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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長走近的時候,墨非注意到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雙手很不對。
那不是一個農婦該有的雙手,也不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夫人的雙手。
那雙手上沒有皸裂和老繭,不像農婦一樣腫脹粗糙,也沒有常年戴戒指的痕跡,手指和手腕的位置還有幾道很不起眼很淡的疤痕,像是灼傷留下的。
而且女人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沒有靠近,墨非聞不到她身上的氣味,但光這麼看著,她的臉色並不像是身體不好才顯得蒼白,更像是常年不見天日才那麼白。
不見天日、手上有灼傷傷疤、陰鬱,兩人之間村長還隱隱以女人為主。
墨非感覺這事越來越複雜了。
那女人如果不是受到脅迫,那麼按照傷痕特征來看,她很符合一個常年待在室內和化學藥劑為伍的形象側寫。
她手上的傷口應該是化學藥品灼傷。
這樣一來,村長家裡娶了一個不能見人的化學人?
墨非不願意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但現在也由不得他不想了。
國內對毒品的管控一直很嚴格,幾乎到了談毒色變的地步。
很難想象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會明知故犯。
當然,也有可能是墨非想錯了。
萬一人家就是在家裡玩大象牙膏的實驗呢?
還不允許人家小夫妻之間搞點科學實驗情趣嗎。
不管事實如何,墨非還是覺得寧殺錯不放過,回頭得和小徐警官說道說道,查一下才放心。
墨非一心二用,一邊想事情一邊種地,話少了很多。
阿聞和木子也一直在說感歎農民不易,珍惜糧食之類的話語。
吳淼也跟著搭腔捧哏。
都要結束錄製了,墨非沉默,吳淼合作,兩位常駐嘉賓總算找回了自己熟悉的節奏,都快要感動落淚了。
從前稀鬆平常感覺毫無波瀾的工作,在墨非和吳淼到來之後就變得刺激起來,現在又回到以前的工作狀態他們才發現沒事就是好事啊!
那些虎狼之詞還是留給專業的主持人去招架吧,他們都來慢綜藝了就是不想太考驗自己的心臟啊。
攝影師錄夠了素材之後,耳機裡傳來導演組的指令,朝他們比了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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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單人采訪。
一般來說也就是問問對其他人的感覺,互相吹吹彩虹屁就過去了。
這一次的采訪,阿聞和木子就給出了挺高的評價。
阿聞:“小淼一直都在進步,感覺他也找到了自己下一階段的目標,開心了很多。”
“小墨的話……一天和他相處下來,我發現這其實是一個很有趣的年輕人,他很有勇氣,思想也是天馬行空,和他們相處都很愉快。”
木子:“感覺時間過得真的很快,小淼一下就能叫一句吳老師了,越長越帥,要是我年輕個十歲一定追他哈哈哈——”
“小墨,小墨也挺帥的,但感覺他是我拿捏不住的那種人。風趣幽默帥氣還會做飯,在學生時期一定迷死很多小女孩啦。”
吳淼說的話都很中規中矩,誇誇節目組,誇誇主持人,感慨一下農村的生活,最後宣傳一下自己的新電影。
墨非還是第一次節目單采,有些稀奇地擺弄了幾下話筒。
坐在攝像機邊上負責提問的小姑娘輕聲提醒:“墨老師,話筒已經調好了,放在那裡不動就可以。”
“啊,哦。”墨非收回了作怪的手,乖巧地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活像個小學生。