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崔承誌雙手合在一起,對夏無累說道:“抓著我的手臂,或者哪裡都行。跟我有接觸,法術才不會傷害到你。”
夏無累迅速踩住了崔承誌的腳。
崔承誌:?
夏無累:“你說的哪裡都行的啊。”
她手裡也掐著五雷咒呢,可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崔承誌身上。
崔承誌也沒功夫去搭理夏無累的特立獨行,在鬼手即將觸碰到他們的時候,鬆開了合著的手。
“呲呼”
崔承誌周圍憑空生出一股火焰,圍著他擴展出去,如氣波一般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夏無累驚奇的看著,當火焰從她身上拂過的時候,她隻感覺一陣溫暖。
而觸及到火焰的鬼手卻仿佛被酸水腐蝕一般,直接消融成氣泡,發出一陣“嗤嗤”聲後,碎裂化作虛無。
臥槽,好牛,還好帥。
夏無累立馬收回了手上的五雷咒,期盼地看向崔承誌。
“咱們二十八天後能再見一次麵嗎?”
崔承誌一愣,斟酌著說:“這個,不好說”
夏無累失望,不過也是,誰知道二十八天後大家在什麼副本裡。
見無法威脅到他們,紅衣女鬼也幽幽現了身。
不過她頗為忌憚崔承誌的手段,離他們好一段距離。
夏無累率先發難:“你這人怎麼回事,要的人我們也給你帶過來了,結果你就這麼回報的?你這樣做以後我還能不能信任你了?能不能有點自製力?”
崔承誌暗暗皺眉,小聲說道:“鬼怪向來率性而為,跟他們講道德規範沒用”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空氣突然浮現出一行血字。
對不起。
紅衣女鬼站在門前,低著頭乖乖認錯。
崔承誌:?
夏無累也小聲說道:“我之前看了她在寫的作文,她的夢想是學哲學,第一行就是柏拉圖的名言。”
自製是一種秩序,一種對於快樂與**的控製。
來自於古希臘偉大的哲學家。
崔承誌啞口無言。
似乎恢複了理智,紅衣女鬼對自己做的事感到愧疚,於是東掏掏西摸摸,從旮旯縫裡摸出了一個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捧到夏無累麵前。
一朵乾枯蔫兒的黃色小花。
是,回報
紅衣女鬼打出一行字。
崔承誌看了一眼,隻覺得是一朵普通的花,沒有特彆之處;但夏無累卻發現,空間中的靈藤似乎有些對這花十分好奇和喜愛,於是征得崔承誌的同意後,將花收下了。
見回禮被收下,紅衣女鬼的腰杆也挺直許多。
還不夠,我還需要人
夏無累疑惑:“還要誰?能不能彆當謎語人?”
紅衣女鬼急得原地走了兩步,下定決心般揮手,一行血字慢慢形成。
還不夠,帶來
夏無累眯了眯眼。
“怎麼回事,怎麼血字上還能打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