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符籙三宗新主線!偉大存在親筆信!_諸天之從唐探二開始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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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符籙三宗新主線!偉大存在親筆信!(2 / 2)

像這樣於國於民於黨的好事,他要是拒絕了,除非是腦袋被驢給踢了,否則簡直就是組織的罪人,百死難贖其罪!

顧一白突然變得莫名期待起來,對於江浩然即將送出的“大禮”,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到底是什麼呢?”

他忍不住想道。

卻下意識忘記了,就在上一刻,他還歸心似箭,一刻都不肯停留。

但也不難理解,在上海地下黨組織遭受重大損失的關鍵時刻,江浩然的這份大禮極有可能就是一場百年難得一遇的及時雨,足以幫助組織快速回血,恢複元氣。

所以相比他微不足道的個人力量,到底是回去重要,還是接收這份大禮重要?

孰輕孰重,可謂一目了然!

“唉……”

看著眼前這個貌似平平無奇,實則高深莫測的年輕道人,顧一白心中百感交集:“要是他肯加入組織,該有多好!”

顧一白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有多少回冒出過這樣的想法了,事實上,他不止這麼想過,還不止一次這麼做過,但每次都遭到對方婉拒,實在是令他一籌莫展。

他是真的不想白白錯過這顆好苗子啊!

或許,正是因為心中無時不刻都在企盼對方能夠回心轉意,所以才能耐著性子,在唐公館一連居住了長達半月之久吧。

如若不然,隻怕要不了三天,用不了五日,他就會因為憂心黨事,憂患黨危,不聽勸阻,不避險巇,也要選擇冒險離滬吧?

看來,對方也是算到了這點,這才留有一絲餘地,好讓自己心存念想吧。

“罷了罷了,說到底還是自己著相了。”

想到江浩然修道人的身份,再想到他種種神乎其神的道術武功,顧一白突然間釋然了。

不難想象,想要修煉出這一身本領,少不得需要耗費十數年苦功,怎麼可能說棄就棄呢?

將心比心,如果有人勸說自己放棄信仰,背叛組織,自己又豈能答應?

也許自己並沒有這層意思,但組織需要的又何嘗不是純粹的產主義戰士呢?

自己三番五次登門勸說,雖說是愛才心切,但又何嘗不是在逼迫對方作出選擇呢?

想通了這點,顧一白不禁大感慚愧,正所謂信仰不可兼容,愛國不分身份,隻要對方擁有一顆拳拳愛國之心,隻要對方願在國難之時挺身而出,那麼他是什麼身份真的很重要嗎?

“嗯,看來是時候得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了。”這一刻,顧一白在赧然之餘,終於熄滅了吸納江浩然入黨的心思。

江浩然此時還不清楚,自己準備的大禮竟無意間讓顧一白直擊心靈,引發了一場自我革新與靈魂拷問。

要是早知道,他準第一時間就將這份大禮擺出來,想必也能省卻許多麻煩。

說來話長,但實際上思維閃爍,快如閃電,不過呼吸之間,顧一白已經調整好了狀態,隻見他正色道:

“江道長,正所謂無功不受祿,就算是組織,也不能平白無故受你這份大禮,你有什麼難處,請儘管言說,但凡我能做主的,現場便能與你拍板,做不了主的,待我請示延安後,再與你一個交代如何?”

念頭通達後,顧一白直感到神清氣爽,通體舒泰,前段時間因為內奸背叛打擊到的心情,也鬱結紓解,一掃陰霾,精神麵貌煥然一新。

江浩然敏銳地察覺到了顧一白的氣場變化,卻也沒去多想,隻當受到“贈禮”一事鼓舞,提振了士氣,狀態趨於回複。

隨即也不再廢話,直入主題道:“顧先生請放心,在下不會教先生與延安為難的。”

說到這裡,江浩然仍舊感到有些難以啟齒,忍不住試探道:“先生可知,公館之中,有一群可憐的女人,她們個個國色天香,卻命途多舛,淪落風塵?”

“額,倒是略有耳聞。”

顧一白有些遲疑,不明白話題為什麼會牽扯到這群風馬牛不相及的女人身上,但聞言不免也是感歎道:“唉,本是良家女,奈何入勾欄,非是不知自愛,亦非自輕自賤,而是世道淪亡,逼良為娼,不予活路啊。

不過她們既能得唐先生救助,想來也是有些緣法的,此番脫離苦海,更得貴人庇護,總歸能落個善終,在這亂世之中,已是難能可貴。

說起來,隻恨家國不幸。

令多少良家女子,淪落為江湖浪女,從此人儘可夫,嘗儘屈辱。”

說到這裡,饒是顧一白心堅如鐵,也感到一陣悲愴無力,不勝唏噓。

試問他們**人為什麼要革命?

