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了口氣,接著解釋:“抓回去做汙點證人的。”
小徐警官恍然大悟。
清除緬部黑惡勢力,這不就是他臥底的目的嗎?
“不能扔下她。”小徐警官皺著眉,“必要情況下你們帶她回去,我留下。”
正在展開討論的幾人聲音頓了一下,齊刷刷看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去接著討論。
完全視小徐警官為空氣。
開玩笑,警察叔叔誒。
白天和秦清知道白應雄是誰,李默默是白應雄的狗腿子那也不是好人。
憑什麼要用好人的命去換壞人的命?
講大義?他們是雇傭兵,就講道義。
道義就是他們要這樣乾了以後睡到半夜都要坐起來打自己一巴掌說一句“我真該死啊”。
問心無愧就是他們的道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說真的!”小徐警官有些惱怒,“她既然掌握了白應雄的犯罪證據,帶她回去對引渡處決白應雄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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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應雄有一個在緬部做財政副部長的弟弟,要是沒有有力證據彆說審判了,就是帶回國都是一件難事。
不管他做了多少壞事,他那個弟弟都有辦法洗脫他。
緬部土皇帝不隻是說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不同論處。
隻要錘不死,白應雄就能逍遙法外。
那所有為這件案子犧牲的同僚算什麼?那些受害者又算什麼?
小徐警官寧死也不願意見到那個結果。
“好了。”墨非拍拍他,“他們不是在商量嗎?這種事情交給專業人員比較好。”
經驗很重要,三人行必有我師。
一個從警沒多久的警察,一個良好市民,這種時候聽指揮就不錯了。
小徐警官也曉得輕重,神色嚴肅地點頭。
現在時間緊迫,秦清是一個聰明人,和龍二對視一眼就知道該說什麼。
“二層存放醫療器械以及看守人員休息,一層醫療人員休息以及手術室,底層駕駛室,門經過特殊處理炸不開,船長船員在返航之前不會出來,算是獨立生活隻管開船,頂層甲板有一個直升機停機坪和信號接收器。”
三層處在底層和二層之間,連跳海都做不到。
結構上來說,船上的樓梯不止一條,如果他們固守三層隻要防備上麵下來的人,上去之後還要防著下麵上去的人,屬於腹背受敵。
可要是真守在這裡,底層被封死就相當於沒有退路。
三層隻有成群的豬仔,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沒有補給,遲早被耗死。
這一下就連龍二都感到問題棘手。
他問秦清:“你們原來打算怎麼做?”
白天和秦清是一個很典型的“沒頭腦和不開心”組合,一個動手一個動腦,很顯然動腦的是秦清。
“我們原本的目標隻有墨非一個人,打算找到他之後把人藏起來報損耗,等靠岸之後運下去。”秦清臉上多了幾分無奈,“麻煩了一些,但隻要不是配型上的人,這樣操作問題不大。”
豬仔都是貨物,貨物有損耗很正常。
隻要不是貴重貨物,沒人會在意幾千分之一的貨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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