀態,很難說不會再重蹈覆轍,後果更是難以預料。

其實,江浩然又何嘗不知其中利害呢?

事實上,隻要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無視國寶文物遭受掠奪竊取的慘烈現狀,自然可以做到置身事外。

隻是,他實在不忍大批國寶流失海外,淪落賊寇之手,任人踐踏,相信不僅僅是他,就是任何一位中華大好男兒,此情此景之下也會熱血翻湧,不顧自身安危,也要挺身而出。

所以江浩然,不後悔。

…………

憑借著過人的毅力,江浩然終於挺過了最痛苦也是最難以忍受的反噬階段,不敢有半點遲疑,他立即運轉過去經,一點一點撫平神魂遭受反噬後所造成的二次創傷。

之所以說是撫平而不是修複,自然是因為短時間內江浩然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縱然『過去彌陀經』再如何通天蓋世,但想要在受特殊域場影響的金陵城中,短時間內修複神魂損傷,那也是完全不切合實際的一件事情,不過江浩然並非沒有自知之明,而是籍此緩和神魂陣痛罷了。

現在還不是真正鬆氣的時候,待緩過了這口氣,他還要追蹤那三名憲兵,鎖定「圖書委員會」的具體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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