還不是老百姓沒有飯吃沒有衣穿沒有房住沒有田種,卻仍舊要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肆意淩辱、敲骨吸髓?

革命革命,革的到底是誰的命?

當然是革侵略者的命、革壓迫者的命、革貧窮落後的命!

隻有把它們的命都革掉了,中國人民才能得到解放,從此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

中國才能走向繁榮富強的道路,實現彎道超車!

“我相信,隻有**才能救中國,隻有**才能發展中國,隻有**才能強盛中國。”

江浩然堅定不移地說道:“所以這些可憐的女人隻有交到貴黨手中,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贖,我希望顧先生可以答應我的請求,收下她們。”

“什,什麼?”

顧一白原本聽了江浩然的話還感到一陣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將他引為知己,痛飲三杯,但怎料對方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徹底傻了眼。

“哦,對了,顧先生。”

江浩然緊接著又一拍腦袋,說道:“嗨,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先生,除了那群風塵女子外,當初我在南京還同時救下了一批女學生,包括其他幾名幸存者。

她們都是南京浩劫的幸存者和見證者,我認為我有必要將她們一並移交組織。

日後,她們的特殊身份,將成為日軍在華夏大地犯下累累罪行的曆史鐵證,具有無法抵賴的原始性、不容置疑的真實性和不可辯駁的客觀性。

我希望組織可以妥善安置她們。”

“哦?”

顧一白聞言臉色立刻變得肅穆起來:“想不到這件事背後竟然還彆有隱情,還望道長與我細細分說。”

顧一白因為身份特殊,故而入住唐公館以來,唐天祥一直謹遵江浩然的吩咐,隻是小範圍對其宴請,所以顧一白雖然也知道公館之中有趙玉墨這麼一群人的存在,但關於她們的情況卻多是從公館下人口中道聽途說,並不清楚個中細節,詳細情況。

現在陡然聽江浩然道出內幕,哪裡還不大吃一驚?如果這群人真的如江浩然所說,是他單槍匹馬從南京城中救出來的,那麼,他對於江浩然的實力還要重新再做評估。

至於江浩然會不會是日本人派來的奸細?顧一白目前尚不敢貿然排除這種可能,畢竟就連組織內部都有可能出現叛徒,又遑論這突然冒出來的江道長呢?

萬一是敵人派來的奸細,自編自導自演了這一出出煽情的戲碼,妄圖騙取組織的信任,從而一舉打入組織內部,那後果隻怕會不堪設想!

一想到自己引狼入室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顧一白簡直不寒而栗!

當然,目前這一切還隻是自己單方麵的妄加揣測,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佐證自己的這一判斷。

若是僅憑揣測就胡亂定性一位愛國人士的動機意圖,那不但會嚴重打擊我黨的對外形象和公信力,同時也會寒了一大批愛國人士的心。

這個後果同樣是顧一白承受不起的!

所以,沒必要先急著下結論,先聽聽江浩然怎麼說才是正理。

“是這樣的……”

江浩然隨即將他在南京城內的所作所為一一向顧一白娓娓道來,事無巨細,幾乎沒有任何遺留。

當然,涉及他核心秘密的部分,經過斟酌後,還是決定隱去不談,畢竟那太過驚世駭俗了,真要說出來,顧一白也未必相信,何必徒增煩惱。

“就這樣,我們幾經輾轉,終於有驚無險地來到了這裡。”足足講訴了二三個時辰後,江浩然這才緩緩收尾道。

而顧一白卻還仍舊停留在江浩然所描繪的戰鬥畫麵中久久不能自拔。

“痛快!殺的好!殺的好啊!簡直是酣暢淋漓!大快人心!江道長,你這是給我億萬同胞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啊!”

不知過了多久,顧一白猛地爆出一聲喝彩,激動地在屋中來回走動,邊走邊摩掌道:“這些喪心病狂的小鬼子,殺我同胞,燒我房屋、掠我國寶、掘我墳塋,可謂是惡貫滿盈,磬竹難書!

對付他們,還講什麼國際公約,還講什麼仁義道德,就該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這才是對我死去同胞在天之靈的最大寬慰!”

儘管江浩然述說的經曆堪稱曲折離奇、匪夷所思,但顧一白畢竟是一名敵後鬥爭經驗異常豐富的情報員,不僅察言觀色的本領一流,同時也擁有著遠超常人的敏銳直覺和精準判斷力,而現在,顧一白的直覺就告訴自己,江浩然所說全部屬實,毋庸置疑。

誠然,他的直覺同樣不能作為辨彆真偽的直接依據,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他救出來的人總不可能是假的吧?

