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
鬆本亂菊沉眸不言,攜刀再攻,手中利刃變幻出數道刀光,其勢迅猛,難以辨彆哪一道為實,亦或是每一道都是真的。
信同樣反應迅捷,將對方每一次攻擊全部攔下,刀劍相接,迸發出絢麗的火花。
鬆本亂菊愈發覺得彆扭,信看似是被他壓製的難以反擊,卻也牽製住了她隻能不停地進攻,信看穿她的所有進攻嗎?但又礙於速度上的差距隻能抵擋,倘若她停下這攻勢呢?
鬆本亂菊咬牙之下倏地抽刀,隻這一瞬,眼前寒芒乍亮,那樸實無華的淺打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插入進來,近乎是擦著她的臉頰掠過。
偏了?
還是自己躲開了,她驚魂未定,恍惚間瞥見一縷金色發絲飄落在麵前刀身之上。
鬆本亂菊咽了下口水,僵在原地。
信緩緩撤回了刀,後退一步。
“亂菊小姐?”
“……”
鬆本亂菊似乎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刀的帶來的驚愕之中,不知聽沒聽見信的輕喚。
檜佐木修兵目睹了全程,眼看著全程壓製信的亂菊似乎突然被一刀擊敗。
鬆本小姐輸了?
不可能吧……
鬆本亂菊長舒口氣,將斬魄刀收入鞘裡。
“你當初,也是這麼擊敗你老師的嗎?”她詢問。
信則說:“南田老師可比你弱多了。”
他和南田秀沢的那一場對決兩人用的還是木刀,信直接斬斷了對方的武器。
鬆本亂菊突然笑了笑,她其實不太想笑,但不知道自己此刻除了笑該露出怎樣的表情。
她就這樣輸了?
一個堂堂副隊長,輸給了一個還沒畢業的靈術院學生!
隻是在劍道上輸了,或許該這麼說。
鬆本亂菊即便找了個理由,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她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信的時候,在更木區一個殘破的建築裡,一個身形瘦弱的男孩手中握劍,腳下躺了數具屍體。
她竟然忘了這點。
這小子遠不是滑頭而已。
“我找你有事。”鬆本亂菊這才提及了正事,說著看了眼一旁的檜佐木修兵。
修兵見狀立即道:“正好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們聊。”
劍道教室又變得安靜了下去,信走到一旁拿起水壺喝了口。
鬆本亂菊思索了番,問:“是不是十三番隊的誌波副隊長也邀請你?”
“嗯。”
“他給你許了幾席?”
信歪了歪頭道:“亂菊小姐也太看得起我了,十三隊的席官又不是路邊的大白菜。”
鬆本亂菊心想:原來你小子也知道啊。
“那你未來想進入幾番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