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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多方關注的烏索揚綁了娜塔麗也並沒有對她怎麼樣。
緬部醫療船的生意對他來說隻是其中一條,斷了可惜,但還沒到傷筋動骨的程度。
他會綁架娜塔麗是為了示威,否則以後豈不是什麼人都能在他頭上踩一腳。
其次就是為了試探尼古拉了。
尼古拉年紀不小,可這個年紀在戒律匪徒中算年輕有為的了。
伊萬科夫第一律匪年紀一大把早就該退休了,他退下去,按理來說就輪到烏索揚做老大。
可這個老東西退之前還要扶個人上來膈應他,烏索揚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說白了醫療船隻是他眾多黑色產業之一,尼古拉才是烏索揚這次行動真正想對付的目標。
要是能拿捏住尼古拉,再乾掉伊萬科夫,這一整個國家的黑幫都將由他說了算。
這樣一來,娜塔麗就成了很重要的一個籌碼。
如果她對尼古拉來說很重要,那麼還沒到準備萬全的時候,烏索揚就不會讓她出事。
如果尼古拉完全不在意這個侄女,到時候烏索揚再把她出口掉也不晚。
聰明人從來都不會把事情做絕。
烏索揚得意之時,接到了伊萬科夫的邀請。
邀請函上說請他過去小聚,但烏索揚自己就乾過騙人回家殺的事,還乾過不少次,警惕心一下就提起來了。
他立刻派人去打探尼古拉的動向,果然得到了尼古拉拜訪伊萬科夫的消息。
雖然烏索揚不知道這倆人湊一塊想乾嘛,但他不能怯場。
要是第一律匪發函正式邀請他都不去,以後黑幫界他也彆想混了。
不過這次烏索揚大概也能猜到尼古拉和伊萬科夫的目的。
不就是想讓那個第一律匪做見證人調停嗎,看來那個女孩對尼古拉來說並不是完全無關緊要。
那他就得好好想想怎樣才能把這門籌碼利益最大化,從尼古拉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塊肉。
太陽醫院內,墨非和一群穿著阿迪達斯的白人壯漢坐在一塊打撲克。
白人壯漢們臉上或多或少都貼了幾條衛生紙,隻有墨非看起來還算乾淨清爽。
“三帶二、連對、小王,我又贏了!”墨非唰唰唰甩出手上的牌,眉開眼笑,“都貼都貼,一人一張。”
坐在他麵前的兩個白人摔下手中撲克,哀嚎著往臉上貼條,圍觀人群也發出一片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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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誰來?”墨非環顧一圈。
這一群人沒有一個臉上乾淨的了,包括吳淼和姬行玉在內,臉上都帶著白條。
墨非感覺自己就像世界boss一樣被勇者前赴後繼輪著刷。
看他如此輕鬆愜意的模樣,俄語臟話瞬間響成一片。
學習一種語言往往是從臟話開始,墨非現在已經可以聽懂他們在罵什麼了。
對這群黑幫來說,臟話更像是語氣助詞,順嘴就帶出來了,墨非也沒有太在意。
其中一個白人壯漢格外憤慨,整張臉都被貼的看不清五官,還站起來喊著什麼。
“他們說撲克玩不過你,想和你比格鬥。”姬行玉無奈道,“他們說這才是他們的強項。”
“格鬥?”墨非咧嘴一笑。
站起身當著一群人的麵從四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湊到窗邊往下看,又看見墨非一種完全不符合物理定律的動態往上攀爬,整個人動作輕盈,表情輕鬆,仿佛壁虎成精。
白人壯漢又齊刷刷罵起臟話,隻不過這一回他們臉上滿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