就算日寇想要安插間諜,也不可能一下子安插這麼多人,因為破綻實在是太大了。

你以為培養一個間諜有這麼容易?

尤其是身份、經曆、社會關係全部經得起推敲查驗的間諜,像這樣的高精尖端人才,日本人每培養一個也要付出高昂代價,又怎麼可能一股腦的全往一處撒?

所以這批人當中,就算真有間諜,充其量也就混入一兩人罷了,其實彆說一兩人,就算全都是,真到了延安根據地,還怕他們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而這也是顧一白對江浩然深信不疑的主要原之一,假使這個人真有問題,就不會蠢到通過這種方式往延安楔釘子了。

延安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再說了,倘若此人真的居心叵測,也就不會無視自己的青睞,三番五次拒絕招徠了,這可是打入組織內部的絕佳機會,可比往延安撒網靠譜的多。

想到這裡,顧一白不再猶疑,朝著江浩然就是深深一躬:“道長大義,英雄壯舉,振奮人心,令人欽佩,請受顧某一禮!”

“誒,顧先生,使不得,使不得啊。”

江浩然見狀連忙起身回避,道:“這都是我作為一名中國人應該做的,我相信任何一個有血性、有良知、有擔當的中國人處在我的位置,都會毫不猶豫挺身而出的,所以在下實在當不得先生如此大禮啊。”

“道長太過自謙了。”

顧一白歎息道:“如道長這般能在鬼子腹心之地都能殺個七進七出的英雄人物,如果都說當不得,那試問天下間還有誰能當得?

唉!倘若我華夏兒女每個人都能如道長這般心係天下,情係蒼生,這國情又何至於崩壞至此?”

聊到這裡,話題明顯變得有些沉重,一時間,兩人都是靜默無言,思緒不知飄向了何處。

良久,顧一白回過來神來,不由愧然一笑道:“這人啊,一旦上了年紀就忍不住多愁善感起來,倒是讓道長見笑了。”

江浩然邀請顧一白重新落座後道:“先生心憂國事,誌存道遠,如果每位**人都如先生這般,那當真是國家民族之幸,黎民百姓之福了,我又怎會見笑呢?”

顧一白笑著擺擺手道:“你我之間不必客套,你說的事情,我剛才經過慎重考慮,覺得是件好事,這些人身份特殊,交給組織也好,等到戰爭結束,她們就是日本軍國主義在中國犯下滔天罪行最有力的指控者,不容小鬼子有絲毫抵賴!”

江浩然倒是佩服顧一白的先見之明,意有所指道:“所以,最好辦法就是把他們都留下來,既然來了,就彆走了,我們大中華最是好客,還不差那幾顆子彈,免得日後再打什麼口水仗!”

“說得好!”

顧一白激動地一拍桌子,道:“道長的話,實在是對顧某人的胃口,簡直都說到人的心坎裡去了,隻可惜你我沒有並肩作戰的緣分,否則如果能在正麵戰場上聯手對敵,想必也能成就一段佳話。”

江浩然笑道:“這批幸存者當中倒是有不少好苗子,如能得組織培養,我相信不管是在正麵戰場還是隱蔽戰線,都能發揮不可估量的積極作用。”

“是的。”

顧一白認可道:“在根據地,知識分子可都是些寶貝疙瘩,這批女學生過去了,相信日後定能有所作為,不負韶華。

便是那些風塵女子,一個個能歌善舞,也是些不可多得的好苗子,隻需稍加教育引導,便可進入赤色宣傳隊,一展所長,大展身手,為戰士們鼓舞打氣,為黨宣揚政策宗旨,徹底和過去劃清界限。”

見顧一白連怎麼安排都已經想好了,江浩然終於放下心來:“將她們交給組織,我也就放心了,上海終究不是久留之地,能在離開之前了卻這樁心事,我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道長要去哪裡?”

