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雁門關是他們南下的必爭之地。
隻要他們以雁門關為據點,隨時可以發動南下入侵中原的大戰。
再一個就是富庶的雁門縣,完全可以成為他們‘以戰養戰’的糧倉。
雁門縣的富庶,對於北元的王保保以及其他部落首領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畢竟北元的商旅也是可以來做生意的!
再者說了,葉青也從來沒有把雁門縣的富庶程度,當成是什麼了不起的秘密。
對於葉青來說,唯一的機密那就是雁門縣的軍事相關。
正是因為整個雁門縣對軍事機密的重視程度,也才有了朱元璋他們剛開口打探軍事消息,就被小二當成是北元探子這麼一回事。
也正是因為這種全民防諜的意識,才能從根本上杜絕北元撈到有用的軍事機密。
王保保他們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動,那就是因為還沒有撈到有價值的軍事信息。
可以說對雁門軍事的無知,對他葉青的無知,就是王保保不敢貿然進兵的根本原因。
可真要這麼一直無知下去,也難保他王保保不會不管不顧的直接大軍壓境!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
一旦忍耐到了極限,那就直接不管不顧的當賭狗了。
況且敵我雙方的兵力懸殊,是擺在明麵上的事實,他王保保有當賭狗的資本。
遙想才上任之時,葉青是真的不想經營雁門兵權。
可為了在被朱元璋賜死之前,不讓北元打進來,他又不得不以文官之身經營兵權。
無所謂了,罪多不壓身嘛!
這也算是一條被他朱元璋賜死的罪責,何樂而不為呢?
隻不過在他葉青看來,根本就不需要這條罪責,他就會被朱元璋賜死。
一想到‘賜死’二字,葉青就直接皺起了眉頭。
就在葉青準備圍繞這兩個字,往細了思考之時,外麵就傳來了特工隊長的聲音。
“大人,”
“那一撥人已經全部逮捕,正在押往大牢的路上。”
被打斷思路的葉青,雖然有些不爽,但他也非常重視這件事。
關鍵時刻,可不能讓北元探子鑽了空子。
葉青坐直身軀,嚴肅道:“抓了就按照流程辦事,明早直接開始勞改甄彆!”
“另外告訴特工大隊們的兄弟,這段時間不要放鬆。”
“對了,派往北元的弟兄回來了沒有?”
特工隊長點頭道:“放心,我們不會放鬆的,去其他部落的都回來了,就剩去王保保一部的兄弟了。”
回答了葉青的問題之後,他又立馬拱手道:“大人,今天抓這一批北元探子,和以往抓的北元探子,很是不一樣。”
聽到這裡,葉青立馬就眼前一亮:“說說看,怎麼不一樣。”
葉青的眼裡,特工隊長幾乎是情景再現一般,繪聲繪色的說出了他們的不一樣。
首先,鏢師護衛打扮的人(毛驤)對危險的感知能力,遠優於以往抓獲的探子。
再一個就是富商老爺打扮的中年男子(朱元璋),真的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場!
在詳細說了毛驤和朱元璋的表現之後,他又重點解說了富商夫人打扮的中年女子(馬皇後)。
從特工隊長的口中得知,這個富商夫人打扮的中年女子,優秀得就不像是個北元蠻女!
葉青聽著這樣的描述,也是在一番思索之後,眼睛裡就有了一抹明顯的玩味之色。
葉青饒有興致道:“把他們三個關押在一起。”
“本官親自去聽聽,如此優秀的三人,都能說出些什麼金玉良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