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看向伊恩:“安保的人全帶著槍。”
“還有呢?”伊恩手搭在腰間的槍袋上輕點著。
“還有?”吉爾茫然地眨眨眼。
伊恩低頭笑了笑:“新人、菜鳥,你還有得學呢。”
他拍拍吉爾的肩膀:“先把李打發走吧。”
地下教堂被搗毀,按理來說邪教案隻要等教眾們口供錄上就完了。
可是有的教眾一口咬定有人襲擊了他們。
安保小隊緊接著表示沒錯襲擊者就是他們。
教眾非說襲擊者隻有兩個人,和安保不是一夥的。
安保小隊說沒錯那倆人就是我們派出去探路的,你要見他們現在就可以拉出來。
然後小隊裡站出了兩個膀大腰圓的白人壯漢。
墨非很欣賞,姬行玉是長見識了。
要不是他親眼看見了龍家兄妹,就安保小隊這顛倒黑白的功夫,他看了他也迷糊啊。
墨非看著他們扯皮,胳膊肘撞撞姬行玉:“手機帶了嗎?”
姬行玉直接把手機解鎖了給他:“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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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起手機調到自拍模式對準了自己和姬行玉,同時也沒忘記把芝加哥警局的標誌也框進去。
隨著哢嚓一聲,畫麵中墨非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一條縫趴在他肩膀上,還有姬行玉透出屏幕的不解。
墨非很滿意:“難得來外國警局,打個卡先,回頭發我。”
姬行玉愣了愣,接過手機:“哦、好。”
一條縫眯著眼發表看法:‘六’
小徐警官這些天也見識了外國警察的辦事流程,他在這那叫一個水土不服,好幾次都想上手幫他們捋報告了。
現在他也沒資格插手,隻能站在墨非邊上一起旁觀。
小徐警官旁敲側擊:“你說這地下教堂沒了,那些事還會有嗎?”
這件事墨非也不能打包票,隻能謹慎回答:“不知道啊,這得看他們的效率。”
一聽這話小徐警官就懂了。
那幾個雇傭兵還在處理呢。
問話的警探從房間裡出來喊墨非和姬行玉。
教眾裡有人把以撒和魯裡教授咬出來了,但是被抓的人裡沒有這兩個人,安保小隊也說沒見過,他們就想從這倆不是那麼滑頭的人嘴裡問問看。
不過這絕對是芝加哥警方有史以來最痛苦的一次詢問。
安保小隊的全是一群老油條,姬行玉作為小隊的老板,他們也隻能客氣一些。
想著墨非總該是個軟柿子了吧,李滄魚和小徐警官就站在問詢室外虎視眈眈。
大有“你們耍手段我就翻臉”的架勢。
正常的詢問,這倆人也是咬死了沒見過以撒父子。
姬行玉也就算了,他是明擺著去得晚,沒見過有可能是人已經跑了。
但是這個叫墨非的他是怎麼有臉說出和他們不熟的呀?
監控都顯示了你和他們上一輛車了啊喂!
墨非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我臉盲、我是受害者、我受到了驚嚇、我還有精神創傷,我要見律師!”
芝加哥警方:……你在這兒疊buff呢?
疊吧疊吧,活爹,誰能疊得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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