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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對墨非沒有作用,以撒有些意外,不過這種事情隻能算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細節。
現在人到了他們的地盤上,哪怕沒辦法控製他,在他們眼裡墨非也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在逆十字架前禱告的一個黑袍人聽見了他們的動靜,朝他們走了過來。
“這是第三個。”黑袍人戴著兜帽遮住全部麵容,發出低啞的男聲。
“還有三個沒抓到。”
以撒從容輕笑:“他們都不是一般人,再說了,經過困難奮鬥得到的祭品更能體現我們的虔誠,不是嗎?”
黑袍人沉默片刻:“希望如此。”
墨非在心裡算了一下。
他是第三個,那三個新人還有一個沒被抓到?
“你們還差誰沒抓到啊?”墨非一臉好奇插了一句,“娜塔麗?秦清?還是白天?”
他忽然插話讓黑袍人和以撒都沉默了。
魯裡教授想了一下,壓著聲音回答他:“現在為止抓到的都是男性。”
墨非了然。
娜塔麗沒被抓,果然很優秀。
以撒冷漠地掃了一眼魯裡教授,對黑袍人說道:“先把他關起來。”
黑袍人站在原地沒動:“他在問話?”
“沒有問題。”以撒把手裡的槍交給黑袍人,“就算他是個頑固的異教徒也沒辦法抵抗子彈。”
話糙理不糙。
黑袍人手裡的槍對準墨非的時候,墨非很從心地舉起了手:“我配合,彆走火。”
黑袍人帶著墨非走向另一道拱門,穿過石棺的時候,墨非感覺腳底有些黏滑,在濃重刺鼻的甜樟腦味中聞到了汽油的氣味。
他克製住了臉上的表情。
難怪這裡沒有火把,用的全是隱藏電路的電燈。
如果這裡從前用汽油助燃燒過什麼東西就很合理了。
這種見不得光的地方很難清理乾淨殘餘的汽油,一旦見火他們自己逃跑都是個問題。
黑袍人帶著墨非走進一扇拱門之中,在一片黑暗中下了六級台階,轉彎。
黑袍人站定,掏出一個散發著微光的小球。
借著這一點微光,墨非看見眼前出現了類似地牢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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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麵是岩石牆壁,一麵是上下通頂間隔嚴密的鐵欄杆,唯一的鐵門用的還是機械鎖。
地牢裡麵已經躺著兩個人了,其中一個靠牆坐著,身上血跡斑斑。
黑袍人打開門把墨非推了進去:“不肯信仰我主,之後才是你的災難。”
說完,他鎖上門帶著唯一的光源走了。
在一片死一般的黑暗中,布料摩擦的聲音格外明顯。
墨非在黑暗中走動,腳下忽然踩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
一聲悶哼從腳下吐出。
踩到人了。
“不好意思啊,我沒看見這有人。”墨非真摯地道了歉。
腳底下那個人沒出聲,另外一邊坐著的人倒是動了,帶著一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清?”
“白天?”
對方的聲音完全啞得不像話,但這種特殊的外號墨非也就聽一個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