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十多歲的孩子在他手下也和小雞仔一樣,直接拎著就走了。
這一家人整整齊齊在地板上被捆住之後,克洛伊提出了一個問題:“剛才的槍響瞞不過鄰居,他們會過來問情況的。”
“這不是還有你嗎?”墨非笑了一下,“沒事。”
克洛伊覺得很懸。
小鎮一般來說多少都有點排外,對陌生麵孔的防備可不輕。
他們這一群人除了亞裔就是黑人,簡直就是在人家敏感的神經上蹦迪。
墨非沒有過多解釋,隻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拉著克洛伊大步出門,反客為主敲響了鄰居的家門。
鄰居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看上去精神頭很不錯。
她開門見到兩人的時候,還有些遲疑。
克洛伊是鎮上的人,這讓她警惕心沒有那麼重。
“你好女士。”墨非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很高興能在新的一天能認識您這樣優雅從容的女士,首先我得為剛才的動靜說一聲抱歉。”
“我是一位虔誠的教徒,在向安德魯老師訴說我的信仰時,他想為我展示一下獵物和獵槍,結果不小心走火,沒有嚇到您吧?”
老太太被他流暢的口語和彬彬有禮的談吐迷惑了,笑道:“我剛才還想說安德魯老師家怎麼會有槍聲,原來是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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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記得安德魯老師也是一位虔誠的教徒,你們之間一定有很多共同語言吧。”
“或許吧,信仰之間有時候會有一點小分歧。”墨非臉上露出些許為難,“安德魯老師向我展示獵物的時候可不算和善。”
老太太做出一個理解的表情:“安德魯是一個好人,但有時候他的脾氣確實有點執拗,大概他也到了我這個年紀吧,也請你原諒他,年輕人。”
“主會原諒所有人。”墨非的目光在老太太脖子上的十字架上頓了一下,笑容依舊和煦,“有您這樣一位善解人意的鄰居,安德魯先生平時的生活一定溫暖極了。”
老太太被奉承得樂開了花,絲毫沒注意到一大早就有個陌生人上門聊信仰是多古怪的一件事。
克洛伊站在邊上充當了一個花瓶的作用,沒插上一句話。
等到老太太心滿意足地關上門,他的表情中帶上了敬佩:“你太厲害了。”
剛才要不是墨非極力推脫,老太太就要把她的早餐分給墨非一份了。
這是何等恐怖的套近乎能力啊。
“通常來說老人是不會拒絕一位看上去儀表堂堂溫和有禮的年輕人。”墨非的表情就像一切都在掌握中一樣。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早在第一張【佛子】卡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增加親和力的技能在老人和孩子身上的作用遠比成年人強得多。
大概是因為老人和孩子更容易相信感覺,而不是觀察。
【傳教士】的親和力在他所有卡牌中能排上第二,安撫住一個老太太毫無問題。
要是這個鄰居是成年人的話,他就要考慮一下蠱惑對方,胡說八道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真不想這樣做。
畢竟墨非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誠實可靠小郎君,撒不了一點謊。
克洛伊覺得這個亞洲人雖然沒說錯,但臉皮也確實怪厚的。
不是說亞洲人都很謙虛嗎?這得對自己自信成什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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