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正是之前中年人展示過放炸藥的箱子。
炸藥、滴滴?
這兩者加在一塊代表什麼都不用去想了。
墨非往娜塔麗身上一撲,秦清和那個太陽幫眾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開始一個一個往上壓,人堆人。
炸彈爆炸產生了強烈的衝擊波,篝火被掀翻,帳篷外的白天和炸藥人也被衝擊波推出去幾米遠。
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白天順勢就站起來了,隻是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時邊上那個炸藥人也炸了。
大概是在翻滾的時候,那人碰到了炸藥的開關。
不過好在那個時候他和白天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第二次衝擊波又把白天掀了個跟頭。
等冰麵上安靜下來的時候,墨非隻覺得全身發麻,內臟和肌肉都隱隱作痛,喉頭腥甜臉上滴還了幾滴液體。
睜眼一看,倒在他上麵的秦清閉著眼睛,口鼻出血,看上去傷得不輕。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他們身下原本非常結實的冰麵經曆過這種折騰之後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哢哢聲。
裂紋從原本篝火的位置蔓延開,如同蛛網一樣,似乎隨時都會粉碎。
“秦清、秦清?”墨非喘了口氣,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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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沒有一點反應。
直麵爆炸的是那個太陽幫的人,秦清還在那人後麵。
墨非動作小心緩慢地把秦清放到冰麵上。
帳篷被炸開之後現在四麵透風,一眼就能看見冰麵上的情況。
白天也看見了裂紋,趴在冰麵上慢慢靠近他們。
受傷最重的就是秦清和那個太陽幫的人,白天靠近之後伸手抓住他們的衣領把人往回拖。
隨著他們的動作,冰麵上的裂痕還在不斷擴大。
墨非閉了閉眼,做好心理準備開始脫手套解扣子。
白天第三次折返的時候聽見了很清脆明顯的斷裂聲,下一刻,墨非和娜塔麗齊齊往下一沉,冰麵上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窟窿。
在冰麵上的時候,寒風和氣溫吹得人瑟瑟發抖,掉進水裡之後反而讓人感覺一暖。
不過也沒有暖很多。
墨非做足了心理準備,掉下來之前吸了口氣,現在氣還算足。
他在水下脫了厚重礙事的外套,睜開眼試圖尋找娜塔麗的身影。
娜塔麗腳上的繩子還沒有完全割斷,此時正在墨非附近蹬腿掙紮,試圖上浮。
墨非朝著她的方向遊過去,拉了她一下,示意自己可以幫忙。
娜塔麗水性也不錯,很快冷靜下來,跟著墨非走。
可是就在兩人準備上浮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他們從冰麵上掉下來之後有掙紮移動,現在找不回掉下來的那個洞口了。
貝加爾湖冬季的冰層厚度最厚能達到九十厘米,就算他們現在的位置和氣溫還沒有讓冰麵達到最厚,那幾十厘米也不是他們能從水下錘開的。
也就是說,要是不能及時找到洞口,他們這兩個會遊泳的人就要被活生生憋死在貝加爾湖裡了。
墨非是很想釣鮭魚,但不是想用自己釣鮭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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