“去重慶。”江浩然不假思索道:“如今日軍風頭正勁,如日中天,租界的這群洋鬼子恐怕擋不了他們太久。

假以時日,租界隻怕還是要落到鬼子手中,所以早在數月之前,我就勸說唐先生變賣租界產業,著手布局重慶了。

如若不然,等到日本人撕毀偽裝,不宣而戰,武力侵占租界、摧毀舊有格局、大肆掠奪和侵吞租界資產之時,必將蒙受不可估量之巨大損失。”

“有道理。”

顧一白對上海租界的未來也並不看好:“日本既然能夠無視國際公約,罔顧國際社會反對,在南京釀造慘無人道的驚天血案,那麼自然也能夠無視英美等西方國家反對,罔顧這些國家的利益,武力侵占租界了。

這一點,從日本人在公共租界大肆抓捕我們就足夠看出端倪了。”

“是啊。”

江浩然點頭道:“所以這也是我打算將這批南京幸存者移交給組織的主要原因,當然,我也不能讓組織白忙活,這裡是我針對組織實際列出的一份物資清單,請顧先生過目。”

江浩然說著,從袖口中取出一張信封,遞給顧一白道:“顧先生,請打開看看吧。”

顧一白略帶詫異地接過信封,隨即將之打開觀看了起來,但他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滿臉動容道:“江,江道長,您,您這是……”

江浩然很滿意顧一白的反應,這說明他精心準備的這份大禮遠遠超出了對方預期。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是我對組織的一點心意,請顧先生代為收下吧。”

“這,這真的是太貴重了,我,我……”顧一白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

但也無怪他這般失態,因為江浩然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份清單中不僅包含了根據地和前線急缺的糧食、食鹽、和布匹,甚至還囊括了大量珍貴藥品和大批武器彈藥。

其中,僅糧食的數量就超過了一百噸。

即便如此,以上物資的總體價值在整張清單中還不是占比最高的。

因清單中還包含了大量黃金。

足足共計有一萬兩之多!

毫不誇張的講,為了籌備這張清單上的所有物資,唐天祥幾乎傾儘了大半家財,就連唐公館都被他暗中抵押了出去。

之所以說大半,是因為他還有大量資產失陷在了南京城中,否則,清單上的物資數量至少還要翻上一番!

不過饒是如此,也足夠讓顧一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了。

有了這批物資和黃金,延安所麵臨的困境必將得到大幅緩解!

至於如何把這些物資運出去,那反倒是最不重要的,彆說小鬼子現在還沒有真正掌控上海,即便掌控了,相信延安也一定有辦法解決運輸問題的。

這絕對不是誇大之詞。

曆史上,組織就經過長途跋涉,突破上百道封鎖線,穿越犬牙交錯的敵占區和國民黨頑固派控製區,繞過無數日偽據點,先後將十數萬兩黃金順利運到延安。

“顧先生,如果清單沒什麼問題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查點物資吧,這些物資全部都被嚴密地封存在公館的地下倉庫中,這些物資可是唐先生千辛萬苦,曆時幾近半年之久,才全部搜集齊全的,可不都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啊。”

“當然,當然。”

顧一白當然清楚這到底是誰的功勞,沒有江道長,唐天祥認識他是老幾?

雖然他也很難想象唐天祥為了報答江浩然的救命之恩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不過他確實出力甚巨,被記一份功勞也是應該的。

所以江浩然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便是了,這些都不重要。

…………………

時間轉眼來到了1939年。

此時,顧一白早就帶著南京幸存者們和全部物資返回了延安根據地,有了這批關鍵物資和黃金,延安的情況果然得到了大幅改善。

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次輸血,對於當時的延安來說,不亞於是雪中送炭!

要知道,1939年的時候,1萬兩黃金大約可以購買5000萬斤左右的小麥。

不僅如此,這一萬兩黃金還為穩定邊幣幣值、降低通貨膨脹、穩定延安經濟金融秩序做出了重要貢獻。

因此,有鑒於江浩然作出的突出的、重大的貢獻,遠在延安的那位偉大存在甚至寫了一封親筆感謝信,後幾經輾轉,最終通過上海地下組織送到了江浩然的手中。

在閱讀完信件後,江浩然心潮澎湃的心情,久久未能平複。

畢竟,他的前身不僅僅是一名國防大學的學生,更是一名真正的**員啊!

對於那位偉大的存在,相信任何一位純粹的**員,都會心生敬仰,無限崇敬的吧。

能夠得到他的肯定,江浩然感覺自己比當初從試煉任務中幸存下來都要來的激動和興奮。

江浩然隨後鄭重地將這封意義非凡,珍貴異常的親筆信收好,並存放進了審判之戒中,這樣就不用擔心遺失和損壞了。

而就在這一刻,沉寂已久的係統終於傳來了久違的動靜。

“叮咚!”叮咚!”的提示音不斷在江浩然腦海中回旋,蕩漾不止!

“終於來了。”

江浩然立刻興奮地打開任務麵板,但令他意外的是,首先躍入眼簾的竟然不是支線任務的完成提示,而是係統最新發布的主線任務!

任務欄上,清晰地閃耀著六個光芒四射的大字:『執掌三山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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