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像是在縱容晚輩的長輩一樣。
這一捧倒是讓墨非害羞了,老臉一紅:“下次一定!”
噴泉後還是一些植株景觀,隻不過在左右兩邊多出了對稱的兩層建築。
魯裡教授介紹說那是從前給仆從居住休息的地方,不過住在那的也隻是乾粗活的下人,像管家貼身女傭之類的人還是會和主人住在同一建築範圍內。
再往後還要穿過一道鐵門,從一條栽滿紅橡樹的大路上穿過又看見了一座小型噴泉,中心軸的位置往後是一座超大的歐式建築。
在看見那座歐式建築的時候,墨非已經有些麻木了。
莊園內的景觀並不複雜,突出的就是一個大且豪橫。
這要是拉個狙擊手過來彆說八百米外一槍乾碎人家腦袋瓜了,在售票處那道門外開一槍八百米也隻能夠到第二扇門,後麵還有一條大路呢!
整個莊園的地勢還是前低後高,開著小電車還有明顯的爬坡感,更加增大了狙擊難度。
這還隻是建築部分,墨非可沒忘記靠近外麵那片森林的時候豎著的個人所有警示牌。
外麵幾乎半個山頭的地皮樹木都是魯裡教授名下莊園範圍之內的財產。
這也就是魯裡教授沒賣地,要不然分分鐘身價暴漲。
魯裡教授看起來倒是波瀾不驚,小電車緩緩駛過那座巨大的建築物,墨非這才發現在後麵還有一座鐵柵欄圍起來的小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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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麵冰冷的大氣磅礴不同,這座小花園就顯得有生活氣息多了。
兩層的歐式建築,一眼就能看見建築帶著停車位花園遊泳池露台。
這生活氣息也挺**的。
魯裡教授下車用指紋刷開了鐵門,輕車熟路地把小電車停進去,招呼墨非下車。
墨非現在就在想一件事。
要是魯裡教授現在暴起殺人,而他不能反抗的話,龍小隊要花多久才能橫穿整個莊園跑過來救他。
所幸魯裡教授現在沒有那種想法。
他很正常地招待墨非喝茶,聊一些兩國的風土人情,自己對藝術的見解,還有人生故事。
聊得差不多時,魯裡教授帶著墨非在一樓參觀。
牆壁上掛著一幅女人的全身肖像畫,黑發黑眼高眉深目的女人溫柔地注視著畫外的魯裡教授。
“我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即使吃足了苦頭也沒有認清現實。”魯裡教授看著畫的眼神也帶著懷念,“我在一生最浪漫的事就是遇上了她,莎拉,我的妻子,我的月亮。”
墨非沒談過戀愛,沒吃過愛情的苦,對魯裡教授和這位莎拉女士的愛情一無所知。
要是光看表麵,他願意相信魯裡教授是真的深愛著莎拉。
隻是眼神、表情都可以偽裝,也不能用百分之百去敲定一件事、一個人。
“莎拉已經離開我三十二年,要不是我一直畫著她,恐怕早就忘記她的樣貌了。”魯裡教授帶著墨非往裡走。
看清楚屋內擺設的時候,墨非才意識到魯裡教授說的“一直畫著她”是什麼意思。
房間裡大大小小的畫框都描繪著同一張人臉,那位名叫莎拉的女士以不同的姿態透過畫紙凝望著他們,方方麵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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