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敏銳的察覺到了北境有人在推波助瀾,同時也能夠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強大,甚至涉及到了北境的官方。
這讓他們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北境領主的存在,也同樣很自然的就明白了這其中有北境領主的意思。
於是有些人自然也就沒有再堅持繼續宣揚什麼精英政治,而是轉而將精力放在了推動國民議會改組,以及推舉自己所支持的議員上了。
在他們看來,既然這是北境官方、甚至可能是北境領主本人的意思,那自然是沒有辦法去違逆的。
而且他們本身就是想要裹挾珀菲科特支持國民議會改組,現在她已經暗中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也就沒有必要糾結究竟是支持精英政治,還是要讓普通人也能夠成為議員。
提前鎖定議員的名額,成功將自己的勢力和聲音傳遞到這個還未組建的國民議會當中,才是真正值得關注的事情。
可以說這一部分人是聰明的,他們已經看到了大勢的不可違逆,於是便立刻調轉船頭開始儘可能的為自己撈好處。
但聰明人往往是隻占少數的,總有一些人覺得自己才是最聰明的,自己才是最牛逼的。
他們覺得自己才是應該統治這個國家、乃至世界的人,至於其他人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即便是珀菲科特,他們也隻是敬畏她的力量和手段,而沒有真正尊重過她本人。
此時就算他們察覺到了珀菲科特隱晦的表態,他們也一樣選擇了無視,更堅持要將普通人排斥在國民議會的議員選舉範圍之外。
可以說國民議會改組都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這些人就覺得自己可以把持國民議會,甚至操控國家讓珀菲科特對他們俯首稱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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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人,無論是刺客兄弟會還是北境情報機構都掌握了大量的信息,甚至將這些人全都納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下。
可以說珀菲科特如果願意,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間將他們從物理上清除。
但珀菲科特並沒有這麼做,她不喜歡用恐怖來控製和影響一切,儘管她清楚的知道這非常好用且高效。
她隻是讓人給跳的最厲害的幾個蠢貨送上了一個他們無法拒絕的條件而已。
這當中有人很快學會了閉嘴,但也有人覺得珀菲科特不敢殺他,於是依舊跳的厲害,甚至還表現出自己什麼都不怕的大無畏來。
對於這些人,珀菲科特隻能表示,偶爾留著一點雜音也是可以的,起碼可以讓局勢看起來不至於變成她的一言堂。
在珀菲科特看來,議會這種東西,隻要保證自己能夠控製大多數,在投票的時候保證自己支持的議案能夠順利通過,自己不支持的議案就會被否決,這也就足夠了。
至於說那些意見相左的人,留著他們反而是一種便利。
最起碼可以洗脫自己是個獨裁者的汙名,同時也可以表現出一種自己支持言論自由的姿態來。
事實上,這也確實是有用的,至少有相當一部分人對於珀菲科特允許不同意見的出現而讚許有加。
甚至有一家原本屬於非法小報的報紙來主動注冊獲得報紙發行的官方許可,這也從側麵表現出對方對珀菲科特所建立的規矩的支持。
這也算是珀菲科特想要給人的印象了。
隻要守規矩,珀菲科特便不會針對,更會以平等的態度來對待。
這對於珀菲科特來說其實不是作秀,對於她來說,確實隻要服從不和她硬頂,即便有意見珀菲科特也不會對其表現出刻意的針對。
畢竟她不是那種完全聽不進反對意見的人,而且既然要玩政治,堵口其實是最下乘的玩法。
允許言論自由更是讓珀菲科特在底層民眾和中下層民眾中擁有了相當高的聲望。
更不用說這一次珀菲科特在國民議會選舉中所推舉的議員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真正代表著底層人民。
在這樣的波雲詭譎之下,各方勢力的拉鋸戰已經開始,而議會議員的初步選舉也已經在北境的各大城市展開,開始挑選能夠代表城市的人成為地方議員。
國民議會並不是所有人選出來就直接可以進入到國家層麵的執政上來,而是要經過地方議員、市議員兩極之後才能夠真正成為北境的國家聯合會議員。
這種選舉方法當然是存在弊端的,畢竟選舉這種事情珀菲科特已經在後世品鑒的夠多了,甚至於投假票、偷票這種事情都搞得出來,還有什麼搞不出來的。
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選舉製度,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用的,最起碼珀菲科特所希望的議員已經被她推了出來,開始參與到推進國民議會改革的進程中去。
至於說各種為了選舉而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在目前來說還比較溫和,同時也相對來說沒有直接投毒之類的事情那麼誇張。
對此,珀菲科特隻能表示違法亂紀抓到必究,並同時命令北境的軍警出動,開始嚴格的控製北境幾座主要城市的社會治安問題。
伴隨著國民議會改組的進程推進,一些犯罪衝突也在逐漸上升,這其中自然有想要借機生事的家夥在。
對於他們珀菲科特自然不會心慈手軟,大家都在規則裡玩,那她不介意陪這些人玩玩,但如果有人不守規矩,那她也同樣可以把桌子再按回去。
至少在北境,她就是這麼的自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